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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少爺,怪不得我前兒媳婦會看上你,年輕有為!年輕有為!哈哈哈……」秦世民臉皮厚到簡直可以當防彈衣了。

「我們走!」透過墨鏡詹璐璐狠狠地瞪了秦世民一眼,說到底他們還是太年輕了。怎麼斗得過秦世民這只老狐狸呢?秦世民,你等著瞧吧!總有一天我要你哭著來求我爹地媽咪放過你!

喬瑞拉著詹璐璐的手,兩人一齊離開了秦明浩與郝縴縴的婚禮現場。自從詹璐璐離開後,秦明浩開始變得心不在焉起來,連司儀說的什麼他都听不清楚,心思全放在詹璐璐身上了。

直到郝縴縴提醒他,儀式結束了可以到台下去給賓客們敬酒了他才回過神來。而此時此刻,秦明浩像一具行尸走肉一般向在坐的賓客們陪著笑敬著酒。

當所有賓客都散去,秦世民拉著張雪英走到秦明浩與郝縴縴身邊,對他們說︰「我要帶著你們的媽咪出去旅游一段時間,你們暫時就住到郝府吧!等我們回來,你們再搬回去住!」

說著,秦世民將一串鑰匙交到秦明浩手上。他們的媽咪?他這是要帶著兩位夫人一同出去旅游?

「我就不去了吧!縴縴和明浩結婚了,我就留在家里!這樣他們下班回來家里也好有個照應!」二女共侍一夫,這秦世民何德何能?竟然人這般福氣。郝夫人一點都不吃醋。

「這不是早就跟你說過的嘛!正好,我也趁這個機會陪陪你!」秦世民做出的決定似乎無法改變。

「姐姐一起去吧!有姐姐一路相伴,會讓旅程更熱鬧呢!」張雪英討好著郝美麗。

秦世民今晚就不在家里住了?他要帶著郝美麗和張雪英一起出去度蜜月,其實這是張雪英的意思。她說以後自己還是繼續與秦明浩住在一起,不想搬進郝府住。主要是為了避免生活上一些不必要的麻煩,也怕引起一些外人的閑話。秦世民答應了她的請求,所以決定帶著她們一起出去旅游。也是,像這樣的家庭大家都在一個屋檐下的話肯定會感到非常尷尬吧!

「怎麼剛剛成為一家人,就要跟你們道別了呢?」郝縴縴得知自己大喜之日,自己的父母與婆婆就要一起出游,她感到有些失落和傷感。

而秦明浩倒是覺得幾位長輩不在,正好合他的意。他馬上打電話約了簽子、楊秘書,還有幾位前來喝喜酒的好兄弟。今天晚上繼續喝酒,不醉不歸。

秦世民與張雪英交待了秦明浩與郝縴縴幾句,他們三個人就坐著轎車離開了酒店,去到另一個城市。猜想他們第一站應該是去張雪英的老家,畢竟現在秦世民已經發達了,他也好多年沒有回去看過那個地方。在張雪英的提議下,他居然同意了,還帶著郝美麗一起回去看看。

「爹地媽咪都走了,我們也回家去吧!」郝縴縴向秦明浩提出回家。

「你累了?我叫司機先送你回去!我和幾個好哥們約好了,今晚繼續喝酒,我今天晚上就住在酒店了!」現在就回去?怎麼可能!他才不想與郝縴縴兩個人單獨呆在郝府呢。

「啊?今天可是我們的大喜之日,你居然睡在酒店?」本來以為好日子要開始了,郝縴縴沒想到自己的惡夢馬上就要開始了。

「我知道啊!你以為我會與你同房嗎?我和你只不過是名義上的結婚,這種婚姻實際上是名存實亡的。我早就跟你說過,你最好做好思想準備!」秦明浩一邊說著,一邊掏出手機準備給司機打電話。

「那我不要回去算了,我跟著你一起去喝酒好不好?」郝縴縴抓住秦明浩的胳膊向他央求道。

「你覺得我會答應你嗎?我給司機打電話,你就在這里等他來接你吧!」秦明浩面無表情地對郝縴縴說道。

原來,郝縴縴才是最可憐,最值得讓人同情的女人。一時之間,將她寵上天的養父母都不在身邊。就連秦明浩這個新婚丈夫也不理她,還要她在新婚之夜一個人獨守空房。還有沒有天理了呀?

秦明浩拿著電話離開了,丟下郝縴縴一個人留在原地氣得直咬牙跺腳。

也許是為了報復秦明浩,也許是為了尋找心靈的慰藉,郝縴縴居然走到一處沒人的地方撥通了文森特的電話。她向他訴苦,正好文森特這段時間因為身體原因呆在國內休養。他要郝縴縴發個定位給他,他馬上過來陪她。

秦明浩與簽子在酒店的酒吧喝酒,簽子不知道要怎麼勸說他。

「今天可是你的大喜之日,你這就喝上了,有點不太好吧!」

「反正我今天是不會回去的!我讓她一個人回家了!」

「要是她跟你父母告狀你就死定了!」

「我賭她不會!他們出去旅游了,今天不會回家!」

「什麼?你這一家人也太奇葩吧吧!這都是些什麼人啊?你爹地那麼一個穩重的人,他也玩這套?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自從我答應跟她結婚的那一刻開始,我就告訴過她,她跟我在一起是不會幸福的!是她自己說不介意,只要能與我在一起就覺得很幸福!」秦明浩當然明白郝縴縴只不過是秦世民手里的一顆棋子,她當然要听他的。她的犧牲不過就是為了成全秦世民兩父子。

「如果當初,你要不跟璐璐離婚該多好?現在也不至于到這種地步吧!」簽子舉起酒杯,突然感嘆道。

「現在還說這些干嘛?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更何況,我現在知道,她過得很好!至少比我過得要好得多!」

「真的是這樣嗎?」突然簽子冒出這樣一句話。難道他知道了詹璐璐與喬瑞的秘密?

「你說什麼?」

「沒什麼,干杯吧!」

估計郝縴縴現在正躲在哪個角落在哭鼻子吧!新婚第一天就被自己的老公給晾在了一旁。

郝縴縴一個人回到了酒店的房間,她月兌掉自己身上的婚紗,扔在了地上。她拿起剪刀將婚紗剪個稀爛,剪完之後她還覺得不解氣,穿著高跟鞋在上面猛踩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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