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美酒夜光杯!」
「你給我快點下來!」
洛心似像個小猴子,一下就趴到了大榕樹的樹干上。
張牙舞爪差不多有半個小時,許君一直看她魔幻的跳舞,跑跳的唱歌,一直說喜歡他,不住的吵鬧。
終于安靜下來的時候,看著懷里的人紅撲撲的小臉,他忍不住.親.了她。
小姑娘很壞,咬住了他的.嘴,死死的不放。好不容易放了下來還不住念叨︰好好吃!
許君本來想教訓她一下,親.完卻發現她竟然睡著了!
躺在他的懷里,睡得像個小貓一樣,樣子可愛又迷人。
許君叫了代駕,他一直在後座抱著她,而且也根本放不開她,她死死的抓著許君的胳膊,讓他不禁回憶起第一次遇見她的時候,她也是這樣牢牢的抓著她,是什麼時候自己就被她牢牢的圈在心里了呢?
在洛心似家車庫,已然快要十二點,洛心似的手機響了很多聲,洛心悠一直在給她打電話,但是這姑娘睡得太沉了他又不能把她送上去。
許君只能找他姐許招娣幫忙,許招娣到車庫看著倆人的模樣,心里了然。
「還算是個人,沒把人家姑娘怎樣。」
「姐,幫我想個借口。」
許招娣清楚洛心悠的為人,如果知道是許君送她回來一定會大發雷霆。
「交給我吧。」
許君不放心一直把她抱到洛心悠家門口,再交給許招娣,然後藏在消防通道的樓梯里听許招娣的借口。
許招娣用盡全力扶著洛心似,扣開了洛家的門。
「宸宸媽媽?」
「若若媽媽,我們公司的設計交給他們公司做,我請他們吃飯,公司的人不懂事,讓她喝了點酒,飯局上我才知道她是你妹妹,這也太巧了,所以特意讓她多喝兩杯,不好意思讓你擔心了。」
洛心悠趕緊從許招娣手中接過洛心似,客氣的說了聲謝謝。
門關上以後,許招娣走向電梯,許君也從消防梯出來,倆人默契的不說話,許招娣把許君送到車庫車里。
「謝謝,姐。」
「你知道她姐姐的情況嗎?你自己都是泥菩薩,確定要難上加難?」
「確定。」
許招娣從小看著許赫和許君長大,比他們的母親更加照顧他們,許母虐待許赫的日子里,都是許招娣護著她,許君犯渾的日子里,也是許招娣護著,所以非常了解兩姐弟。從第一次看到許君和洛心似,許招娣就知道他這輩子都和這姑娘聯系在一起了,眼神騙不了人,他看洛心似的眼神里都是寵溺。
早上的陽光把她吵醒,更糟糕的是自己斷片了,這是她家,但是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來的。
若若看著她的獅子頭非常無奈。
「小姨你的酒品實在是」
一言難盡。
洛心似喝完酒打把勢,都不夠她來回 轆的。若若最後是抱著枕頭極不情願的走向洛心悠的房間,洛心悠瞪了一眼洛心似,警告她不許再喝酒,然後著急忙慌的帶著若若上學去了。
好酒就是不上頭,她頭不痛但是想不起來昨晚發生的事情了,她的記憶停留在冷大燒烤,後面的就都想不起來。
到了珺先,她放下雙肩包悄悄向許君的辦公室看了幾眼,許君早都到了,她望向里邊的時候許君突然出來,還帶著一個口罩?為什麼他要帶口罩?洛心似看他的時候發現許君正盯著自己,她嚇得一個激冷,迅速的坐在椅子上。
一早上心神不寧終于把Alice等來了,她顧不得其他,拉著Alice走出去。
「那個你知不知道我怎麼回去的?誰送我回去的?」
「回哪兒?我哥家?」
「別鬧了!」
Alice大笑不停,看來某人昨天是斷片了,不知道有什麼有趣的事情發生。
Alice說她喝了幾杯之後就和許君興高采烈的跑出去了,至于他倆去哪兒了做了什麼,她也不知道。
「興高采烈?你確定自己用詞準確?」
「非常準確,你當時就差掛在我哥身上了。」
洛心似又臉紅了,該死的酒精,她現在完全想不起來了。
在忐忑中度過了一上午,中午她先跑到冷大燒烤,看見阿黑忍不住問了昨天自己有沒有什麼出格的舉動。
阿黑只笑不說話。
洛心似軟磨硬泡,阿黑在廚房里忙忙碌碌就是不理她,直到許君來。
「你問他!」
洛心似見到許君突然又臉紅了,比花牛隻果還要紅。
許君拿下口罩,嘴皮上的紅印子赫然出現,洛心似不明所以還走過去問他。
「你嘴怎麼了?」
許君猜的沒錯,這家伙忘了個一干二淨,他扭頭就走,洛心似趕緊跟了出來。
「你又什麼事?」
「我昨天喝多了,有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情?」
洛心似的小手打架,心里七上八下。
出格嘛,是挺出格,把自己嘴都咬破了。不過這事一時間他還不知道怎麼開口,特別是對著她的大眼楮,更不知道怎麼說了。
「沒有。」
「那我怎麼回家的?」
「我送你到樓下,讓我姐送你到家,我姐向你姐撒謊,你記得不要穿幫。」
「還好還好!」
「什麼還好?」
洛心似只當許君不會撒謊,壓根不知道自己咬了人家,還為自己的酒品感到慶幸呢,吃午飯的時候竟然還在感謝阿黑昨天的好酒!
「別謝我!小君把飯錢都給我結算了。酒也不是我的,要謝謝你們姐夫,酒是他藏在我這里的。」
「為什麼是︰藏?」
「因為你姐夫酒品不好,喝多了就發酒瘋,你們的姐姐不讓他喝。」
洛心似哈哈大笑,她還挺想看姐夫發酒瘋的,肯定很好玩。
「你知道自己的酒量了吧?以後不準喝酒了。」
許君突然的一句話,打破了洛心似的哈哈哈,她默默點頭,努力往嘴里刨飯,不過從冷大到她家之間她有沒有出格呢?隱約記得她躺在他懷里,隱隱約約的,他好像。
「看什麼?」
「沒事。」
應該是自己做的夢,他怎會那麼主動,一定是做夢!她斷片了,一切都是她想象,肯定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