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仙魔俠侶(11)

鳳凰城主直接被打到了地上。

地面上,太虛宮的人和玉丘派的人拔出了劍,劍拔弩張的瞪向虞涼。

「姑娘,季公子只是跟你在拍賣會上有些爭執,你為什麼要取人性命?!」太虛宮大師兄沉聲質問。

虞涼低睨著下面的人,面紗後的唇瓣輕勾了下,「他不招惹我,我為何會取他性命?倒不如你們去問問季衡,三更半夜闖進我房里來擄走我,又是捆仙繩又是說把我這個那個的,我不過跟他在拍賣會上有些爭執,他為何要如此待我?」

「你!」大師兄被質問的無話可說。

當時在拍賣場的情況他們都知道,以季衡的性子,事後肯定會找她算賬,所以她說的這些,大家都心知肚明是真事。

被虞涼當場問出來,各大門派的人都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倒是鳳凰城主,厚著臉皮擦了下嘴角的血,捂著疼痛的胸口辯駁道︰「你胡說!我兒生性善良,怎麼可能會做出這種事情!」

「你說這話你自己相信嗎?」虞涼反問鳳凰城主。

鳳凰城主沒想到她會直接反問自己,一句話噎在胸口,扯動到了體內的傷,一口血又噴了出來,這回徹底暈過去了。

見她幾句話就氣的鳳凰城主暈過去,口齒伶俐,各大門派的人看向虞涼的眼神,都有些怪異。

「這件事……」玉丘派的師尊開口。

玉丘派算是各大修仙門派當中,地位最高的了,他一開口,立馬沒人說話了。

只是,玉丘派師尊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一道鏘鏘的長鳴聲就響起。

是剛剛降世的魔獸的聲音。

魔獸在這附近?

馬車內。

司禹臉色突變,他臉上有金色的魔印若隱若現,身體里的血液似乎都變得滾燙,燙的他身體難受。

司禹抓住衣服,手指扣進肉里,痛苦的想把身體里的滾燙的血液抓出來。

司禹彎下脊背,疼痛的生態微微顫抖。

鏘鏘——

長鳴聲又響起。

這長鳴聲每響起一聲,司禹就有一種身上肌膚被撐破的疼痛感,震得骨頭都在發顫的疼。

唔!

司禹咬住牙齒,嘴里一片血腥味出來。

……

虞涼沒覺察到馬車里的異樣。

此時,外邊站著的這些人,都看向長鳴聲響起的地方。

只見一只全身燃燒著火焰的烈鳥,煽動著翅膀,朝這邊飛了過來。

「是金烈鳥!剛降世的魔獸竟然是只金烈鳥!」

「金烈鳥怎麼朝飛到這邊來了?」

「金烈鳥在那邊,快追過去!」

與此同時,有不少為了金烈鳥來的修煉之人,也來到了這里。

他們看到玉丘派、太虛宮、鳳凰城的人都在這里,有些奇怪,「你們怎麼都在這里?是不是早就知道了金烈鳥會往這個方向來,所有都守在這里等著了?」

男人拍了下大腿,又補充了一句。

果然這些有地位的大門派,知道的事情就是多。

他們還在追著金烈鳥跑的時候,人家早就在這準備著埋伏著了。

好在他們沒有追丟了。

他們猜測雲雲的時候,玉丘派的掌門師尊卻皺起了眉心,又看了眼金烈鳥,又看了眼它盤旋的下方。

那正是馬車的地方。

金烈鳥盤旋在馬車的上方。

金烈鳥是魔族的魔獸,馬車里的也是魔族。

金烈鳥是魔尊一族忠誠的跟隨者,能讓金烈鳥一族前來朝拜的,只能是魔族的純正血脈。

這個魔物……

他是從魔族之域附近被發現的。

魔族之域是當年魔尊一族生活的地方,魔族被殺了後,他們的祖先也把魔尊一族給趕盡殺絕了,哪怕有僥幸活下來的魔族,魔族之域也被留下了封印,他們也出不來魔域。

拍賣場說這只魔物被發現的地方是魔域附近,又傳聞這只魔物知道魔族寶藏的下落。

若只是一只普通的金烈鳥一族,那麼剛降世的金烈鳥為什麼會前來朝拜他?

馬車里的這個魔物是……

想到什麼,玉丘派掌門師尊瞳孔驟然緊縮。

「姑娘,請讓開!」玉丘派掌門人冷聲道。

「我為何要讓開?」虞涼站在馬車前,語氣輕淡,她看向掌門師尊,眼楮冷淡,氣質也有些冷淡。

掌門師尊壓根沒認出來虞涼就是他的關門弟子,他跟他的關門弟子一年到頭都見不到幾面,對她的了解還不如沈懷厚了解的多。

此時看著虞涼,他沒有絲毫的懷疑,只是又重復了一遍,「姑娘,請讓開!你身後馬車里的那個魔族,恐怕是魔尊一族的余孽!我必須要鏟除了他!」

其他人听到這句話,臉色都是一變。

魔尊一族的余孽?

魔尊一族不是在百年前就已經被鏟除了嗎?怎麼還會有余孽?

「你要殺了他?」

虞涼擋在馬車前,聲音淡淡,「那我就更不能讓開了。」

「你一定要維護他?你可知道這是與所有的修仙之人為敵?你身後的克制罪大惡極的魔尊一族的余孽,你知道護著他,會有什麼下場嗎?」

「涼涼,你讓開。」

馬車里,司禹疼痛的抓住胸口衣服,恍惚之間他听到了玉丘派掌門師尊質問虞涼的話。

他知道自己的身份。

很早以前就知道了。

他的母親是魔尊一族僅存的一脈。

從小,他母親就告訴他,一定不能讓別人知道他的真實身份,金烈鳥一族對魔尊一族向來忠誠,他們會幫著他隱瞞他的身份的,對外他只能說他是金烈鳥一族。

為了隱瞞他的身份,他的體內被下了一道封印,封印住他體內的魔尊一族的力量。

在他八歲那年,他眼睜睜的看著母親被一個人族修仙之人殺了。

鮮血染紅了他的臉,母親的這句話深深的印在了他的腦海里。

司禹恍惚間回憶起了母親被殺的一幕,他抓住衣服,手背青筋凸起,咬牙道︰「這件事與你無關,涼涼你別參與進來!」

司禹說完這句話,馬車外沒有動靜,他也不知道虞涼有沒有讓開。

他想出去看一眼,渾身疼得他又動彈不得。

涼涼應該讓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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