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他受傷了

作者︰甜出銀河系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生氣了?」任慕年的臉上帶著笑意,「也不至于吧,我也就是砸了一張椅子而已,又沒有做什麼過分的事情!何況我剛剛才英雄救美,你現在給我擺臉色看,這是不是有點過河拆橋的意思?」

白沐夏腳步停頓了一下,十分凶狠的朝著任慕年看了過去,「你要有這種舉動之前,能不能稍微跟我通個氣?我剛差點被你嚇死了好嗎?」

「我說了我有分寸的,我還有大好的人生,怎麼會願意栽在這麼一個人手里呢?」任慕年笑眯眯的說道!

白沐夏瞪著他,誰知道他說的有分寸是這樣的有分寸!就連一點征兆都沒有,她差點被嚇掉了半條命!

任慕年想要伸手戳她的臉,只是沒有得逞,直接就被她毫不留情的給拍開了。

任慕年不免有些遺憾,雙手插兜,「也不怪我呀,我要是事先跟你商量一下計劃什麼的?這事情就不夠逼真了嘛!再說時間也不多,何必將時間再浪費在商量上面去呢?反正我心里有把握的!」

「呵呵!」白沐夏氣惱的看都不想看他。

「白沐夏,老實說吧!你是不是就是個傻子?」任慕年慢悠悠的說道。

「你才是傻子呢!」白沐夏一下子就炸毛了。

「難道不是?」任慕年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那個索永元跟你發生沖突也不是第一次了吧?你還願意跟他單獨呆在走廊上,你覺得這還不是犯傻的行徑?」

白沐夏無辜地眨了眨眼楮,好像在這一點上她確實有點說不過他,可是……

「什麼叫做我願意和他單獨的呆在走廊上?」白沐夏的語氣是帶著惱羞成怒的那一種,「我什麼時候願意了?」

「你不願意?」任慕年微微挑眉。

白沐夏跺了一下腳,「任慕年,你別胡說八道啊!」

「既然你不願意,那就說明你確實挺傻的了!」任慕年唇角帶著笑意。

「任慕年!」白沐夏一下子就提高了聲音,「行,那你告訴我,你覺得就剛剛那樣子的情況,我該怎麼做比較好?我也不知道他會在走廊啊,我也盡力不去刺激到他的情緒,可是他拿我的作品說事,又諷刺我的電影不可能做成功什麼的,那我心里不太爽快,忍不住就懟過去了,這點確實是我不對,可其他地方我沒覺得我有做錯!」

「白沐夏,你這是死不悔改是吧?」任慕年撇了她一眼,說道。

「任慕年!」白沐夏憤憤然的瞪著他看。

眾人都已經散掉了,也只有一個許瓊留下來的時間久了一些,但此刻也已經走了,不然再留下來的話,就顯得太過刻意了一點,她不至于傻到這種程度,

白沐夏深吸了口氣︰「你說啊!就剛那情況,除了我刺激他的情緒這一點我做錯了,其他的你覺得我還有什麼地方是不對的?」

「如果我是你的話,」任慕年鄭重其事的說道,「在知道這麼一個人對我有極大的危險這樣的情況之後,我就一定會保持警惕,在見到他的同時,我一定撒丫子就跑!」

白沐夏翻了一個白眼,「你是覺得我見到他之後還主動跟他寒暄是嗎?我也想走的,是他攔住了我,我才沒有走掉!」

「注意到我們用詞的區別了沒有?」

白沐夏有些茫然的眨了眨眼楮,沒有及時的反應過來。

「我說的是跑,可你的用詞是走!」任慕年十分鮮明的指出了這一點。

白沐夏撇了一下嘴,「所以你是讓我見到他就跑?」

「沒錯,為了保險起見,我會建議你……」他稍微停頓了一下,才繼續說道︰「……一邊跑一邊大聲找人救援!」

白沐夏的神色突然就變得有些微妙起來,「你仔細腦補一下你形容的那個畫面,見到人就跑還要大喊大叫的,那跟個瘋子有什麼區別?」

「你覺得在危險面前,當瘋子好還是硬桿好?」任慕年直接將問題拋給了她。

白沐夏靜默了片刻,「那不是有點丟人嗎?」

「你剛剛你跟我說的,為這麼一個人髒了自己的手不值得!」任慕年不急不徐的說道,他的下巴微微抬起,帶著幾分的挑釁味道,「所以,你覺得栽在這麼一個人的手里,就值得了嗎?」

白沐夏忽然間就無言以對了。

「白沐夏!」

「干嘛?」白沐夏有些惱羞成怒,語氣就不自覺的有些沖。

「你都知道你那是一個垃圾了,你非要把自己的檔次拉到跟他同一個水平線上,放著好好的腦子不用,在統一的水準上和他來一個所謂的公平競爭嗎?」任慕年似笑非笑的說道,這角度簡直就是刁鑽到了極點。

