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光頭用手撓了撓頭,「天哥,小雨,到底去了什麼地方?」
宋光頭是混子出身,脾氣相對耿直。
他心里窩著話,不說不痛快。
他看著陳天,直接就問了起來。
陳天掃了三人一眼,微微搖頭。
他淡淡的說道,「也難怪!」
「今天這里的場面太血腥了,所以,你們都以為小雨出了事!」
「小雨的運氣非常好!」
「今天,她真是走大運!」
丁小魚看著陳天急道,「主上,到底是怎麼回事?」
「您快說啊……我都快急死了!」
陳天臉上露出一絲輕松的表情,「現在,我說什麼,你們也不信!」
「你們自己看!」
陳天說著,從口袋里模出了一塊殘缺的衣服。
那塊衣服上面,有個25中的校徽。
那個校徽,非常大,非常醒目。
陳天把那塊殘缺的衣服,遞給了丁小魚。
丁小魚心中好奇,接過了那塊衣服。
那塊衣服上面,寫了三個字︰安,勿念!
那三個字是用鮮血寫的,血紅的顏色,非常刺眼!
那三個字寫得非常潦草,似乎周小雨的時間非常倉促。
丁小魚又看了一眼衣服,然後把那塊衣服交給了徐保生。
徐保生仔細的看著上面的血字。
宋光頭把腦袋湊了過來,也仔細的看著那塊破衣服。
宋光頭看著那塊衣服,用手撓了撓光頭,「這塊衣服,跟剛才那塊殘缺的衣服一樣,都是25中的校服!」
「這上面全都是血字,周小姐她……」
「她沒事!」陳天在一旁解釋道,「我剛才追進了密林深處!」
「在前面的密林深處,有一具尸體!」
「那具尸體,就是赤堂的堂主燕赤魔!」
「燕赤魔?」徐保生看著陳天問道,「他是怎麼死的?」
「一劍擊殺!」陳天看著徐保生解釋道,「燕赤魔當時應該是逃跑!」
「他的速度很快!」
「對方的速度也很快!」
「兩人在林子里追逐了一段時間!」
「燕赤魔應該還有什麼其他的後手……他眼看就要逃出林子了!」
「那個高手著急,直接踩樹從他的頭頂飛了過去!」
「高手在躍過他頭頂的瞬間,一劍擊殺了他!」
「他的腦袋雖然完好無損,但是,他的身體卻變成了碎塊!」
「他的身體,變成了碎塊?」丁小魚滿臉都是震驚的表情,「難道說,那個高手在瞬間出了無數劍?」
陳天點了點頭,「那個高手,也許是為了警戒別人……或者,故意出劍進行震懾!」
「他在燕赤魔腦袋掉下來的瞬間,快速的出了無數劍!」
「燕赤魔的腦袋雖然完好無損,但是,他的身體,已經變成了碎塊!」
「我仔細看過了,他在剎那之間,最少出了56劍!」
「他的劍,確實夠快!」
陳天說這話的時候,滿臉都是嚴肅的表情。
他剛才已經想過了,如果自己對上那個高手,稍有疏忽,也會命喪當場!
如果自己對上那個高手的話,一定要全力搏殺!
對那個高手,不能有絲毫的大意和疏忽!
宋光頭用手撓了撓頭,「天哥,您剛才說這血……」
「這衣服上的血,是燕赤魔的……小雨趕時間,快速撕下衣服,在上面寫了三個字!」
「她跟那個人走了!」
「她被劫持還是自願,這事就很難說了!」
「最起碼,她沒有受到燕赤魔那些壞人的侵襲!」
陳天說這話的時候,臉上跳過一絲難過和殺意。
剛才,他在密林中吼叫的時候,就是氣憤這事!
小雨,竟然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失蹤了!
他看過現場,燕赤魔應該死了有10分鐘。
他快速躥出了林子,沖到了附近的山頭上面。
他仔細看了半天,也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
周小雨,應該被那個絕頂高手給帶走了!
那個高手,非常厲害!
對方到底是什麼來頭,對方是友是敵,自己一概不知!
他心中憤怒,因此,才在那里大吼大叫!
徐保生看了一眼滿地的尸體,低聲說道,「主上,我有件事想跟您商量!」
陳天看著徐保生,點了點頭,「保生,大家都是自己人,你說吧!」
「大當家,這里的高手,很多都是蘇江和錢江,以及其他地區的地級高手!」
徐保生說這話的時候,倒吸了一口涼氣,「我覺得,咱們還是低估拆門了!」
「沒想到,拆門的一個赤堂,都能有如此眾多的高手!」
「拆門還有黑白護法和門主,他們的手下應該也有很多!」
「我覺得,咱們應該及時調整戰術!」
「我把古玩行會的精銳全都召回金陵……這樣,咱們嚴陣以待,才不會吃虧!」
「周姑娘的事情,不能再重演了!」
徐保生說那話的時候,看著陳天。
他是古玩行會的二當家,雖然,古玩行會的手下都听他的,但是,這事,還是得陳天拿主意!
主次不能亂!
自己只是副手,自己要配合大當家!
有些事情,雖然當時看起來沒什麼,可是,若是有人在背後挑撥的話,就容易造成內部矛盾!
甚至,會給自己帶來殺身之禍!
江湖上什麼都缺,就不缺小人!
徐保生可不會給那些小人機會,讓他們來挑撥自己和大當家的關系!
陳天拍了拍徐保生的肩膀,贊道,「保生,你的想法非常好!」
「你能想到這點,你真的是大將之才!」
「你不用調那些兄弟回來了……這里的人,全都是拆門的精銳!」
「今天,拆門為了對付我……精銳盡出!」
「他們在這里布置下了一個完美的連環殺局!」
「不過,那個殺局被那個高手給破了!」
「而且,他們惹得那個高手火起,那個絕頂高手把他們全做了……一個不留!」
陳天說到這里,臉上跳過一絲狠意,「現在,拆門應該只剩下了門主和黑白護法!」
「就算他們身邊還有人,也不過是幾個小蝦米!」
「那些小蝦米敢來咱們金陵,你們隨手就捏死他們了……」
徐保生听了陳天的話,有些懷疑。
他想了一下,還是蹲下了身子。
他在附近的那些尸體身上模了起來。
他很快就從一具尸體上面模出了一塊白色的玉牌。
那塊玉牌上面,寫著一個「黑」字。
宋光頭也蹲子,在另外一具尸體上模了起來。
他也很快模出了一塊玉牌。
那塊玉牌上面,寫著一個「白」字。
陳天臉上露出一絲微笑。
這個保生,還真是死腦筋,非要看看那些人的身份不可!
不過,這家伙做事真穩當!
真是事事都要親力親為!
陳天剛才過來的時候,生怕這塊空地還有其他的埋伏。
他已經用「幽冥之眼」把附近給看了一遍。
那些人的玉牌,早就被他給看了個清清楚楚。
徐保生又看了幾具尸體的玉牌,這才把心徹底放了下來。
他長出了一口氣,「我說呢……我還以為拆門的赤堂,竟然有這麼多的高手!」
「原來是拆門傾巢而出……怪不得!怪不得!」
陳天看了一眼遍地的尸體,臉色嚴肅了起來。
他看著丁小魚說道,「小魚,你過來,我有事情要交代你!」
丁小魚嚴肅的看著陳天,「主上,有什麼事,您就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