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王倩茹是宣王府王翠玉的佷女您可知道?」
「當然,知曉…」
「啪」
堂案上的驚堂木又再次響起。
只見那大人瞪大眼楮,怒氣沖沖的指著趙雲朵道︰「大膽,趙雲朵你還敢向本官提問。」
趙雲朵臉上並未有驚嚇之色,「小女有一事不明,還向大人請教?」
堂案後的那位大人此時語氣稍微溫和了些,「何事?」
「不知大人可听過一句話,皇帝犯法與庶民同罪,更何況大人您竟然是這次案件的負責人,理應要查明真相,還死者一個公道,問大人一些話也是幫助案件能快破案而已。」
那公堂上坐的那位大人听了趙雲朵的話,愣了半會,指著趙雲朵道︰「你…可是宣王府上的丫鬟?」
一旁的高萌萌俯身在顧星辰身旁輕聲道︰「王爺,趙姑娘真是能說會道。」
而一旁顧星辰只是含笑未語。
「回大人的話,民女正是宣王府上的丫鬟。」
公堂上的那位大人朝顧宣微笑的看去。
只見宣王向他點點頭溫和道︰「陳尚書,趙姑娘確實是本王府上的丫鬟。」
陳尚書?總算知道這是啥官職啦!
陳尚書向顧宣恭敬的笑了笑,又朝趙雲朵嚴肅的詢問道︰「既然你是宣王府上的丫鬟,為何會偷偷模模的出了宣王府?本官昨日已查明你是打昏了宣王府上一個采購伙計名喚六子,喬裝成他的模樣後偷溜出去,可有這事?」
查的倒是挺快,這官還是有些作用!
「是有此事。」
「那為何正門不走,非要多此一舉,是想掩蓋你出府的事實,你本就早有預某,然後殺掉王倩茹,不曾想殺人後本想逃離,被吉祥客棧的劉二所發現,本官猜得可對?」
趙雲朵翻了個白眼,這什麼跟什麼,憑猜測就能破案,那真是高手中的高手!
比狄仁杰斷案還厲害!
趙雲朵平靜道︰「大人,民女是扮成六子混出宣王府不錯,但我和王倩茹一開始就不認識,我和她也是在東門十字街招財餛飩店認識的。」
「招財餛飩店?」
而顧星辰朝高萌萌招了招手,高萌萌低頭,也不知顧星辰跟他說了些什麼,只見他點點頭後出了衙門。
「是的,大人你不信可以找人把餛飩店老板請來一問便知。」
「來人…」
只見顧星辰朝陳郡尉擺了擺手︰「陳尚書,本王已讓屬下去請那店家過來,你可以叫人把尸體帶上堂來,讓檢尸官向大家說說尸體的死亡時間和死因!」
見陳尚書向他恭敬的說道︰「是平王…」
又朝衙役道︰「去把驗尸官請來,還有把尸體也抬上來。」
二排的衙役從隊伍中出來倆人向他行了禮,「是,大人。」
隨後就出了公堂。
「劉二,本官再來問你,你要如實的回答,如有半句假話,本官絕不饒你。」
跪在堂下的劉二嚇的哆嗦,「是,大…人。」
「把你所說到的所看到的,重新陳述一遍。」
「是,是。」
然後,劉二把當天所听到听看到重新說了一遍。
听他這麼一說,趙雲朵倒把宣王府的看門侍衛給忘了!
難道是被這侍衛所殺?又或者這侍衛是他人指使他干的?
陳尚書听後沉思了片刻,「听你這麼說,當時還有一男子陪同王蒨茹來客棧?」
「是的大人,當時那女子沒銀子付房錢,我就把她轟出了客棧,客棧門外有一男子說房錢他幫她付了。」
「那你可記得這男子叫什麼?」
劉二歪著頭想了想,「那倒沒說,但小的記得他所穿地是宣王府侍衛的衣服。」
「可曾看清。」
「回大人,小的看地很清,因為來我們客棧喝酒的客人數不勝數,但最多的莫過于宣王府上的侍衛,所以小的不會認錯。」
「那你把此男子的面貌特征向秦師爺描述清楚。」
陳尚書跟劉二說完後,朝一旁的師爺點了點頭。
然後讓師爺按劉二所描述,很快就把人像畫了出來。
畫好的人像,師爺交給一位衙役,那衙役收了畫像。
陳尚書對那衙役道︰「去宣王府按這畫像的給本官帶來。」
「是。」
那衙役領完任務後就出了公堂。
「大人,檢尸官還有尸體已帶過來了!」
這時從堂內出去的兩衙役已回到堂內。
「吱嘎吱嘎…」
他倆身後跟著幾人,有兩人抬著蓋了白布的尸體進了公堂,還有一人穿著打扮很像店小二工作的時候,帶著圍裙袖套一頂布帽手提一個木箱。
這個應該就是驗尸官!
衙役放下尸體後站回了崗位,那人向陳郡尉和堂下二位王爺行了禮後,跪在了堂下。
陳尚書對著堂下穿著像小二的人詢問道︰「揚忤作,死者是何物件導致死亡的?」
稱揚忤作的中年男人從地上站起,走到尸體旁揭開白布。
白布下的尸體顯現在眾人的視線中。
尸體的皮膚已出現青色狀,本來白皙的皮膚更慘白,嘴唇干裂,雙眼緊閉。
趙雲朵看到後心中隱隱作痛,感到惋惜。
她暗暗發誓,一定要抓住凶手繩之以法。
只見那揚忤作指著倩茹脖著上的勒痕又拿著倩茹身旁的一根黑色繩子向眾人道︰「死者是因為這根繩子被他人勒緊脖子而導致死亡…」
揚忤作指著倩茹的勒痕,「大人您看死者脖頸處的勒痕明顯能看出這勒痕的力度絕對是一個力氣很大的人才能勒出這種程度的痕跡。」
「力氣很大的人?」
「是的,一般來說這種深度的勒痕,同一個體型相同身高相同的女子是需要有個同伴幫助才行。」
「那你猜測是男子所為?」
「只有男子的力氣要比女子的力氣相對來說要大,小的猜測該男子還是個習武之人!」
「你是怎樣判斷出死者是被習武之人所殺?」
揚忤作指著倩茹脖頸處的勒痕,「一般被普通人勒死,這勒痕不會這麼整齊,也不會很快讓死者死的這麼痛快,小的初步判斷凶手的手法又快又狠不留一點情份,此人應該不認識死者。」
陳尚書指著死者向他詢問道︰「死者大概是何時死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