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你別急,我很快就能將你救出來了!」話,不是對謝說的,而是王鵬在對他自己說。
「嗯?」
不知過了有多久,王鵬忽然輕聲驚詫了一聲。
氣勁繩索向他反饋,水缸中的吸力再次猛地加強,這一次和上回不同,能夠清晰的感覺到,力道非常的大,將氣勁繩索的前端,在不停的拉扯,飛速的下墜著。
這還不算,一股強大的壓力,也陡然而至,氣勁繩索一下子就有些承受不住了。
「釋放~」
王鵬也是果決,直接下令一部分氣勁直接化成電流,然後形成了磁力場來抗衡,龐大的磁力能夠鎮壓一切,只要是數量足夠,哪怕是壓力和吸力,也同樣逃月兌不了。
「加速~」
王鵬又下達著第二個指令,正好借著被拉扯的機會,能夠更快的夠著,這該死的大水缸底部。
「來吧,全都給我起來干活~」
王鵬發布了的第三道指令,催動著自身氣血的同時,壓榨出更多的氣勁,順著繩索向前端游動過去,好彌補和加強繩索本身。
這還不止,王鵬強行逼出心頭的一滴熱血,張口嘴,就猛地噴了出去。
「呀,王鵬他,他吐血了!」時刻注意著王鵬的第四聖女,立刻就驚叫起來,這可是不得了的大事。
叫喊的同時,第四聖女就要再次向王鵬跑過去。
「別~」
這回,還是白衣女師叔出手,一把將第四聖女扯住,邊搖著腦袋,邊語氣嚴肅的勸告著︰「別沖動,不像是受傷的樣子。」
第四聖女大怒道︰「胡扯,明明都吐血了,怎麼不是受傷了?」
眼看雙方又要對上,還好龍雨晴及時說道︰
「我也覺得不像是受傷,準確的說,倒像是王鵬自己特意噴出來的,就不知道是為了什麼,也許是想加強那天罰之力的程度吧!」
南鳳歌則是喃喃的說道︰「天罰之力是需要這麼控制的嗎?」
沒人知道王鵬吐血的原因,但是卻大致上猜測到了。
「你們快看!」
這個時候,池英英忽然指著王鵬身前,在那大聲的喊著。
原來只能是少數人,隱約有些感知的氣勁,此刻隨著那口心頭熱血,已經顯現了出來。
那是一條淡紅色的,純粹由電流構成的長蛇,渾身上下電流在涌動不息,無數密集的透白色電芒和火花,正張牙舞爪著。
一顆顆碗大的刺眼電球,不停的沿著長蛇的身子,正義無反顧的沖向那水缸中。
南鳳歌眼神一掃,見好幾個女生,都有想沖過去的沖動,立刻嬌聲說道︰「大家不用慌亂,也不用著急,還是趕緊將誓言發完,王鵬這邊我來替大家看著!」
有了她的保證,局面一下子就恢復了,各自都安定下來。
這邊起誓的工作,重新開始繼續著,王鵬那邊的氣勁繩索忽然就停了下來。
「嗯,應該是已經到底了。」王鵬心中有數。
「謝,謝,你在嗎?你在哪?看見了一條的繩索了沒有?」王鵬將聲音,透過氣勁繩索,直接在水缸中響起。
謝立刻就有了反應,就听她說道︰「啊,是王鵬嗎,我看到了,那繩索就在我前方兩步的位置。」
得到了回應,稍微安心了一些的王鵬,盡可能將語氣放柔和,然後耐心的說道︰「很好,你現在別動,只需要握住繩索就可以了,等我來將你拉出來。」
謝說道︰「我有點怕,那繩索像是電構成的。」
王鵬立刻安慰道︰「沒事的,這是我的力量,不會傷害到你!」
「嗯!」
謝回應著。
王鵬又說道︰「相信我,一定要相信我,什麼都別擔心,等你出來後,一定要給我一個大大的擁抱哦!」
只是這一次,他說著的時候,忽然心中一蕩,想起了身穿全身軟甲的謝,那致命的手感來。
「嗯!」
也不知道,謝有沒有發覺,潛藏在王鵬心中,那份美好的小齷齪,反正她是順從的再次應下。
接著,謝就向前一步的同時,小手抬起,輕輕的握住了氣勁繩索。
說來也奇怪,她都做足了,要被電擊的心理準備,卻發現,那充滿著電流的繩索,異常的柔順,別說是根本沒有釋放電流,還感覺異常的輕柔。
氣勁繩索的這一邊,王鵬馬上就感受到了謝的存在,連忙開始指揮著氣勁繩索,著手下一步的工作。
謝則是看到了神奇的一幕。
那條類似于蛇的繩索,此刻正緩緩的抬起了最前端,然後邊向四周擺動,邊向她探了過來。
「啪~」
氣勁繩索才抬到一半,卻被巨大的力道,猛地壓趴在缸底。
「瑪德~」
感應到突如起來變化的王鵬,忍不住的罵出聲來,都這個時候了,那水缸竟然還敢找麻煩。
王鵬在心中憤憤不平的想著︰「要不是已經找到了謝,此刻不適合大打出手,勞資一定要讓你好看!」
他主要是擔心,動用氣勁攻擊水缸,會對謝造成不好的傷害,所以才會忍住的,但是他去一直都沒去想,要以打破水缸的方式,來解救謝。
究其原因,主要還是因為水缸的神奇,引起了王鵬的好奇,更加準確的說,是他起了貪念啦,這水缸要是弄回去,一準是陰人的好物件。
既然是寶貝,自然不能隨便就砸了,再說也因為是寶貝,王鵬沒傻到,覺得自己就真的能砸爛。
在這院子里的一草一木、一磚一瓦,都透著大神通,可不是隨便能招惹的,更何況,已經明顯表現出神奇的大水缸呢。
「哼~」
王鵬冷冷的哼了一聲。
就算是不砸缸,就算是不戰斗,王鵬也有辦法應對,因為更多的氣勁正在趕過去,而且都是染了心頭熱血的變異氣勁。
「嗡嗡~」
此刻在水缸底部,只見到一抹淡紅色,正在飛速的染暈著整條氣勁繩索,氣勁繩索抖動了起來,發出了細微的轟鳴聲。
「唰~」
徹底變異之後的氣勁,立刻來了勁頭,強行再次從水缸底部抬起,瘋狂的向謝那柔軟的身子卷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