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沒有發現!」符靈小龜也在回答著,王鵬剛才的問題,可不僅僅只是在問周圍的人。
公公趕緊肯定的說道︰「主人,我可是動用了大手段,也一樣沒有任何收獲。」
不置可否的笑笑,王鵬卻說著︰「是嗎,嘿嘿,都等等,別急著離開啊,我說各位認主的高人們啊,你們還忘記了一個同伴!」
對王鵬的話,風雷翅第一個反駁道︰「不可能吧,我們都在這里多久了,不可能還有能隱瞞我們這麼久的存在。」
「就是,如果真的有,我們早就發現了。」白襯衣女生身上的那縷水氣,也說道。
炎凱撒的那縷火種同樣說道︰「小子誒,真有能瞞過我們的,那實力絕對杠杠的,你也別想了。」
「凡人啊,貪婪也得有個限度,就你的那個土地公公,實力一般,在我們這群中只能排在末位。」
玄冰重鐵也說話了,它似乎並沒有直接否認王鵬,而是評價了一下公公,但意思很清晰,是在告誡王鵬,不要听信公公的話。
顯然,在玄冰重鐵心中,肯定是認為,王鵬堅持說還有寶貝,是公公告訴他的。
「那個小子,能夠堅持,在修真的路上是必備條件,但是也得看方向對不對,實力決定了眼界和高度,也許是我們認為稀松平常的事物,在不同境界人的眼中,價值不一樣呢。」
昊山斧說的還算客氣,但是話中那濃濃的不屑,也表達得異常的充分,分明就是說王鵬實力低微,什麼東西在他的眼中,都算是至寶。
第四聖女也在好聲說道︰「王鵬,這里沒什麼值得留戀的了,咱們要不還是走吧,去別處繼續發財!」
「王鵬,就算以我的眼光來看,也沒發現這里還有什麼,可以用得上的,你,你」南風歌也說話了。
不過她只是強調了一下自己,並沒有以高高在上的口吻,來告訴王鵬應該如何如何。
所有的人,此刻都在勸著王鵬,告訴他已經不可能再有什麼收獲了,唯獨謝,忽然身子一顫,似乎想到了什麼。
謝驚訝的說道︰「啊,王鵬,你,你該不會是想著」
王鵬微微一笑,沖謝點著腦袋,淡淡說道︰「沒錯啊,我就是那麼想的,看來還是謝最了解我啊!」
炎凱撒的那縷火種訝然道︰「這小子什麼意思?」
「能怎麼樣,故弄玄虛唄!」玄冰重鐵說道。
也許是受到白陰的影響,它對于王鵬的好感不高,雖然談不上惡聲惡氣,但是絕對不屬于正面支持。
當然,所有現身的寶物,也就沒有支持王鵬的。
風雷翅卻疑惑道︰「看這小子並不是無的放失,難道說,真有什麼寶貝,是咱們都沒發現的?」
昊山斧否定著說道︰「不可能的,有什麼家伙,能夠瞞過咱的眼楮?」
倒是白襯衣女生的那縷水氣,在狐疑的說道︰「不,連那個女娃都知道,搞不好,還真有被咱們忽略過去的事物。」
「你敢質疑我?」
昊山斧毫不客氣的質問著水氣,它可是能劈開昊山的存在,平時權威慣了。
「我只是說出自己的觀點,你相信與否,和我可沒關系。」那縷水氣雖說柔柔弱弱的,可是一點也不怕昊山斧。
風雷翅直接對話王鵬,說道︰「別廢話了,小子你說說看,你到底是看上了什麼,覺得是件寶貝?」
「呵呵~」
王鵬無所謂的笑笑,也不搭話,徑直向某處走去。
「咦?那個方向是」
看著,玄冰重鐵驚疑的說道,似乎想起了什麼。
「你什麼意思?難不成真的還有同伴?」炎凱撒的那縷火種當即問著。
它和對方可是天生的老對頭,不,應該說是天敵,火種始終想找機會,將玄冰重鐵給融化了,所以它們在這院子里,可謂是從一見面,就相互爭斗。
風雷翅不滿的說道︰「別嘰歪了,太呱噪,全都給我安靜!」
這位還是挺有權威的,一出聲,所有人就全都閉嘴,耐起心盯著王鵬看著。
可是當王鵬,向先前去過的一處角落,越走越近的時候,大家又忍不住了。
終于,有存在意識到了什麼,白襯衣女生的那縷水氣,在那愕然的說道︰「啊,這小子該不會是想著」
炎凱撒的那縷火種也說道︰「我怎麼沒想到這個,嘿嘿,我說重鐵啊,你這回看走眼了吧!」
玄冰重鐵不服氣的說道︰「怪誰,都是那個從來都悶不作聲的,還真是被咱們給忽略過去了。」
「不過話說,那東西這個小子怎麼收得起來?」淼淼忽然說道。
她已經得到了寶物的認主,完全恢復了自我,當然,說話的仍舊不是淼淼本人,而是那兩道水刺。
風雷翅悠悠的說道︰「那個可不好惹,我剛來這里的時候,有嘗試過一次,無論怎麼扇,都撼動不了,可是那家伙從來都不說話,所以後來也就忘記它的存在了。」
「在這里,你能撼得動誰?」
青衫男子的玄峰,終于是再次出聲,和風雷翅有些針鋒相對的味道。
風雷翅算是所有存在中,最充滿激情的了,時不時都要修煉一把。
不過這家伙在修煉的時候,總是喜歡踩在玄峰的身上,並且老是將玄峰拿來做假想敵,但是從來沒有一次扇動過的。
玄峰也想要教訓風雷翅,可是人家飛得又高又快又靈活,關鍵是見機得早,只要玄峰一有動靜,立馬飛離,搞得沒有和峰心合二為一的玄峰,一直都是煩不勝煩的。
「嘿嘿,我能撼動的多了!」風雷翅卻不敢直懟。
沒辦法,玄峰不但已經認主,而且還找回了峰心,可以與虛空中自由行動,也就意味著可以自由的飛起來了,不再是以前那座,只能干瞪眼,卻拿風雷翅毫無辦法的假山。
說完,風雷翅就轉移著話題,奇怪的說道︰
「不過我說,幾即便那東西再玄妙,也無法拿來對敵吧,只能是安靜的做個擺設罷了,就算是收了,又能有什麼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