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65章 給你的是傳承之血!

作者︰烈焰滔滔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軍師去調查這個男人是誰了。

這是盤桓在塞巴斯蒂安科和拉斐爾心頭的疑雲,沒想到,軍師在那麼短的時間里面,就能夠找到答案!

這個時代,想要吃掉亞特蘭蒂斯的人有不少,可是,壓根就沒有一人有胃口裝得下的!

畢竟,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雖然黃金家族經歷了內亂沒多久,元氣大傷,還處于漫長的恢復階段,可是,想要在這個時候把這個家族收入麾下,無異于痴人說夢!

哪怕黑暗世界的眾神之王,恐怕都沒有過如此異想天開的想法!

所以,這個黑衣人的身份,真的很可疑!

其實,軍師如果不是去調查這件事情的話,那麼她可能在拉斐爾與塞巴斯蒂安科交手的時候,就已經趕到現場來阻止了。

現在看到那位敬業的執法隊長還活著,軍師也松了一口氣,還好,沒有因為她自己的決定造成太多的遺憾。

不過,早在軍師在勸說拉斐爾的時候,她就已經能夠看出來,這個女人是有一些動搖的。

在過往的那麼多年間,拉斐爾的心一直被仇恨所籠罩,但是,她並不是為了仇恨而生的,這一點,軍師自然也能發現……那看似橫跨了二十多年的生死之仇,其實是有著轉圜與化解的空間的。

听了軍師的話,這個黑衣人嘲諷的笑了笑︰「呵呵,不愧是太陽神殿的軍師,那麼,我很想知道的是,你找到最終的答案了嗎?你知道我是誰了嗎?」

「你太自信了。」軍師輕輕地搖了搖頭︰「死灰復燃而已。」

「死灰復燃?」

听了這句話,這個黑衣人的眸光頓時凜冽了起來!

隨著他的氣勢變化,似乎周遭的溫度都隨之而下降了好幾度!

剛剛看似要變小的雨幕,反而越發猛烈了起來!淒風苦雨一齊襲來!

「能夠擁有這種氣勢的人,其實全世界一共也沒有幾個。」軍師笑了笑︰「只需要做一個簡單的排除法,就可以查出來了,不是嗎?」

「那我很想知道,你下午的調查結果是什麼?」這個黑衣人冷冷說道。

軍師並沒有對他多說什麼,而是轉向了拉斐爾︰「拉斐爾小姐,他之前給你的那瓶療傷藥水,其實,在他們那群人的口中,還有一個名字。」

拉斐爾下意識的問道︰「什麼名字?」

軍師張口輕吐︰「傳承之血。」

傳承之血!

听了軍師的話,拉斐爾和塞巴斯蒂安科對視了一眼,齊齊渾身巨震!

而那個黑衣人一句話都沒有再多說,雙腳在地上重重一頓,爆射進了後方的重重雨幕之中!

他退了!

軍師的唐刀已經出鞘,黑色的刀鋒穿破雨幕,緊追而去!

拉斐爾的速度更快,一道金色電芒驟然間射出,仿若夜色下的一道閃電,直接劈向了這個黑衣人的後背!

「給我留下!」拉斐爾喊道!

這個黑衣人反手就是一劍,兩把兵器對撞在了一起!

鏗鏗鏗鏗鏗!

一個人邊狂追邊猛打,一個人邊後退邊抵抗!

在幾個呼吸的工夫里,雙方

的兵器就踫撞了無數次!激出了無數火星!

在這火星的周圍,似乎雨幕都被蒸發成了水汽!

這樣的戰斗,軍師甚至都插不上手!

