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她拿酒潑我

阮白很快被突然闖出來的服務員給攔住去路,她不可思議的睜大眼楮,被迫的停住腳步,火氣蹭的一下就上來了,想也不想的命令道。

「走開,別擋道。」

服務員哪里敢得罪慕容擎這樣的金主爸爸,他給她放行不等于找死麼,他自然誓死死守在包廂門口不給阮白任何離開的機會。

阮白見他不走開,還嚴防死守起來,心里懊惱的她早該在人家還沒反應過來的瞬間,用跑的早點溜走的。

現在好了吧。

被人家堵門口走不了了吧。

真是該死。

坐在沙發上被挑戰權威的慕容擎見狀,如雛鷹一般銳利的眼眸掃視了阮白一圈,不薄不厚的唇挑起一道溢滿邪性的彎弧,給人一種皮笑肉不笑的感覺道。

「在我的地盤上撒野,想來去自如,是誰敢你的膽子。」

這人現在是想怎麼樣?

軟禁她,不給她走麼?

阮白的脾氣向來不是軟捏的柿子,任由他人搓圓捏扁,反而是遇弱則強,遇強更強,寧願兩敗俱傷,也不會讓人在她身上佔到任何的便宜的。

既然走不了,她只能正面迎戰了。

她毫不在意的轉過縴瘦的身姿,毫不畏懼的迎上慕容擎如雛鷹般銳利的眼眸,不卑不吭,不畏懼強權,極度沒有耐性的氣勢凌人道。

「那你是想怎麼樣?軟禁我,還是想弄死我?」

她神色不屑,絲毫沒有畏懼他的模樣頓時惹怒了慕容擎,試問在朝歌誰不知道他這號人物,就算不知道也會被他多金帥氣的外表給深深的折服。

這女人是什麼態度,是在挑釁他的底線嗎?

從他這個角度張望過來,一眼看到她的穿著打扮,白色T,牛仔褲,帆布鞋,還頂著一張可愛的女圭女圭臉,分明還是個乳臭未干的小丫頭,跟他身邊的成熟女人根本沒法比。

但無法不承認,她看起來雖然小,五官長得卻極其精致漂亮,炯炯有神的眼眸好似會說話一般,自有一股渾然天成的矜貴倨傲氣息。

這氣勢完全不是他身邊這些庸脂俗粉能比擬的上的。

他眯起眼楮,冷哼一聲道。

「你是從哪里冒出來的小孩,好大的口氣啊你。」

阮白一臉的無辜,睜著一雙銅陵般大的眼眸,反唇相譏道。

「你說誰小孩呢,誰是小孩啊,我正大光明從外面走進來的,我口氣大不大我不知道,反正我昨晚沒吃蒜,今早起來也刷牙了,就算你有口氣,我也不會有任何的口氣的。

大叔,你就不要在這放狠話,浪費時間了,說吧,你到底想怎麼樣才能讓我走。」

放狠話誰不會不是。

這明顯是赤果果的挑釁啊。

不等慕容擎發火,就是挨在他身邊的女人也看不下去了,依偎在他懷里的女人率先開腔道。

「哎呀,擎少,這人是誰啊,怎麼看起來這麼凶,還敢伶牙俐齒的敢頂撞你,我該說她初出牛犢不怕虎,還是她壓根不知道你的身份,才敢這麼放肆的。」

「是啊,擎少,這人怎麼這麼沒禮貌,我看就應該給她點顏色好好瞧瞧,好讓她知道你到底是什麼身份,還敢不敢在這里無的放矢。」

「擎少,瞧她這樣子,她壓根就沒把你放在眼里,既然她這麼不知好歹,你應該好好的懲罰懲罰她,要她知道什麼叫人間險惡,看她下次還敢不敢在你面前這麼囂張。」

「就是,她也不出去打听打听你的名號,就敢在這亂來,她知道自己是個什麼身份麼?我們家擎少,怎麼是她這種人能隨意得罪的。」

「。」

一開始沒說話的那幫子女人,一個個都開始捧高慕容擎,你一言,我一語的紛紛來踩底阮白來巴結討好他,讓原本差點發火的男人邪魅一笑,伸手就鉗住身邊女人的下顎,曖昧無疑的調笑道。

「那你們說,我應該用什麼辦法好好的懲治這個不識趣,敢挑戰我的人呢。」

嘔——

男女間的調戲,對她的踩低捧高,這場面讓阮白看的差點沒直接嘔出來,這幫女人為了討好他,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未免也太惡心了點吧,就差來個現場表演了。

然而,在眾人紛紛討好慕容擎,要他好好懲治阮白,唯有一早發現她進來,又看到她和顧北執互動的許清池,是唯一人間清醒的人。

她這雙眼楮看過不少人,她敢斷定顧北執和阮白的關系絕對非同凡響,她縱然嫉妒成狂,也想要得到顧北執的庇佑,但她很清醒她自己是個什麼身份。

不該她肖想的,她都要及時止損做好自己。

許清池這麼想著,玲瓏剔透的眼眸下意識的落在一旁始終未說話的顧北執身上,只見他仍舊漫不經心,神色慵懶的靠在沙發上,性感的薄唇微抿,黑眸晦暗而深邃,令人琢磨不透他到底在想什麼。

