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風的一聲「娘子」,在周韻梅耳邊響起。
周韻梅不由全身一顫,嬌軀如同觸電般,立時便軟了下去,有些無力的依靠在韓風懷中。
感受到韓風摟住自己的手臂,正漸漸收緊,身軀被對方的炙熱所包裹。
周韻梅心亂如麻,慌亂之下,她趕忙找了一個話題道。
「相公,今……今日,你與娘親都談了些什麼?」
感受到周韻梅的異樣,韓風丹田火苗越發旺盛。
聞言,嘴角一勾,再度湊近周韻梅耳邊,低語道。
「岳母大人說……」
「啊……?」
聞了韓風所言,周韻梅不由一聲嬌呼。
本就柔軟的嬌軀,仿佛被瞬間抽走了骨頭,連腳都站不穩了,身子直往下沉。
韓風摟住周韻梅,一本正經的說道。
「娘子,岳母大人有令,小婿不得不從,咱們還是早點歇息吧。」
說罷韓風一俯身,在周韻梅的驚呼聲中,將她攔腰抱起。
同時心念一動,丈許外的燭台,被一股無形的能量吹滅,房間里漆黑一片。
黑暗中,傳來周韻梅有些驚慌的聲音。
「相公……別……」
旋即,韓風便說出了,前世男人最經典的幾句台詞。
「別怕,我只是陪你一起睡,不會踫你的。」
此言一出,房間里頓時安靜了許多。
但片刻後,隨著一陣「窸窸窣窣」的,月兌衣解扣之聲響起,周韻梅驚呼。
「相……相公,你……你說好不踫的!」
「沒關系,我只是抱抱你,不會亂動的!」
又是一陣沉默過後,床榻忽然響動,床板「吱呀」作響。
周韻梅再度嬌呼。
「呀……相公,不……不行的。」
就在韓風準備說出第三句台詞。
「你放心,我只是xx,不會xxx的。」
周韻梅羞赧無比道。
「相公,今天真的不行,我……我不方便,改日……行嗎?」
「呃……有什麼區別嗎?」
韓風一愣,旋即才反應了過來。
「啊……你來了?」
「嗯……」
周韻梅細如蚊蚋的回應。
如今對于周韻梅,韓風已再沒有一絲別扭,心中完全認可了這個女人。
加上自己的身體也已經恢復,可謂「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今夜,他本想「興風作雨」一場,徹底告別多年的處男生涯。
卻沒想到,運氣背到了家,竟撞見如此尷尬的日子。
韓風此刻的情況,就好像十萬大軍整裝待發,士氣如虹,一路沖殺到了敵方陣營,準備打殺四方之際。
對手卻「高掛免戰牌」,告訴自己,今天不能打。
「呼……!」
韓風急喘了幾口粗氣,感覺有些「騎虎難下」。
憋了十多年的火焰,徹底引爆,豈是說滅就能滅的?
感受到韓風呼吸急促,周韻梅柔聲關切道。
「相公,你……你怎麼了?」
「呃……沒……沒事。」
韓風憋得聲音都有些沙啞了。
周韻梅擔憂道。
「相公,你是不是很難受?我……我能幫你嗎?」
韓風聞言,心中一動,低聲道。
「韻梅,要不……我傳授你一套「從天而降的掌法」吧。」
「啊……?」
……
這一夜……不對,應該是「半夜」,韓風睡了極好的一覺。
還做了一個香甜的美夢,夢見自己「飛到了天上」,身輕如燕,飄飄欲仙。
等韓風再度睜眼醒來,天已經大量。
陽光透過紗窗,灑在自己的臉上,是自由的味道……
韓風扭頭看向床榻內側,身旁空空如也,韻梅已經起床了。
「吱呀……!」
隨著房門被推向,已經穿戴整齊的周韻梅,秀發盤起,手中端著一個銅盆,款款走入廂房。
瞧見上床榻上已經醒來的韓風,她皓首低垂,面頰微紅道。
「相公,我來伺候你梳洗吧。」
不多時,韓風大馬金刀的坐在床沿。
周玉梅在銅盆內浸濕毛巾,用手擰干毛巾時,卻不由秀眉微蹙,感覺手有些發酸。
頓時聯想到了昨夜,那令人難以啟齒的羞窘經歷。
周韻梅臉上又不禁染上了一層紅霞,身子又有些發軟!
清晨,韓風、周韻梅與周大富、劉氏,四人在西園內共進早膳。
今晨的周大富,精神頭格外的好,走起路來昂首挺胸,健步如飛。
一雙綠豆小眼,盡是睥睨天下的傲然。
而跟在他身後的劉氏,一夜過去,氣色竟越發好了,皮膚變得紅潤。
連兩鬢的些許白發,和眼角的淡淡皺紋,此刻都仿佛淡得看不見了,給人一種風韻猶存,嫵媚動人之感。
翁婿倆面對面用著早膳,不時用目光交流,似乎在各自夸耀昨夜的「戰果」。
面對老丈人的「囂張」氣焰,韓風也毫不示弱。
雖然昨夜沒能一舉摘掉「貧困戶」的帽子,也算是摘掉了「半個」,氣勢上絕不能輸!
翁婿倆保持著這種「斗雞」般的高昂狀態,吃過了早點。
考慮到天南學院選拔賽在即,家族又有許多事物,韓風決定不在周府久留,即刻返家。
周大富、劉氏和周韻梅親自將韓風,送出了周府大門。
離別之際,周韻梅眼中寫滿了不舍。
昨夜短短的一夜溫存,今日又要離別。
看著佳人眼中的依戀,韓風心中也是一陣不舍。
如今他已經真正將周韻梅,當做了自己的女人,也想帶她回府。
然而,一想到自己如今樹敵頗多,韓家分支未必安全。
讓周韻梅留在周府,有岳父這位辰級強者保護,無疑是更為妥當。
韓風便忍住了將她帶回分支的沖動,柔聲安慰道。
「韻梅,你在周府好好照顧自己。
等我處理好了家族事物,拿下天南學院的名額,便八抬大轎,娶你過門!」
周韻梅聞言,既羞澀又甜蜜的點了點頭,旋即又凝視著韓風道。
「你自己也要多加小心,不要修煉的太辛苦了。」
「嗯,我會的。」
……
坐上出城的馬車,韓風漸漸從離愁別緒,兒女情長中抽離,大腦變得清醒起來。
回想起昨夜,在城主府宴席上發生的一切,韓風的臉色又漸漸冰冷起來。
那慕容瑾對自己的殺意已經很明顯了,不過經過昨夜那一場風波。
短期內,他恐怕也不會再有動作。
至少在選拔賽開啟前,是不會輕易動自己的。
然而,韓風向來不是一個被動之人,不會等著麻煩找上門來,才去解決。
所以他必須要想辦法,先發制人。
除慕容瑾之外,還有他的佷子慕容恆。
此人竟敢對周韻梅圖謀不軌,用出「下藥」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僅僅是一點皮肉之苦,根本不夠。
韓風必須要讓這家伙,付出更大的代價!
(PS︰第四更晚點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