塞巴斯蒂安科看著此景,眼神之中開始漸漸恢復了凌厲之色,自問了一句︰「當聖地已經不再是聖地的時候,那麼,我們該如何自處?」

…………

瓢潑大雨,電閃雷鳴,在這樣的夜色之下,有人在激戰,有人在笑談。

「我沒想到,你竟然會來到這里。」賀天涯穿著浴袍,坐在酒店房間的沙發上,看著對面的男人︰「喝點什麼,紅酒還是礦泉水?」

停頓了一下,還沒等對面那人答話,賀天涯便立刻說道︰「對了,我想起來了,你只對女敕模的口水感興趣。」

這句話里的嘲諷意味就實在是太強了點,尤其是對自己的兄弟來說。

一提到女敕模,那麼必然要提到白秦川。

沒錯,白家的兩位少爺,此時正在歐洲面對面。

「賀天涯,我就這點愛好了,能不能別總是調侃。」白秦川自己拆開了一瓶紅酒,倒進了醒酒器里︰「上次我喝紅酒,還是首都一個非常有名的女敕模妹子嘴對嘴喂我的。」

說這話的時候,他流露出了自嘲的神色︰「其實挺有意思的,你下次可以試試,很容易就可以讓你找到生活的溫存。」

「這樣喂酒可不夠刺激,不能換種方式喂嗎?」賀天涯眯著眼楮笑起來。

「你在西方呆久了,口味變得有點重啊。」白秦川也笑著說道︰「看來,我還算是比較純情的呢。」

听了這句話,賀天涯微笑著說道︰「要不要今天晚上給你介紹一點比較刺激的女人?反正你家里的那個蔣曉溪也管不到你。」

「她是不管我,我倆各玩各的。」白秦川說道︰「不過,她不在外面玩倒是真的,只是不那麼愛我。」

「不愛你是對的,不然,哪天被你吃得連骨頭都剩不下。」賀天涯意味深長地說道,這話語之中的每一個字似乎都有著別樣的含義。

「別拿我和你比,我可沒那麼殘忍。」白秦川給兩個高腳杯添上紅酒,說道︰「這世道太亂,我就只想苟著。」

賀天涯笑著抿了一口紅酒,深深地看了看自己的堂兄弟︰「你之所以願意苟著,不是因為世道太亂,而是因為敵人太強,不是嗎?」

「不不不,我可是個從來都沒有任何理想的人。」白秦川攤了攤手︰「你可不要再誤解我了。」

「非得把自己包裝成一個每天沉浸在女敕模柔軟懷抱里的紈褲子弟嗎?」賀天涯挑了挑眉毛,說道。

這句話就有點犀利了。

白秦川神色不變,淡淡說道︰「我是沉浸在女敕模的懷抱里,但是卻沒有任何人說我是紈褲子弟。」

「呵呵,你不僅沉浸在女敕模的懷抱里,還時時刻刻地惦記著軍花吧?」賀天涯在說這句話的時候,並沒有看白秦川的表情,他的目光一直盯著酒液。

「什麼軍花?」白秦川眉頭輕輕一皺,反問了一句。

賀天涯抬起頭來,把目光從高腳杯挪到了白秦川的臉上,嘲諷地笑了笑︰「咱們兩個還有血緣

關系呢,何必這麼見外,在我面前還演什麼呢?」

白秦川的聲音不變,但是話語卻有些戾意︰「賀天涯,你要是往我身上潑髒水,我就把這酒瓶子砸到你腦袋上。」

「這種事情,你小時候又不是沒干過。」賀天涯的身體本來前傾著的,接著靠在沙發上,眼楮里面竟是流露出了一絲回憶之色,說道︰「那時候我們都用北冰洋的汽水瓶子互相開瓢呢。」

「賀天涯,你想干什麼?」白秦川眯著眼楮︰「你剛剛的熱情哪去了?」

「以前首都軍區第一集團軍的副軍長楊巴東,後來因嚴重違法違紀逃到新西蘭,這事情你可能不太清楚。」賀天涯微笑著說道。

看他的表情,似乎一副盡在掌握的感覺。

「我听說過楊巴東,但是並不知道他逃到了新西蘭。」白秦川面色不變。

「你當然不知道他逃到了新西蘭,因為,在你的認知里,楊巴東早就死在米國了。」賀天涯淡淡的笑了笑︰「當然,你收到的情報也是如此,不是嗎?」

白秦川臉上的肌肉不留痕跡地抽了抽︰「賀天涯,你……」

「我幫你把楊巴東救了,不用謝我。」賀天涯微微笑了笑︰「當然,我把他給養到了現在,每天就在新西蘭的農場里面無所事事。」

白秦川的面色終于變了。

賀天涯今天又提到軍花,又提到楊巴東,這話語之中的指向性已經太明顯了!

「你還是輕點用力,別把我的高腳杯捏壞了。」賀天涯似乎很樂意看到白秦川失態的樣子。

後者捏著高腳杯,指節都明顯有些發白了。

「你在專門跟我對著干?」白秦川的喘氣聲似乎都有點粗了︰「賀天涯,你這麼做,對你有什麼好處?」

「不,你誤會我了。」賀天涯笑道︰「我當初只是和我爸對著干而已,沒想到,瞎貓踫個死耗子。」

「和三叔對著干?什麼意思?」白秦川的眉頭狠狠皺了起來,似乎是有些不太理解。

「我爸當初在國內抓貪官,我在國外接收貪官。」賀天涯攤了攤手,微笑著說道︰「順便把這些貪官的錢也給接收了,那段時間,國內跑掉的貪官和富商,至少三成都被我控制住了。」

白秦川聞言,有點難以置信︰「三叔知道這件事情嗎?」

他就沒見過有人居然用這樣的方式完成財富的原始積累的!這算是天馬行空,還是燒殺搶掠?

「我爸當然不知道,就沖他那高風亮節的樣子,要是知道自己的親兒子干這樣的事情,還不得立刻和我斷絕父子關系了?」賀天涯攤了攤手,嘲諷地說道︰「當然,現在就算是知道了也沒啥,錢都洗干淨了。」

說著,他打了個響指︰「干干淨淨。」

白秦川靠在了椅背上,閉上了眼楮,良久之後,才睜開︰「你真的……很不要臉。」

「彼此彼此。」賀天涯的身體再度前傾,看著自己的兄弟︰「其實,咱們兩個挺像的,不是嗎?」

白秦川沒有再否認,他的目光開始變得犀利了起來︰「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把你想談的事情,都一次性地談清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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