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州南離開林濤的別墅之後,直接打車去了聖安酒吧!
前幾天他在這里認識了一個穿著時尚的女孩。
雖然這個女孩看上去並不像是一個普通人家的女孩子,有可能是社會上的混混,這都是說不定的事情。
可溫州南不知道怎麼了,一見面就喜歡上了這個女孩。
或許這就是所謂的一見鐘情吧!
兩個小時後。
聖安酒吧!
溫州南打出租車來,付完錢之後直接進了酒吧,直見酒吧里人員嘈雜,環境喧囂。
這里可不是正常人的出入的地方,如果沒有事情的話,來這里的人一般都是林海的一些無業游民,他們聚集在這里,只不過是為了消遣多余的時光而已。
顯然這里根本不是他應該來的地方,可為了那個女孩子,溫州南已經來這里兩三次了。
「服務員,來一瓶威士忌。」
溫州南雖然點了一杯酒,可是他並不會喝酒,這樣做只不過是為了讓那個女孩注意到自己。吸引她的注力而已。
「好的,稍等。」
沒過幾分鐘的時間,服務員就把一瓶完整的威士忌放在了溫州南的面前。
「你好,先生,威士忌。」
「放在那里就行了,你先下去吧。」
說著,溫州的還是打量了一下周圍的環境之間,那個女孩還沒有出現,按理來說,一般之前她都是在這個時間點出現的,今天這是怎麼麼回事?
難道是自己記錯時間了嗎?
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的過去了,酒吧里的人來來去去。
大家都行同陌路人一般。
就在溫州南打算離開的時候,這個名字叫王子夏的女孩出現在了酒吧門口。
「給我來一瓶威士忌。」
自從這個女孩出現之後,溫州男的眼神就從來沒有從這個女孩的身上離開過,他喜歡這個女孩隨性自由的性格。
只見王子夏坐在沙發上,從口袋中掏出一根煙,直接用打火機點燃了開始吸。
女孩兒從側面看上去背影有點落寞與孤單,溫州南總覺得像王子夏這樣的女孩子,身上一定有什麼不為人知的故事。
不過想要窺探這個故事到底是什麼?還需要經過百般的努力。
畢竟沒有人會無緣無故的給你訴說她的心事,除非你得到這個人的信任。
反正總有一天會失眠,就是因為他來了這個酒吧,十幾次,十幾次都看到王子夏點的都是威士忌,這樣做只不過是為了引起她的注意力。
「怎麼樣?」
「嗯,還不錯。」
「王小姐,可是我們酒吧的常客呀,今天這瓶威士忌,就算我請你的了,不用付錢的。」
遠遠看上去酒吧的老板好像和王子夏關系很好的樣子。
「不用,你是覺得這點錢,我掏不起?還是什麼意思呢?」
聰明的人都能听出來,王子夏的語氣中有一些許生氣。不過她還是盡量壓制住了自己的怒氣。
「沒有沒有,我怎麼可能會是那個意思呢?我是覺得你來酒吧這麼多次,這麼照顧我的生意,請你喝威士忌,也是我應該做的呀。」
「哈哈哈……」
酒店老板話剛說完,王子夏就哈哈哈的大笑起來,這麼拙劣的借口也能說的出口,還真以為她是三歲的小孩子嗎?
「張老板,這麼有心,那你請酒吧里這麼多的常客都喝一瓶威士忌咯。」
老板額頭微微冒細汗。
這個女人可真是不知好歹,讓她不掏錢喝酒,還不情願了,反而讓自己難堪。真不知道她腦子的是什麼。
「不敢不敢,那我就虧大了,本來酒吧就是小本生意,如果這樣做,我可能要關門回家了。」
老板還是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
就當剛才王子夏的那些話都從來沒有說過。
就在這個時候,王子夏一轉身看到了坐在角落里的溫州南,男人好像正在朝著她這邊看。
呵呵,真有意思。
沒想到在這麼一個小小的酒吧里,居然能踫到這麼有趣的人,這還可真是第一次。
「行了,我不想跟你再說什麼,請你在我眼前消失好嗎?不要影響我的心情,OK。」
王子夏拉著一張臉說道,可是她的這些話讓老板有點難看,又不是為了酒吧的生意,估計他也不會這樣忍氣吞聲吧!
看到酒吧老板走了之後,王子夏端著酒來到了溫州南的身邊。
「你好啊,帥哥,能請你喝一杯酒嗎?」
我去,這個女人居然還主動搭訕。
酒吧的女孩子都這麼主動的嗎。
「我,榮幸之至。」
隨著玻璃酒杯的踫撞聲,他們兩個人也算是認識了。
「王子夏。」
「溫州南。」
瞬間兩人相視一笑,便坐了下來。
此刻已經是深夜11點快12點了。
「經常來這個酒吧嗎?我怎麼以前沒有見過你?還是你最近來的?」
王子夏有點尷尬的問道,她還是第一次主動跟一個男人搭訕,也不知道為什麼她突然哪里來的勇氣讓她這麼做了。
「嗯,我以前沒有來過這個酒吧,只不過是最近。」
最近因為一個女孩才會來這個酒吧。
後面的這句話,溫州南沒有再說出來,希望以後有機會能親口告訴她,是因為她來這個酒吧的!
「你也喜歡威士忌。」
女孩的問題可真是有點多,這讓溫州男有點招架不住。
自己本不擅長飲酒,如果說喜歡他,邀請自己喝酒,那豈不是露餡了?畢竟酒後吐真言。也還是有一定的道理在里面的。
他沉思了一會。
「是的,我一直都挺喜歡喝威士忌這種酒的,但是今天晚上我還要開車,就不能陪你一起喝了,等改天有機會,我們兩個一定要好好痛飲,好嗎?」
「好啊,我敢說這個酒吧里還沒有一個人能喝酒喝過我的,希望你的酒量,不要讓我失望。」
我丟,這個女孩子好大的口氣。
「我盡力,哈哈哈。」
就這樣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聊了大概兩個小時左右,此刻已經是午夜一點鐘。
溫州南經有些許的困意,他不擅長熬夜。
「今天已經很晚了,我們就到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