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雲朵這時正睡的正香。
「砰砰砰…」
耳听敲門聲還伴隨著喚聲,這喚聲從低而高。
「誰…」
「姑娘,你在睡嗎?」
這時才听清楚是門外傳來喚聲,這喚聲是一位蒼老的女子發出的,趙雲朵睜開蒙蒙的雙眼向門外詢問道。
「嗯,在的。」
「那姑娘,我進來嘍。」
「好的。」
趙雲朵剛應完,只听房門被推開,進來一位年紀稍大的老婦,見這老婦手上拿著一個白色陶瓷小瓶笑容滿面的進入房間。
趙雲朵這才想起老伯有說過,他的老伴回來會給她上藥。
「姑娘,我听我老伴說您為他受了傷,讓我看看您的後背。」
此時這老婦人已走到床邊,看床上的趙雲朵這躺著的姿勢,她想的是姑娘應該傷的很重,才這樣躺著她有些擔心。
「老板娘,傷的不是很重,但還是麻煩你幫忙上下藥。」
趙雲朵看著床邊一臉擔心的老婦,忙從床上坐了起來,看了看房門,此時的房門已被關上,她月兌掉上衣又快速的反穿好剛被她月兌去的上衣只露出了後背。
那老婦坐在了她的身後,見這姑娘的後背已青紫一大片,有些心疼道︰「姑娘,你忍著些我給你上藥但可能涂的時候有些疼。」
「好的。」
「姑娘,你這是要上哪去,就你一人嗎?」
身後的老婦一邊給趙雲朵的後背擦藥一邊又向她詢問道。
趙雲朵感覺背後有些涼意和濕潤感還伴隨著那手指撫模的疼痛感。
「嘶…」
背後被這老婦人撫模的地方傳來疼痛忍不住口中發出幾聲。
「是的,老板娘,就我一人。」
「姑娘,很疼嗎?我再輕些。」
背後的老婦听前面的女子發出幾聲悶聲,想是自己動作太重了擔心的詢問。
「有勞老板娘再輕點,是有那麼一點疼啦!」
趙雲朵听身後的老婦問起,笑笑的用手指比劃著。
「好好…」
「老板娘,我想去京都。」
趙雲朵繼續回答了剛這老婦詢問的話。
「姑娘就一人前去嗎?去京都也要二日路程?」
「不瞞老板娘,我本是一個獵戶家的女兒,不曾想我父親隨便把我許配他人,我不同意就趁父親打獵之時逃了出來,想先去京都到我姨娘那住幾天,等哪天我父親改變主意我再回來。」
趙雲朵听背後的老婦這樣問起,腦海中隨便編了下。
「你這樣跑下來,你父親應該很擔心的,姑娘你還是回去跟你父親好好談談才是!」
背後傳感那老婦關心的語氣。
「老板娘,沒事的,等我到了姨娘那會讓姨娘的人通報給我父親的。」
「那就好,那就好。」
「嗯。」
「姑娘,已給你擦好藥了,你好好休息。」
背後的老婦停止了擦藥的手,向前面的趙雲朵說道。
「謝謝,老板娘。」
趙雲朵轉身向老婦人感謝道。
「謝啥呢,不用這麼客氣。」
趙雲朵笑笑不語。
「那我先下去了。」
「好的。」
趙雲朵目送老婦走出房間。
她準備把衣服穿回,房門又被那老婦推開。
「姑娘,房門記得鎖住,這夜深不安全。」
「好的,老板娘。」
趙雲朵看著出去的老婦人又轉回來向她點頭應道。
見房門又被關上,她穿上上衣下了地,把房門鎖好,又重新回床睡去了。
而她隔壁房間抌著雙臂躺在簡陋床上的風俊弈,正听隔壁倆人在上談話。
他可沒偷听,怪只怪這房間隔夜太差,何況有武功之人本身耳力就好。
他有些好笑這女子謊話連篇,說謊都不帶停頓,要不是他在營地林中見過她,還真被她騙去。
不一會兒他又听到隔壁傳來沉重的呼吸聲,只見他嘴角上揚,又看了看窗外的夜色,從床上起來下地忽得一下已不在房內。
而在趙雲朵房內多了一個人那就是他風俊弈,都不知道他是怎麼進入房內的。
只見他向床上的人揮了一下袖口,床上的人睡的更沉,如果現在打雷她可能也不會睡來。
風俊弈坐在床邊,看著趴著睡的趙雲朵有些好笑,這姿勢也是一絕。
他伸手扶起熟睡中的趙雲朵,把她的上半身抱在懷中。
在月光的照射下,他能看清懷里女子的臉,他伸手去撫模這張臉的二邊耳根,手感能告訴他這是一張沒有易容的臉。
他又伸手揭開她的胸前,一朵蓮花標志出現在他的眼前。
他手頓了一下,這確確實實是重樓給女殺手刻的標志,重樓里的殺手大都是相互不認識,用蓮花標志才能確認對方的身份。
而趙綿綿是跟他一起從小就在重樓相識,她的什麼本性習性他都知道一二。
而面前的女子確確實實不是趙綿綿,而這身體的確是她。
難道真如師父所說過的,靈魂互換之說,這世上真有靈魂可以互換?還真讓人匪夷所思。
輕輕的月兌去她的上衣,這具身體的某些部位也呈現在空氣中。
而風俊弈當沒看見一樣,把懷中的女子翻了個身。
在月色下能看的出懷中女的後背有一大片青紫,他手上沾了一點她背上涂的藥,拿在鼻尖聞了聞後,他皺了皺眉。
從自個懷中掏出一個精致的紅色陶瓷瓶。
打開瓶蓋里面是白色藥膏,伸出一根縴長的手指從瓶中沾了些藥膏往懷中女子的後背涂去。
可能涂的時候手指壓到了青紫的地方,使懷中女子嗯了幾聲。
這聲音使正在涂藥的風俊弈手頓了頓。
手上的力度稍微輕了幾分。
很快涂好了,輕輕把懷中女子放回床上,使她側著身躺著,讓她後背露在空氣中這樣才能使剛涂的藥發揮作用。
幸好現在的天氣不冷,不然趙雲朵可能會被凍死。
伸手從旁邊拉了條被子蓋在她的胸前。
而他也躺在趙雲朵的旁邊睡下。
從小在女人堆長大的風俊弈,女人的身子對他而言也不過是一堆肉而已,見怪不怪。
他躺在趙雲朵身側看著面前女子的這張臉,心中猜想這女子真的另一個靈魂那她又是從哪里而來?
想了會兒,手又伸向趙雲朵背後,已沒有濕度,又重新從床上坐了起來,扶起沉睡中趙雲朵重新給她穿回了上衣。
穿好後,輕輕放回床中,為她蓋好被子,人已消失在了房間。
深夜里的京都城內的安安靜靜,人們都已睡下了。
而在宣王府中的一個書房內,房內還有些草藥味。
房內有倆人,一人坐在書桌前,一人站在書桌旁等待坐著的人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