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蘇銳月兌衣,蔣青鳶沒來由的慌了一下。
他不會想對自己做什麼吧?
不過半秒鐘後,她便推翻了這種想法。
兩個人獨處幾天,如果蘇銳想要做什麼,早就做了,何必等到現在?
當蔣青鳶听到對方是要自己幫忙上藥的時候,臉上便涌出了擔心。
在下一秒,她臉上的擔心便化成了尷尬。
蘇銳後背肩膀處纏著紗布,如今白色的紗布已經被汗水濕透,中間有大約拳頭大的血痕。
很明顯,這血跡是新鮮的。
「這是……我打傷的?」蔣青鳶語帶艱難的說道。
在蘇銳強攻蔣家大院的時候,蔣青鳶曾經打了他一槍。
用蘇銳的話說,他割了她一刀,她打了他一槍,兩人算是扯平了。
可是,蔣青鳶知道,這又如何能夠扯的平,蘇銳的一刀只是輕輕劃開了她的皮膚表層而已,而她的這一槍卻差點擊中蘇銳的心髒!
想到這一點,再看著眼前的傷口,蔣青鳶的心中一時間五味雜陳。
「別耽誤時間了,把你的醫藥包拿出來,用酒精給傷口消毒,抹點消炎藥,再纏上紗布,會嗎?」
看到蔣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