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女扮男裝女將軍(14)

君禹笑睨著三皇子,「三皇兄來的晚了一點,我們剛剛滅了邊奴的大軍,若是三皇兄來的稍微早一點,或許還能跟我們一起清理戰場呢,只是可惜了……不過,也不算太晚,三皇兄可以跟我們一起享受戰利品,這邊奴可藏了不少的好東西。

我讓人待會送到三皇兄的營帳里。

趙將軍,三皇兄的營帳,可收拾好了?」

「回稟殿下,已經命人收拾好了。」趙將領拱手道。

心里則想︰剛剛裴將軍早就讓他收拾好營帳了,似乎料定了三皇子一定會住下來。

哦不對,裴將軍吩咐他時候的語氣和姿態,三皇子就算不住下來,她也會被人給綁了硬把人給留下來。

別說,這種蠻橫霸道目中無人的事,裴將軍還真做得出來。

「三皇兄,你先回營帳休息吧。」

君禹揮揮手,不等三皇子說什麼,已經起身離開、

君言回到營帳,狐疑的皺起眉心,「我還以為我這五皇弟在軍中會沒有威信呢,畢竟他在宮中是我眾兄弟當中最沒有存在感的一個,今日見那個什麼趙將領,似乎對他態度太挺恭敬的,倒是出乎我的意料。」

這軍中的事情跟他預感的都不太一樣。

君禹竟然把邊奴將士們都給滅了。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君言讓他的手下去找黃將領過來。

……

這邊。

君言的手下剛找黃將領,虞涼這邊就收到消息了。

虞涼揮揮手,讓匯報消息的將士下去。

又下令,召集眾人,開一個臨時的會議。

吩咐完這些,虞涼就去了君禹的營帳。

君禹心月復現在看到虞涼就心肝打顫,就覺得他家主子要走上一條不回路了,偏偏他知道這人在軍中的威信,不敢怎麼著她。

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輕車熟路的走進在洗澡的主子的屏風後。

心月復嘆氣。

唉,沒眼看了。

他真的不想看著他家主子一步步的怎麼彎的。

虞涼眯眸上下打量了一眼君禹完美的身材,挑眉看向君禹,手指搭在君禹浴桶的邊緣,一點不覺得這種場合談事情有什麼不好的地方,「我臨時召開了一會議,我想乘勝追擊,借著將士們這股子勢不可擋的士氣,直接打到邊奴的老家。

五皇子,你可否敢支持我這個瘋狂的決定。」

「你是被君言刺激到了,還是又在謀算什麼事情?」君禹看向她。

「都有。」

虞涼手指摩挲著木桶邊緣,細眉皺起,「他竟敢瞧不上你。」

君禹猛地愣住。

本來他以為虞涼是因為君言對她出言不遜,所以她才想著給君言點教訓。

卻沒想到,她是為了他。

君言垂下眼,睫毛遮擋住眼楮。

這些年來,從來沒有人問過他委不委屈,也從來沒有人在乎過他的感受,關心過他的事。

更別說,為了他,給他出頭。

虞涼對他的關心確實……讓他心動和貪戀。

「你想干什麼就干什麼吧,不用事事都請示我,反正這軍中你也能做主,軍中這些將領,比起來听我的,他們其實更听你的。」

「不,有一個人就不听我的。」

虞涼抬手,伸手過去捏住君禹的下巴抬起,傾身湊過去,眼楮看向君禹的眼楮,「殿下就不听我的話,我說想要殿下,殿下卻不給我。」

虞涼垂下眼,片刻後忽又抬起,看向君禹,突然問他,「殿下可還記得,出征之前殿下曾答應過我,若打贏了這場仗,會賞賜我。」

「我想要的賞賜就是……」

「將軍!眾將領已經在大營中等著您了!」

就在這時,營帳外傳來一個底氣十足的男人的聲音。

虞涼︰「……」

君禹︰「……」

心月復︰嚇死他了!差一點點差一點點!還好還好!!

……

虞涼去跟軍中將領商量事情離開了。

心月復心有余悸的拍著胸口,來到君禹面前,伺候君禹穿衣。

心月復一邊給君禹穿衣,一邊慶幸的說道︰「主子,還好外邊的將領打斷的裴將軍的話,不然裴將軍萬一真跟您說想要您當賞賜賜給她,還真不知道要該怎麼處理,您這……」

「你話怎麼這麼多?今天去外邊守夜吧,我不想在里邊看見你。」

君禹甩甩手,直接離開了。

心月復看著君禹有些生氣的背影,疑惑的撓撓頭。

主子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生氣了?

站在營帳外的心月復被冷風一吹打了個激靈,好冷。

主子這心情咋越來越跟女人似的,陰晴難測的。

……

虞涼跟眾將領商量完事情,又去了趟君言的營帳。

……

君禹斜躺在榻上,屋里點了地火,一點都不冷,他只穿了一件單薄的衣裳,腰間的帶子松松垮垮的系著,領口微微散開,露出有些過分白的胸膛。

听到心月復打听來的事,他似笑非笑的挑起唇角,「去了君言的營帳?」

她去君言的營帳干什麼?

孤男寡男的。

勾引完了他,轉臉又去了君言的營帳?

君言那張臉長得確實不算難看,但跟他比起來,君言又算什麼,得不到他,退而求其次的又去勾搭君言去了?

唉。

君禹抬起手,揉揉眉心,他知道這些根本不可能,虞涼找君言肯定有事情要辦,但他就是忍不住的想,她又去勾搭君言的畫面。

想著她對他說的那些話,再對君言說。

若她說,她可以許諾給君言這軍中的控制權,許諾給君言,要送邊奴領土給君言,助他拿下皇位,君言……還真不一定會拒絕她。

就因為有這種可能,君禹才會想的很多。

這些東西放在他面前,他都不一定能夠忍得住,不拒絕。

……

亥時。

虞涼來到君禹營帳。

虞涼月兌去外套,撩開帷帳,熟門熟路的躺上榻,一只手摟住君禹的腰,把人摟進懷里來。

君禹掙扎了一下,手推了推虞涼扣住他腰的手,不讓虞涼踫他。

「怎麼了?」

小可憐怎麼還不讓她踫了。

前幾天兩人在一起還好好的,也沒說不讓她踫啊。

畢竟每回小可憐拒絕她,她都會以「大家都是男人,你有的我也有,踫一下又沒什麼」來當借口。

出去之前還好好的,這咋出去一趟小可憐就生氣不讓她踫了!

「怎麼回事?」虞涼一只手扣住君禹肩膀,將人掰過來,擰眉看著他,「生什麼悶氣?是不是去出去的時候,有什麼人跟你說什麼了?我去打斷他的腿!」

站在營帳外看守的心月復︰「……」怎麼突然後背這麼冷呢?

「需要旁人與我說什麼?」君禹似笑非笑。

雖然知道他想的那些沒可能,她不可能跟君言有什麼牽扯,以她的性子,君言白天對她說了那些話,她不把君言生剝了都算好的。

但,他就是忍不住,忍不住就想這些,忍不住去想她現在對他做的這些事對君言做,想著想著胸腔里就生出來了一股子的郁氣。

有些話,不過腦子也就月兌口說出來了,「裴將軍在三皇兄營帳里待了兩個時辰,這事整個大營里的人都知道,需要旁人與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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