林芃傳音給炎青,說道︰「青,你那里是不是沒有腐蝕的情況?我分析是你的黑炎業火可以克制腐蝕。你這樣……」
炎青忙回道︰「哥,就按你說的辦。」
說著,林芃拿起槍,施展疾風步法,向著那之舞的蛇頭位置飛速移動。
「白,助我」,炎青大聲喊道。
白墨心領神會,拿起槍也施展疾風步法,向著那之舞的尾部飛奔而去。
之舞不知幾人要做什麼,到直覺告訴她不是好事。不過她對于自己的蛇毒還是自信的,這毒沾到肉身外部能腐蝕肉身,進入身體內必死無疑,而且沒有解毒之法。不過有一物讓她忌憚,就是那黑炎業火,剛才那火差點把她燒廢了,要不是她吞的不深,及時給吐出來了。那火若是再進去一些,她就真的死無全尸了。對于這火,她是忌憚的。她只記得這精靈界有一種火讓所有善靈和惡靈都害怕,那就是鳳天的紅蓮業火。
林芃和白墨幾乎同時運轉玄氣,將手中的槍刺了出去。
那之舞輕蔑的笑了笑,因為她看見那兩只槍還沒有刺到她的身體就已經被附在她身上的蛇毒腐蝕掉了槍頭。而就在她沾沾自喜的時候,她臉色突然變了。
因為她月復部不知何時已刺進去一把帶黑炎業火的匕首。她下意識的扭動身體,想把那匕首甩出體內,但是無論怎樣甩,那火都依然存在于她的月復部,她頓時又痛苦的翻滾了起來。
正當林芃覺得那之舞已經必死無疑的時候,那之舞卻爬了起來,應該說是從之舞的身體里又爬出來一條長相一樣的蟒蛇,只是體型要比之前那之舞要小一圈。
只見那爬出來的之舞,周身被青綠色粘液裹著,一股腥臭味從那粘液中傳出來,那形象,那味道,實在讓人惡心至極。
跟著,那爬出來的之舞吐了吐信子,有些怨恨的說道︰「小兔崽子們,竟然把老娘逼到這個份上了,是老娘小看了你們了。不過,你們把老娘弄成這樣,也別想活了。來吧,受死吧。」
說著,只見她深吸了一口氣,從嘴里吐出了一大團青綠色的霧氣。
那霧氣奔著幾個人所在的方向噴射而出,林芃只感覺到周圍的空氣都帶著腐蝕的味道。這時炎青站了出來,對著那霧氣直接噴出一口黑炎業火,只見那霧氣直接燃燒起來,一瞬便消失不見。
那之舞看了看炎青,心里似乎多了些忌憚,她問到︰「你是誰?」
炎青微微一禮,說道︰「在下炎青。」
那之舞嘿嘿一笑,說道︰「今日老娘累了,改日再陪你們玩。」
說著,她轉身就要離開。
這時白墨施展疾風步法,擋住了她的去路,然後白墨說道︰「姑娘怕是今日走不了了,我哥對你的內丹很感興趣。」
那之舞沒有說話,直接一口毒霧噴向白墨。
白墨也未料到她會直接攻擊他,當他看到那毒霧襲來之時已經來不及躲閃了,直接被那毒霧噴個正著。
只見白墨身上的白色絨毛已經被腐蝕成灰黑色,而他整個人直接向後傾倒過去,不斷抽搐。
那之舞並沒有停下來,只扔下一句「找死」,就繼續像遠處逃去。
林芃看到白墨倒下去,瘋也似的跑了過去。
突然他想到鳳天給他的那個小瓷瓶,來不及多想,便拿了出來給白墨服下。
那之舞回頭看了看,本以為白墨倒下了,其他人來不及追她,便放慢了腳步。可當她回過頭去時,只見一條黑色炎龍向她沖了過來,那炎龍周身黑炎爆燃。
那黑色炎龍一瞬便到了她身邊,只見他張口咬住了那蟒蛇的頭部,龍身則緊緊纏繞在那蟒蛇的蛇身之上。
那之舞瞬間絕望,她整個身體被黑炎業火所包圍,她只感覺自己的肉身在一寸寸的焚滅成灰,她想掙扎卻一點也動彈不得。
白墨服下那瓷瓶里的藥,仰頭吐了一口青綠色的污水,便清醒了過來。
林芃慌忙的問道︰「怎麼樣?感覺怎麼樣?」
白墨看了看林芃,說道︰「哥,我沒事了。」
林芃深吸了一口氣,心念一動,一桿鐵槍出現在他手中,他看向那灰熊,說道︰「兄弟,幫我照看他一會。」
那灰熊忙扶住白墨,對林芃說道︰「你自己小心。」
林芃運轉玄氣,握緊鐵槍,施展疾風步法,朝著那之舞沖了過去。
那之舞痛苦的哀嚎著,那黑炎業火讓她痛不欲生。
她還在試圖掙月兌那黑色炎龍的纏繞,這時她看到一桿鐵槍從遠處刺來。還未看的清楚,只覺得眼楮一陣刺痛,那槍瞬間刺入了她的右眼,那右眼失明了。
這刺痛也瞬間刺激了那之舞,只見她失明的右眼中,不斷有長短不一的小蛇鑽出,不一會那之舞就只剩下一副被黑炎業火燒成的驅殼。
那小蛇四處逃竄,無法捕捉,只見炎青對著那些小蛇猛噴了一團黑炎業火。多數的小蛇已經被燒成蛇干,不過還是有少數小蛇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