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沒有,媽,你別想太多了,公司還有點事要我去處理,我就先走了,晚點再來找您。」
溫迪擔心自己落在醫院繼續呆下去,只怕會忍不住路出來,到時候母親的心情不好,病情只怕會惡化得更快。
于是她讓韓語帶自己回到了公司。
一樓大廳。
不知道為什麼,林濤早早的就在這里等著溫迪。
就像他知道她會來一樣。
「溫大總裁,真是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也不知道什麼風,居然把堂堂的林大總裁給吹來了,我這小小的公司還真是容不下你這尊大佛。」
「你說的這是哪里的話?我們兩家公司雖然在生意上有點競爭。可是私底下我們還是比較好的朋友吧。」
朋友,真是荒唐。
什麼時候競爭者居然還能成為朋友?這是她之前都從來沒有听過的事情。
「行了,我沒功夫在這里跟你瞎鬧,說吧,你找我什麼事,干脆利落點,我可是听說了,林總一般做事一句廢話都沒有,今天這是怎麼了?」
林濤自然不傻,他能感覺到溫迪的心情很不好。
看著她的眼神,好像哭過一樣。
「我找你沒別的什麼事,就是想把這個計劃書給你看看,這是我夫人,蘇靜霜讓我給你的,我也不知道,她想讓我告訴你什麼,她只教的我把這個給你就行了。」
韓語看著林濤手里的策劃書,思緒萬千。
如今,傾城和公司可是敵人啊!
他們這是做什麼?
還是打了什麼如意算盤?他僅一眼都看不出來。
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過去了。
溫迪還沒有打算從林濤手里接過計劃書的舉動。
難道她不打算要嗎?
「怎麼溫總連我的計劃書都不敢看嗎?你放心,這里面沒有炸彈,如果有我早就死了,我也不會這麼傻,直接拿個炸彈給你看呀,你還是看看吧,指不定會對里面的內容有點興趣呢。」
眼下公司正面臨著偌大的公關危機和金融危機。
她不得不選擇這樣做。
「給我吧!」
听到溫迪這樣說,林濤稍微松了一口氣,這個女人可真是奇怪,送上門的生意不做,是不是傻呀。
也就只有他這個老婆這麼好心,才會把公司的生意送給別人,要不是考慮的溫迪的母親得宮頸癌,眼下公司面臨著破產的危險,他也不會這麼做。
「行了,林總,既然東西已經送到那里人就可以走了。」
溫迪的冷落無情,讓林濤心里話然一片。
女人果然是個頭腦簡單的動物。
「好,你放心,我這就走。」
看著林濤出了公司的大門,溫迪懸著的心,這才放下來。她可不希望讓別人看出公司已經出現了危機。
要知道在林海公司還是有一定的地位的。
一個剛剛起勢的小小公司,居然也能壓到自己頭上,這未免也太荒謬了吧。
「韓語,你幫我查一下這個林濤的來歷。」
「好的,老板,我這就去給你查。」
「對了,請你給我查一下,他跟蘇靜霜是怎麼認識的?他們哪一年結的婚?這些你都要給我查詳細了。」
溫迪再一次開口說道。
韓語點了點頭,雖然他不知道老板為什麼這麼做,可是對于自己來說,上次的命令就是天職,就應該毫無條件的去完成它。
出了公司,他一路西奔。
想必,想要知道林濤的消息,那就要找到一個人。
慕容灃。
此人可是林濤的大學同學。
兄弟兼舍友。
讀大學的時候,他和林濤是形影不離的好朋友。
如今兩人因為工作的原因,才沒有在一起。
如果還有沒有記錯的話?慕容灃不僅是林濤的好朋友,還是他的好鄰居呢。
想必對林濤的一切,他是最熟悉的那一個。
車子很快,行駛到了錦江家園。
慕容灃就住在這里。
下了車,韓語看著眼前的建築物,不知道為什麼,他莫名的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好像以前來過這里一樣。
二單元六棟六零二。
砰砰砰……門外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
此時此刻,慕容灃剛洗完澡。
他打開電視劇,正準備看電視,卻不曾想到這個時間點,居然有人來敲門,要知道他在林海,可沒有什麼朋友。
唯一一個林濤還整天纏著自己的老婆,要麼在工作,要麼和他老婆呆在一起,哪里還有閑工夫來管他。
「誰呀?」
慕容楓朝著門口喊。
只見門口的人一句話都不說。
他在貓眼里看到了韓語。
雖然兩人不曾相識,可韓語這個人,他還是有點印象的,上一次正是因為他撞了自己的車,讓他平生第一次走進了巡捕局。
以至于如此印象深刻。
然而韓語還不知道上一次自己撞車的那個人就是慕容灃。
這兩個人可真是,冤家路窄。
「好你個臭小子,我不找你,你居然敢找上門了,今天就讓我好好收拾你這個小兔崽子。」
撕拉一聲,門被打開了。
還有抬頭看到慕容灃,嚇了一跳。
「你不會就是慕容灃吧?」
「怎麼。你來找我?不知道我名字,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嗎?還是在跟我玩小孩子過家家的游戲。」
顯然,慕容灃語氣里有點著急。
與其說是著急,更不能說是氣憤。
「我沒有跟你開玩笑,今天找你來是有點事情,想問你那天的事,是我不對,對不住了,兄弟。」
慕容灃想都沒想到,直接拍打掉韓語放在他肩膀上的手臂。
「誰說你是我兄弟?我這個人可沒有亂認兄弟的習慣,如果沒有別的事情,請你離開這里是我家,我不希望見到我不喜歡的人。」
听到韓語是有求于自己,而不是來道歉的,慕容灃心里莫名的來氣。
這個人是把他當什麼了,真是太過分了。
「抱歉,那天的事真的是我的錯,可我也是太著急了,公司那麼多事,我沒有想太多,就開著車走了,給你帶來的不便,還希望你能原諒我。」
這一次韓語態度極其誠懇。
因為他心里清楚,要是從慕容灃這里打听不到林濤的消息,就別想在別人那里打听到林濤的消息了。
慕容分就是他唯一的線索。
為了交差,他不得不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