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月如有意,情來不自禁。
所謂歡喜是繾綣的心思,只要見到這個人就再也無法移開自己的眼神,從前,他以為自己已經沒有愛的能力,後來,他才知道是自己沒有遇到對的人。
有人說這世界上是否有一見鐘情,許君相信有。當時洛心似並非故意對他不設防,只是她當時胃痛到無法顧及細枝末節。他從未說過自己一開始就對她和別人不同,因為那時他不敢確定自己的心思,從未心動以至于自己不知道如何去愛一個人。
許君要感謝洛心似,她的出現他才知道自己還有愛人的能力。
「你為什麼對著碗筷笑?這碗筷連個花紋都沒有,你在笑什麼?」
「笑自己撿到個寶。」
洛心似沒听懂他的話,小臉不解的看著他。
「什麼意思?」
「字面意思。」
許君輕撩著她的秀發,小姑娘如此可愛,如此循環往復地捏著他的心。
第二天,許君先要辦的是把自己的戶口從這個戶口本里起出去。被囿于許家這麼多年,他從此要做他自己,雖然只是一種儀式,但這代表自己被程女士拿捏多年欺騙了那麼多次的不可缺少的形式被打破了,對他自己來說這是一種突破,質的突破。
「我哥今天怎麼沒來?這些天你倆一直形影不離的,今天都一上午不見人了,說說吧?有什麼好消息?」
「你姐昨天把戶口本給你哥了。」
戶口本這事是許君一直以來的無奈,Alice瞬間來了興趣,拉著洛心似問長問短。
「那你倆好事將近了吧?什麼時候?我得趕緊定做禮服,還有我得去幫你們籌劃!」
「我們」
「問你太慢,我去找赫姐研究。」
「我倆沒有,你別亂說!」
「別不好意思。」
洛心似情急之下想要捂住她的嘴,奈何這家伙跑的太快,一溜煙跑了。
下午整個辦公書其樂融融,連保潔阿姨都樂呵呵的看著洛心似,把她看的不知所措。
陳晨連蹦帶跳的回來,被鐘催催耳語之後,捂著嘴驚訝的看著洛心似,隨即還點點頭表示很滿意的樣子,洛心似更加疑惑了。
她準備殺過去的時候,許君回來了,當然許君也接受了大家的注目禮,看的許君直皺眉。他看向洛心似,洛心似攤手表示自己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勾勾手讓洛心似進他辦公室來,其他人笑的更加大聲了。
「什麼情況,大家怎麼了?」
「我也不知道,從下午開始就這樣了。對了戶口的事情辦好了嗎?」
「申請了,過幾天就能拿到了,放心吧。」
許君的嘴角有笑容了,他的笑也很治愈。
「我當然放心。」
倆人還在說話,許赫打來電話,許君剛接起來對方就 里啪啦的說了一大堆,主旨在于問他結婚的日子,規模和需要注意的事情,她要準備開始籌劃了。
「赫姐,我」
「等會兒,我先去看看吉日和吉時。」
洛心似突然想明白了,肯定是Alic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