被慕容擎鉗住下顎的女人嬌笑一聲,視線鄙夷的落在阮白身上,妖冶嬌俏的在那建議道。

「我看啊,應該罰她把桌子上的酒全部,統統都喝光才能走,不然就不能輕易放她走哦。」

「我看這行,正好戳戳她的銳氣。」

其她女人紛紛點頭應和表示可以。

慕容擎意味深長的掃視一眼桌子上未喝完的酒,吊兒郎當的勾起唇角,眼神不屑的落在阮白身上道。

「你听到她說的了,只要你能把桌子上的酒統統喝完,那我就放你離開。」

他話音一落,他懷里的女人和圍坐在他身邊的女人們,紛紛跟看好戲似的將目光落在阮白身上,一個個臉上都是要她好看的樣子。

她們跟前的玻璃台上,阮白咋眼看去就有不少酒,擺的密密麻麻跟馬蜂窩似的,她又不是酒桶,怎麼喝的下去這些。

就算是她能喝,這麼多的酒喝下去不死也待胃出血進醫院吧。

她們說喝就喝?

這幫人當她是傻子,當她是好欺負的?

怎麼想的啊。

有的人見阮白不動,就催促道。

「快喝啊,剛剛不是還挺能耐的,嘴皮子耍的挺溜的,現在是不敢了,知道怕了嗎?」

「哎呀,你們別這樣啦,你們看看她的穿著打扮跟個大學生似的,你們這樣可別把人家給嚇壞了。」

「她剛剛豪橫的樣子,可不像是個大學生能做的出來的,既然不敢,那剛剛還在那放什麼狠話呢,現在擎少已經給你指了條明路了,你還不知道該怎麼辦麼?」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開始刺激阮白,慕容擎一臉壞笑的吻了邊的女人,自然是對她們的行為感到相當的滿意,也並未認出阮白就是他才調查的人。

那個被陸南城捧在手心里寵的人。

他懷里的女人屆時嬌嗔道。

「哎呀,擎少,你別這樣嘛,她還看著呢。」

她話雖然這麼說,人卻很受用的直往慕容擎懷里鑽去,畫面相當的粘膩,恨不得來個現場表演,勾起眼線極深的狐媚眼尾對著阮白又是一臉的挑釁。

看的阮白心里直發笑,現在是什麼情況,俗稱的昌妓也敢對她呵五呵六的了,還真當她是好欺負的主?

不過,她也不著急,難得的沉得住氣,她隱忍這暴怒抬起腳步就往左邊方向走過去,女人們看到她走過來,個個開始嘲笑發笑起來。

阮白不卑不吭的看了她們一眼,伸手指著玻璃台上密密麻麻的酒瓶,話是對著左擁右抱的慕容擎說的。

「這些統統,全部都要我喝完,你們才肯放我走?」

她還刻意停頓了一下。

與此同時,坐在沙發上的顧北執神色懶散的拿起阮白喝過的酒杯,輕淬了一口酒,鬼斧神工般的俊容稍稍的沉了沉,又瞬間恢復原本的清冷,放下一口喝完的酒杯,欣長的身姿往後一靠,神色恣意晦暗的將身姿深陷進沙發。

一旁的女人見阮白這麼問,瞬時冷哼道。

「你是沒長耳朵,還是听不懂人啊。」

不等女人叫囂完,阮白毫不客氣的拿起手邊開好的酒瓶,隨手就把酒潑到說話女人的臉上,女人瞬間尖叫著從沙發上站起來,失控的尖叫道。

「你干什麼,你是瘋了嗎?擎少,你看她竟然敢拿酒來潑我,你看她。」

「你給我閉嘴,我問你話了,跟你說話了麼,在這里瘋叫什麼,你知不知道你很吵,很呱噪,你敢再跟我叫囂一個試試,要是一杯酒潑不醒你,不知道自己是個什麼玩意,也敢在本小姐面前上躥下跳,真以為自己是個人了。

那我不介意多潑你幾杯,讓你好好的清醒清醒,我為什麼會敢拿酒潑你這事,識相的,給我滾一邊去。」

阮白面無表情的呵斥她,渾然天成的傲嬌氣勢竟然真把上躥下跳的女人給吼住了,睜著一雙眼楮敢怒不敢言的看她,氣的是在原地直跺腳。

還真被她氣勢給碾壓得不敢再繼續叫囂了。

這就讓其她人看的不服氣了,明明是她們佔優勢,現在怎麼變成她來欺負她們了,關鍵她還只是一個人。

「你別不知好歹,在這隨便放肆,這里可是擎少的地方,哪里容得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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