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濤角明白自己為什麼被罵,他晃了晃腦袋。
「你想啥呢?」
一米五覺得憋屈,他指了一下自己的電腦說︰「我才畫一半兒啊。」
「你就已經畫完了。」
……
哦,感情是這件事。
林濤笑了笑說︰「你非要和我比,那你肯定是比不過嘍。」
氣的一米五,當場就不理林濤了。
他喵的,難道有這樣氣人的方式嗎?
太他喵的凡爾賽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林濤又一次來到的大禮堂。
這一次直接決定了勝負。
林濤毫無意外的得到了冠軍。
回去的路上,林濤還有些恍恍惚惚的。
他和一米五交換了自己的聯系方式,這才知道一米五,名叫歐陽賽爾。
顯然是一個外國名字。
但是又有些奇怪。
林濤不明白,但是卻沒有打听這件事情。
無所謂,反正就算他叫的在奇怪,也只不過是一個名字而已。
在林濤看來,名字只不過是一個代號。
一個奇怪一點的代號,有那麼難以接受嗎?
林濤回了家,發現自己的老婆正在哄著孩子。
他直接抱住蘇靜霜。
蘇靜霜沒想到林濤會回來,她愣了一下隨後抱緊林濤的手!
兩個人就這樣在原地僵持了好幾分鐘才停下。
蘇靜霜還有一些稍微的喘。
「你今天下午去公司嗎?」
「當然去公司那里有一堆事務呢。」
林濤苦笑一聲。
沒辦法,公司那里事情實在太多了。
而且這個公司實際上離了他就不行。
現在林濤還沒有培養,或者看到過一個具有領導型才能的人。
林濤實在是太需要了。
雖然說蘇靜霜是這樣的人,但是蘇靜霜現在已經退居二線了呀。
況且蘇靜霜還要帶孩子。
林濤不是傻逼當然不可能讓這樣的蘇靜霜過來上班。
就算過來了,也只不過是增添一下麻煩罷了。
下午到了公司,林濤看了眼熟悉的環境,滿意的點了點頭。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公司已經被他看成另外一個家了。
這不是什麼玩笑話,林濤真的把他看成了家。
這些是他的心血啊。
打開電腦是一個特別難整的客戶。
那些小家伙們能夠做的已經全都做了,不能做的也都留給了林濤。
林濤嘆了口氣,開始投入工作。
不知道過了多久,林濤終于松了口氣。
他終于干完了。
光是現在看那些堆積如山的文件,他都覺得有些頭疼。
現在總算是處理完了,林濤決定出去吃一頓。
過了一會兒,林濤拉著一個員工走了出去。
一個人吃飯多沒意思。
很快,林濤拉著那個員工來到了一個大排檔。
員工表示我他喵的有錢蒙。
到了大排檔,林濤直接拉著他坐了下來。
員工有些惶恐,最近的作者試探著問︰「老老,老老板,我是干了什麼事兒嗎?」
他實在有些不放心,連手都背在身後揉搓著。
林濤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什麼都沒看,只是我恰巧逮到你而已。」?
怎麼的恰巧逮到。
難道還有這種開除人的方式?
員工徹底蒙了。
林濤看著他的樣子實在好玩兒,笑了一下,隨後也決定不再逗他。
「只是自己一個人吃飯,實在有些無聊。」
「就隨便逮著個人過來而已。」
「放心,我連你今天干了什麼都不知道,肯定不會把你開除的。」
員工心說你要嚇死我。
但是他也放下心來了。
畢竟林濤沒必要騙他呀。
就算要騙林濤,也需要找一個高端的點的理由。
而且講點實際的。
林濤需要騙他嗎?
他配嗎?
答案是他不配。
沒錯,只要人夠菜,就連陷害都沒有理由。
所謂人治菜,就可以無法無天。
林濤直接給兩個人點了一扎啤酒。
人工想說我下午還有工作,但是看到林濤的樣子,還是絕對放棄了。
算了,林濤怎麼樣就怎麼樣吧,畢竟老板才是發錢的那一個。
等啤酒上了之後,林濤毫不留情的直接干掉一杯。
「來,你也喝一杯。」
員工眼神復雜的看著眼前的酒,心一橫,直接喝了下去。
他的酒量算不上好,所以喝完一杯之後,就感覺有些暈乎乎的。
林濤也沒有勉強,看到他臉色不好,之後就沒有再強迫他喝酒。
但是他自己確實沒有停。
畢竟他本來就是出來喝酒放松的。
而且他對于自己能喝多少酒,心里有數。
就這些啤酒,他喝上幾大炸都沒有什麼問題。
嗯,當然去廁所是個問題。
不知道過了多久,林濤注意到旁邊的桌子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出現了一個水果刀。
林濤起初沒有在意,但是後來那個水果刀突然移動了方向。
林濤瞬間變清醒了過來。
他警惕地看了眼周圍,突然發現一個長相很奇怪的人。
也不能說是長相奇怪,只是他的臉上有一個大的刀疤。
而且是不是往自己身上看?
林濤角的這個人有嫌疑。
他很快就離開了座位,順手又把員工給帶了出來。
員工還有些懵,他有些不明白林濤為什麼要吵到他睡覺。
林濤向他說了一句之後,他才醒了過來。
在林濤的強烈要求下,他終于還是沒有把聲音給叫出來。
最後兩個人慢慢的開始搜尋。
不知道為什麼林濤剛才看到他之後,就再也沒有見到那個人。
顯然那個人就是要來針對林濤的。
林濤找了一會兒之後,最終放棄。
他帶著員工回了公司。
畢竟只是一個刺客而已,林濤的身手又不是不行。
每天提防這一個刺客,那林濤還火不火了。
到了公司又是一堆文件。
時間總是過的很快,轉眼間就到了下午。
看了一眼時間,林濤在六點左右準時回家。
畢竟老婆孩子還是比較重要的。
等林濤出來的時候,突然發現有一個人早就等待他多時了。
正是那個刀疤臉。
林濤冷笑一聲,握了握拳頭。
反正他現在已經有很久沒有動手了,正好來個人和他舒筋活絡。
「說吧,你究竟是誰派來的?」
那個刀疤臉听到這句話,笑了笑,眼底是藏不住的晦氣︰「我呢,是你的表弟派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