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望這種東西真的就是大,一分壓死人。
在你沒有他的時候,他對你是絕對碾壓的狀態,如果你擁有了他,你根本不會顧及他的存在。
他這個老前輩正式利用了威望,這種十分玄妙的東西。
希望簡單來說就是什麼,就是人心。
人心所向,道之所向,而正在人心另一邊的,不管你說什麼,別人大概你都不會相信你。
林濤此時正處于這種狀態。
林濤此時內心十分的煩躁,自己的畫作雖然厲害,但在威望上根本抵不過這個前輩。
如果想要公眾上反駁這個前輩,那面臨的後果只有兩種。
第一種情況就是在這件事上成功的反駁了老前輩,但在後面的事實上老前輩一定會給他穿小鞋。
第二種情況則是更慘,他直接無法反駁老前輩被輿論的壓力給整的體無完膚。
這兩種情況都不是林濤所能接受的。
只是在他焦頭爛額,但是卻沒有任何辦法。
人所要的就是一個名聲而名聲人民心中的聲音,不過這個聲音很容易就會被別人所牽引。
在這種情況下更是先下手為強。
春雅麗已經下了第一手,林濤只能屬于他的領域之中,無法月兌身。
系統此時也跳了出來。
「我還以為你有多厲害呢,面對這種狀況就焦頭爛額了?不得不說你可真是菜呢。」
林濤此時正是煩躁期間,根本沒空搭理系統。
「閉嘴。」
林濤直接對系統發火了。
「你著什麼急啊?車到山前必有路,這可是你們這個世界的說法。」
系統此時給人的感覺就好像是在敲著二郎腿說話一樣,不急不躁。
系統不急不躁的狀態,也讓林濤被迫靜下心來。
春雅麗發出了一個廣告,讓所有人都認為林濤是他的徒弟。
那可不可以利用現在市場上所謂的方式來反駁。
有一種方式可以達到很好的效果。
「對,就是炒作。我們可以把這一場事件變成一個炒作。」
想到這里,林濤挑起了眉頭。
「想讓我當你的徒弟,現在還不是時候。既然你想要玩,那我就好好陪你玩一玩。」
林濤馬上召集了自己的人脈,開始尋找圈內知名的老畫師。
最好還是那種名聲很大,卻沒有人了解底細的老畫師。
希望畫畫這是一件私人的事情,他的作品可能出名,但作者卻是千奇百怪。
有大隱隱于市,小隱隱于山,山田之間,深入淺出,不為人知者也不在少數。
很快林濤就找到了一個非常符合他要求的人。
他很快把他的畫作照片發了過去。
順便還發過去一句話。
「老先生,我知道您不在乎名利,不過您幫我這一把我可以給你大量的金錢。」
這個老先生有很大的軟肋可以抓。
他此時缺錢,因為他家中有人生病了,而且還是那種能治好卻需要花大錢的病。
這種病人家屬一般都很著急,畢竟人都是想要活著的。
病人也是如此,能夠活著誰又會拒絕呢?
但是所需要花費的錢財太多了,讓有些人不得不放棄自己的生命。
那個老先生在看到林濤發來的信息之後,連具體給多少錢都沒有問,直接答應了。
「我可以答應你,不過你不能毀我的名聲,這是我最低的要求。」
林濤最主要的目的只是找一個擋箭牌而已。
對于名聲方面當然是沒有任何的損失,這樣的話老者已經算是答應了。
林濤坐在自家的沙發上笑了起來。
「既然你要搞輿論,那我也來。我倒要看看最後誰能成功。」
擋箭牌已經找好了,那接下來就是與春雅麗的對峙。
經過林濤的包裝,那位老先生已經變成了爭奪林濤的另一位師傅。
在老一輩人的觀念里,一個人的師傅最好只有一個。
起碼在徒弟超越師傅之前,他的師傅只能有一個。
很快林濤也就發出了廣告。
春雅麗的攻勢就這樣被化解了一部分。
此時的輿論已經變成了春雅麗和這位老先生在爭奪林濤。
這樣的輿論不僅沒有如春雅麗的心意,甚至還幫林濤取得了不少的熱度。
很多不認識林濤的人也開始吃這個瓜。
「這個林濤到底是誰呀?」
「就是就是,兩位大師居然搶著要做他的老師,他到底有多厲害。」
「要我看啊,這架子夠大的。兩個這麼厲害的老師居然還不做決定。」
「你懂什麼呀?要是只有一個的話他還方便決定,兩個老師的能力都勢均力敵,你讓他怎麼選?」
「為什麼不能選擇?」
「你想想他選擇了一位,另外不會對他心存芥蒂嗎?」
「哦,原來如此。」
輿論的風向已經徹底改變了。
林濤坐在家中看著網上的輿論,系統此時又跳了出來。
「你看這不就簡單了嗎?」
林濤雖然有些生氣,但事情的確解決了,也就沒有再說什麼。
「簡單的事情是解決了。但更深層次的呢?」
系統並沒有回答此時的系統就像是消失了一半只留下林濤一個人在思考。
輿論的壓力此時已經形成了春雅麗想要強生收林濤為徒的念頭也只能作罷。
春雅麗坐在自己的家中看著電腦屏幕狠狠的錘了兩下電腦桌。
「你這個小子居然這麼不知好歹,我真不知道你是心高氣傲還是說在跟我作對。」
雖然春雅麗原本的計劃已經被破壞了,但現在的苗頭,對他來說並不是完全失敗。
雖然說從只有他一個人變成了兩個人的對峙,但是只要在兩個人的對峙上贏過了對方,那林濤也只能做他的徒弟。
「既然你要跟我玩輿論那我就好好跟你玩一玩。」
春雅麗這樣冷冷的說道。
林濤當然不知道這些,在他的眼中春雅麗的攻擊已經被他完全擊破了。
「老先生的確是老先生,這種現代才出現的輿論壓力,每一個老輩人都不容易扛住。」
「別說我現在不想做你的徒弟,就算我想做你的徒弟,如果你連這一關都過不了,你讓我如何心甘情願的做你徒弟。」
林濤做到此刻已經完全不在意春雅麗了,輿論的走向已經掌握在他的手中,只要他願意事情可以被彎曲成任何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