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我允許你走了麼?

「你是第一次?」

感受到阻礙,被藥效折磨的雙眼通紅的男人突然清醒過來,深邃的視線直逼被他壓在身下的小人兒,英挺的眉頭危險的蹙緊,停止了所有的舉動。

阮白忘了疼,腦海里的第一個反應是,這男人該不是想打退堂鼓,不跟她做了吧?

那怎麼能行?

這男人可是阮白在酒吧整整蹲守三個小時,唯一一個勉強覺得還能入得了她眼的男人,他要是打退堂鼓在這個節骨眼上走了,那她該怎麼辦?

阮白負氣的仰起小腦袋,咬牙切齒的正想罵人,視線一下跌入男人通紅又深邃的眼眸里,在觸及他那張帥的人神共憤溢滿禁/欲系的臉。

還有兩人此時此刻曖昧無疑的姿勢,她沒由來的漲的滿臉通紅,卻仍舊傲嬌道。

「干嘛,不行麼,你做了不就不是了,你說的是什麼廢話,大叔,你要做就做痛快點,羅里吧嗦問東問西的給自己強行加戲,該不是想掩飾你不行吧?」

說罷,她還抬起眼皮瞪了他一眼。

這世界上的男人最忌諱別人挑釁說他那方面不行,阮白就不信她這麼說,這男人還能不顧自尊的打退堂鼓,而且,壓在她身上的男人明顯是被人給下藥了。

他走不了。

果然被阮白這麼一刺激,男人那張帥氣的臉順勢變得難看無比,看向她的眼神像是要吃了她一般露出凶狠的光束來,眼底的危險愈加泛濫,逐字逐句陰狠道。

「小女人,這可是你自找的。」

阮白被他的話說得心尖一顫,心中騰起莫名得恐懼,但她一想起她幾個小時前的遭遇,她也是徹底豁出去了,一意孤行傲嬌的揚起她的頭顱道。

「大叔,你別廢啊。」

不等她叫囂完,一道撕心裂肺的慘叫聲猛地從她嘴里喊出來,只見壓在她身上的男人陰沉著臉發狠的壓下來,用實際行動來告訴她,他到底行不行

一天之前,阮白還是整個C市人人羨慕的陸家大小姐,還是那個被陸南城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受盡他寵愛的掌上明珠。

可就在四個小時前,陸南城忽然從外面帶了個漂亮嫵媚的女人回來,還特意帶到她面前給她介紹,說這是她未來的小嬸嬸,是他即將要迎娶的未婚妻。

未婚妻三個字,對阮白來說簡直是晴天霹靂,驚天噩耗,她當場就炸開了,她真的是做夢也沒想到陸南城竟然會娶別的女人為妻。

陸南城明明答應過她,會等到她十八歲成人禮的那天,他會跟她在一起。

恰巧今天就是阮白十八歲成人禮的日子,她特意把自己打扮的美美的等他回來,想要給他一個驚喜,卻不想陸南城反倒先給了她一個畢生難忘的驚喜。

陸南城是誰,C市赫赫有名的商業界傳奇人物,有錢有勢。

阮白是誰,她不過是一個無父無母被拋棄在孤兒院的棄嬰,一個可憐的孤兒,後來有幸在八歲那年被陸南城收養在側而已。

偏偏陸南城對她是真的好,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所以她仗著他對她的寵愛大吵大鬧,鬧得無法無天,卻在她極力反對和爭吵無果後她哭著跑了出來,一氣之下跑到酒吧來買醉。

既然陸南城違背他們的約定和別的女人在一起,那她為什麼不可以呢?

她就要他後悔一輩子

一個小時之前,阮白在酒吧苦苦尋覓三個小時後,她終于尋覓到此刻壓在她身上賣力的男人,他似乎是被人下了藥,但長得真不賴,帥的一批,她舉起酒杯猛灌了一大口酒,壯著膽子視死如歸的來到他面前。

只用一句話就把他給收復了。

「大叔,我清音體柔易推倒,你有沒有興趣試試。」

只是為什麼會這麼疼,阮白只覺得頭皮發麻的恨不得一腳踹飛壓在她身上胡作非為的男人。

但一想到陸南城就要娶別的女人為妻,她索性任由他予取予求下去

最後也不知道到底是過了多久,一場磨難終于在男人的低吼聲中結束,酸澀又疼的想罵人的阮白渾身像是被重型機車碾壓過,累的氣都快喘不勻了。

也趁著男人喘氣的空檔,得到想要的阮白卷著被子拖著疲憊的身體就想逃,不想她卷縮著剛到床尾正想下床,她一側的腳腕猝然被一只炙熱的大手給拽住。

她驚悚的睜大眼楮,嚇得當場觸電般的一僵,一道醇厚富有磁性宛如大提琴尾音般悅耳的男聲忽然在她身後響起。

「吃干抹淨就想跑,小丫頭,這是誰教你的規矩,我允許你走了麼?」

他說的是什麼鬼東西。

她現在不走,難道留下來陪他蓋著棉被一起聊天,還是繼續被他欺負。

她阮白又不是大傻子,現在不走更耐何時,她奮力的踹了兩腳想要掙月兌掉他的手,不想她腳剛踹出去,男人順勢拉著她的腳腕一把將她扯了回來。

阮白嚇得失聲尖叫道。

「喂,大叔,你干嘛,我警告你不要亂來啊,我可是跆拳道黑帶,小,小心我打死你,識相的快把我放開。」

男人邪魅一笑,輕而易舉的將她翻身壓在身下,對她的威脅置之不理,勾起唇角道。

「小丫頭,現在才想跑,是不是晚了點。」

「啊你不要踫我,唔你,老禽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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