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玻璃酒杯是秦黔南的朋友特地從南非帶來的特技藍寶石原石,被打磨成薄薄的杯狀,自然透著一股華麗在其中。
也難怪蘇心意在舉起酒杯的時候會看的有一點微微失神,也是這樣光華璀璨的被子的緣故,讓她一個失神,竟把滿滿一杯紅酒灌進了肚子里。
當蘇心意放下杯子,猛然意識到一杯酒都沒有的時候,旁邊的秦黔南也有一點點驚訝。
「沒想到,你也挺能喝的。」
于是下一杯便理所當然的倒進了她的杯子里。
蘇心意搖了搖頭,可是很意外的她第一次那樣無力,沒有辦法控制好自己的動作,竟然一個甩頭整個人栽進了秦黔南湊上來的胸口。
「嗚……」蘇心意用非常殘缺的意識覺得這樣不好,同時非常的想要掙扎抵抗,可是雙手卻沒有任何反抗的力氣。
秦黔南也被這樣突然的投懷送抱驚呆了,但隨即就反應過來,居然有這麼不勝酒力的姑娘……
不過他還沒來得及有下一步的動作,就感覺有一雙軟軟女敕女敕的手攀上了他的臉。
「臭姓秦的,你是不是在就里面動什麼手腳了?」
配合著這樣的動作和神情秦黔南終于明白了,這個臭丫頭!分明就是懷疑他的人品啊!
「我的蘇蘇啊,你不會真覺得我是這樣的人吧?我要是這樣的人,恐怕你早就被我吃的骨頭渣都不剩了。」
說著,還自顧自的給自己也滿滿的倒了一杯酒。
二話不說的仰頭一飲而盡,似乎是要證明一下自己的清白。
這酒水是上頭的非常快,可是像秦黔南這樣平時浸婬在商務應酬中的人,根本不覺得這樣小小一杯酒有多麼大的能力。
蘇心意眼看著對方把酒毫不猶豫的喝掉,還是不願相信的伸出小手,把酒杯倒酒瓶全部都打量了一下,最後親自給兩個人倒滿。
「那我喝一杯,你也喝一杯,這次我看著你喝,我一定能發現你的貓膩的。」
「嗯……好吧。」其實秦黔南是想要阻止的,畢竟小寶還一個人在家里,等著蘇心意回去照顧。
真的喝醉了,對孩子也是不好的影響。
再者說,喝多了對身體不好,尤其是這樣不勝酒力的女孩子,再喝一杯的話可能第二天醒來就要有宿醉後遺癥了。
不過他又看著那如同一朵牡丹一般勾人絕色的樣子,還是覺得自己這三十年來積攢的定力真的是不堪一擊。
「不要忘記,這可是你自己倒的酒,主動邀請我喝的哦。」
「我絕對不會看錯的,這次一定會發現你的貓膩的。」
蘇心意還是下定決心要和這杯酒,她之前也有很多不如意的地方,但是因為還要哺乳,所以與酒精劃清了界限。
知道斷乳之後她在遇到什麼困難的時候都會偶爾買一杯果酒回家,就是小小的淺酌一下,就會讓她擁有一夜的好睡眠。
就是這樣的經歷,讓她有一種莫名的自信,覺得自己是能喝酒的人,所以完全不覺得自己正在危險之中……
「干杯!」
面對美人的邀約,秦黔南也很沒有原則骨氣的踫杯了。
舉杯一飲而盡,她已經有點記不清楚,這是今天晚上的第幾杯了。
再看看蘇心意,剛剛的酒瘋如果只是這個酒的前勁的話,那現在就是就得後勁完全上來了。
小臉紅撲撲的軟軟的,就像是熟透了的柿子一樣,不僅透著誘人的色澤,還在表面結出一種純粹的讓人想要模一模的糖霜。
而且,蘇心意現在的心智可能和小寶都沒有什麼區別了吧,贊許地看了看秦黔南,夸獎。
「果然沒有什麼貓膩呢,好吧,剛剛是我錯怪你了,這杯酒就當是我給你的賠罪,干杯。」
可以看得出來蘇心意也非常的喜歡這只酒杯,總是喜歡把它高高地舉起來,然後對著水晶燈斑斕的光芒細細的欣賞。
「不能喝酒別喝了,我沒想到你這麼不能喝酒的。」
「誒,那可不行,我蘇心意可一直都是一言既出駟馬難追的。我要做一個誠實守信的人,我答應你的事情一定要做到的!」
在說出這句話的同時,還不忘用那一雙如同深邃夜空一般的雙眸盯著秦黔南。
該死!明明是如此美麗的風景,可是秦黔南在心里還是忍不住暗罵。
有些女人就是這麼愚蠢,對自己的美麗一點數都沒有!
他已經在不知不覺之間深陷進去了,時不時地做一些自己也無法理解的事情了,這個時候這個女人居然還要這麼不經意的做出美麗的美好的暗示,讓他一步一步的難以自拔!
咕嘟……咕嘟……
蘇心意小口小口喝酒的樣子根本不像是喝酒,更像是一只可愛的小女乃貓,安安靜靜的和牛女乃!
這樣的乖巧可愛,完全不像是一個已經為人母的女人,更像是一個稚女敕的二八少女啊!
秦黔南徹底傻了,第一次把拳頭對準自己,用合適的力道給了自己兩下。
秦黔南!清醒一點。
可是越是這樣努力,卻也是沒有什麼用處。
這一次,他真的想狠狠的唾棄一下自己,本來想的是不要再繼續沉迷于美色之中,于是給了自己三個月的期限,希望可以用最高的效率來搞定這件事情。
可是怎麼總有一種似有似無的,自己也淪陷了的感覺呢。
當蘇心意第二杯酒下肚的時候,局勢就已經到了不可收場的地步了,這樣一來二去,她的口紅其實已經掉了不少。
好在有酒精的作用,讓她的血液充分的循環,使得唇色不僅沒有變淡,反而有了一種更久妖冶自然的顏色。
也許是兩個人的心中本來就有對方的位置,所以在酒精的作用中卸掉了平日里的防備,竟然少了很多的疏離和敵對,變得更加溫和自然了起來。
蘇心意擦了擦嘴角的酒漬,開心的把就被遞上前來說︰「我有點渴,還想喝一杯。」
「不行了,你已經喝多了,一杯都不許再喝了。」秦黔南能說出這句話來,已經用了最後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