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先聲奪人的強大護殿法士出現,隨著祂們第一波的強行洗地,無數的墳頭炸開,沖出各種光芒,然後一窩蜂的朝通道處沖去,轉瞬就全數消失了。
「 ~」
一聲悶響,一只手掌忽然沖地下鑽出來,緊接著地面被破開,出現了一個青衣人。
「 ~」
又是一聲響,不過動靜要大上許多,是一只拳頭帶著一位黑衣人,沖上了半空,然後再穩穩的落下。
看向黑衣人,那位青衣人說道︰
「我感覺這一次,護殿法士應該出現得不少,實力很可能更高,看來是待不下去了,否則必定難以善了。」
黑衣人沉聲說道︰「我也是這感覺,那咱們離開吧,反正這麼多年下來,法力精進不少,橫豎都不算太虧。」
青衣人點點腦袋,算是認同了對方的講法。
然後青衣人又說道︰「那咱們走吧,去叫醒守在外面的那兩個,他們一直埋骨假死,也算是為山門盡忠職守了。」
「嗖嗖~」
說完,兩人化作了兩道流光,同樣沖進了通道中。
他們根本就沒有想到,剛一離開,卻又一道透著冷漠的身影,出現在了原處。
「第二十一樓?想不到你也躲在了這里。」伴隨著一個賊眉鼠眼的身影,一個聲音正在說著。
「你認得我?」那冷漠的身影問道。
輕輕撥開,身邊忽然出現的劍尖,那賊眉鼠眼的身影當然的說道︰
「別動手,這個時候有任何的恩怨,都不適合解決,再說啦,我也只是認識你而已,和你沒有仇恨。」
冷漠的身影再次問道︰「既然如此,你叫我做什麼?」
那賊眉鼠眼的身影解釋道︰「只是想認識一下,看以後沒有沒合作的機會,對了,認識一下,我是生肖佣兵團的團長!」
「沒必要認識,我只是拿錢辦事的殺手,不會談論任何感情。」那冷漠的身影冷冷的說著,身子已經化成殘影,向通道處沖了過去。
自稱生肖佣兵團長的身影喊著︰「誒,別走啊,你的劍還沒拿呢!」
在消失在通道口之前,那冷漠的身影說道︰「不,是你的劍,送你了,有買賣可以通過它聯系到我的。」
就這賊眉鼠眼身影準備離開的時候,又是一道聲音,在他的身下浮上來問道︰「你就是生肖佣兵團的團長?是黃金?白銀?還是青銅?」
低頭一看,只見一只普通的花斑小貓,正站在腳邊,臉上有一種詭異的神情。
「呃,打攪啦!」
心中一突,賊眉鼠眼的家伙說著,就直接離開。
「這小子也太膽小了吧!」
一頭吊楮老虎出現在花斑小貓身邊,語氣不屑的說道。
搖著腦袋,花斑小貓說道︰「不是膽小,是謹慎使然,如果我們有猜錯,他應該是白銀鼠,是所有生肖鼠中,最最契合生肖的家伙。」
「哦,原來是這樣!」吊楮老虎說道。
「嗯,也是該離開了!」
花斑小貓點點腦袋,說著,然後一貓一虎就向通道口走去。
雖然沒有化作什麼流光,或者是各色的光芒,但是它們的速度一點也不慢,腿腳落下的時候,已經是在通道口了。
緊接著,一道道的身影,在不停的出現著,或是直接離開,或是交談兩句,這其中甚至還有一柄透著漫天殺意的單刀,以及一團邪氣和一團魔氣,還有一道虛無的影子。
「想不到,連他們都在這里啊!」
等廣場中所有被驚嚇出來的存在,鳥獸般的散去後,廣場正中間的那圖模糊的光芒,忽然飛速的消失著,接著就露出了一個身影來,腦袋光光的在那說道。
一名老者出現,接著對方的話說道︰「是啊,很沒想到,居然什麼牛鬼蛇神都在!」
「三個世家、四個大勢力、七大山門、四大皇室、五家學院,坦白講,真的很令我感到驚訝。」
一名手持長劍的男子出現,帶著輕蔑的語氣,在輕輕的說著︰「那又有什麼用,憑他們也想窺覬大機緣,在我的劍下,一切都是虛妄。」
「一拳下去,連你都能變成虛妄。」
一位長發男子出現,看起來風采翩翩,可是那話,卻說的極為霸氣。
「現在確實不是戰斗的時候,你們還是去別處吧!」一位公子打扮的身影出現了,在那說著,也不知道是勸解,還是在挑撥。
「哼哼,要不是是那護殿法士組成的最終大陣,始終都無法突破,在哪里戰斗都是一個樣!」
一位奇裝異服,半袒心懷的絡腮胡子出現了,在那咋咋呼呼的說著,听發音,應該不是標準的普通話。
「法王,你始終都是見縫插針的,想要挑起我們之間的戰斗啊!」
一位高冠男子出現,輕聲漫語之際,將那奇裝異服的絡腮胡子,那點誰都知道的小心思,給直接挑破。
「你們在這玩吧,我就先走了!」一位華府青年踱步而顯,然後徑直轉身離開。
「我也告辭了,希望有緣也別相見!」一位蒙面女子跟著出現,微微福了一禮,然後消失了。
「告辭!」
一位身材玲瓏、氣質冷傲的女子說了一句,然後同樣消失了。
這里已經沒有任何留下來的必要,所以最終任何人留下來,全都接二連三的離去。
而且听最後這些人的聲音,分明就是先前在莫名空間中,在討論的那些人。
「啪啪~」
就在這個時候,廣場上突然從天降下了五道光柱,正在不停的光影變化著。
「唉,謀劃著麼久,居然轉頭變成了一場空啊!」一位老老道士出現,嘆息著。
「可惜了啊,花了那麼大的精神,最終還是沒能,將這些笑傲修真的家伙給困住不說,竟然還一同離開,看來整個修真界,即將迎來一場場腥風血雨啊!」
「到時候那個小伙子,理應同我有緣!」老老道士自語的說道……
這個時候,又是一位老老道士出現,說道︰
「憑什麼說和你有緣,一切計劃都已成為空談,那小伙子又有了脊獸的守護,估計沒有哪家敢不顧一切的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