白沐夏咬了咬唇,她想說什麼反駁的,可偏偏沒有找到可以反駁的角度,心頭就不自覺的有一些憋屈。

「怎麼會有這麼傻的女孩子?未來誰要是被你套牢了,那還真的是這世界上最不幸的事情了!」

白沐夏的腦海中一下子就出現了袁厲寒的身影,「這點就不用你擔心了!」

任慕年已經察覺到了她剛剛的晃神,忍不住猜測她是不是想到了袁厲寒,「剛剛是袁厲寒送你過來的,是不是?」

「你看見了?」白沐夏下意識的問道,想到袁厲寒剛剛親了她的那一幕被任慕年給看見了,她的臉就微微有些發紅。

任慕年都不用再問,都可以確定至少索永元剛剛說的話某一些部分是真實的。

「沒看見!」

白沐夏微微的松了口氣,也對,剛剛也只有索永元在走廊上面,任慕年是後來過來的,所以他當然不可能看見。

白沐夏的目光不經意的掃過他的衣服,任慕年今天穿著一件淺灰色的夾克衫,此刻一兜的那個位置透出幾分暗紅的顏色。

任慕年的左手好像就一直放在衣兜里沒有拿出來過,白沐夏下意識的伸出手,只要觸踫那一處暗紅的顏色。

「你想干嘛?」任慕年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

白沐夏被氣到了,但她的目光依舊沒有從那一處移開,「你以為我想干嘛?」

「那誰知道你想干嘛呢?」任慕年故意說道,語氣有一些夸張,「我們男孩子出門在外也得好好保護自己的好嗎?要知道法律在這一方面可是存在漏洞的,要是一個弄不好我們被你們這些凶狠的女孩子給欺負了,法律都不能給我們應有的保護!」

白沐夏︰……她

她深吸了口氣,才勉強壓下心頭的躁動,「你的手一直都放在口袋里!」

任慕年心頭微微一跳,「我手放在衣兜里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嗎?這是我個人的喜好,也是一種習慣,不犯法吧?」

「血都透到衣服外面來了!」白沐夏低聲說道。

「怎麼可能!」任慕年下意識的低頭,他的衣兜那邊確實有暗紅色的痕跡,其實不仔細的看的話是看不清楚的,畢竟痕跡不多。

「所以確實是血對不對?」白沐夏問道。

「什麼血啊?你剛剛見到我哪里受傷了沒有?你仔細想想!」任慕年撇了一下嘴,「我都沒有受傷,哪來的血?這就是衣服本來的圖案而已!」

「你的圖案擴大了!」白沐夏面無表情的說道。

任慕年︰……

「把手拿出來!」白沐夏冷聲說道。

任慕年有些遲疑,不是特別想把手從衣兜里拿出來。

「不用我幫你吧?任少爺都是成年人了,不至于跟個孩子一樣吧?」白沐夏似笑非笑的瞥了他一眼,神色間帶著幾分的鄙視。

任慕年一下子就將手拿了出來,「這點小傷口算的了什麼東西呢?我是怕嚇到你們這些嬌滴滴的女孩子!」

任慕年努力的挽尊!

「把手反過來!」白沐夏自動忽略掉了他的話,要求道。

任慕年只能慢吞吞的將手反了過來,他的掌心被劃了一橫,反正手心里就是血呼呼的一片。「你沒有死于失血過多,還真的是奇跡!」

白沐夏本來沒想到會這麼嚴重的,因為傷口還在不斷的往外面冒血,看清楚情況之後,她沒好氣的說了一句。

「白沐夏!」任慕年微微瞪著眼楮,「我這是為你受的傷好嗎?你現在是幸災樂禍,還是落井下石?」

白沐夏白了他一眼,「為我受傷了,不至于吧?就剛剛索永元躺在地上,我覺得你能因此受傷也是一個奇跡!」

白沐夏直接拽住了他的手腕,沒好氣的拉著他往外走,手都傷成這個樣子了,事情還真的和她有關,不然咋的?只能是帶著他包扎去!

「話說回來了,任慕年!」白沐夏從任慕年那邊拿過了車鑰匙,將人一把塞進了副駕駛座之後,她落下一句︰「我真的很好奇你的手是怎麼受傷的?」

她將車門甩上,直接繞過車頭坐進了駕駛座。

任慕年忍不住就想到了方曉柔,上次方曉柔開車的技術他是見識過的,方曉柔和白沐夏是姐妹,說不定連開車的技術都同出一轍!

任慕年不覺得心有余悸,他的後背緊緊的貼著靠背,努力降低自己的重心!

「你確定你會開車嗎?要不然還是我自己來吧!」任慕年心里有些發虛,他怕還沒有到醫院,自己就先傷上加傷了!

白沐夏給了他一記完整的白眼,「閉嘴!」

任慕年只能是默默的閉上了嘴,白沐夏將車發動了之後,當時真的沒有半點和方曉柔相似的跡象,任慕年這才稍微松了口氣,默默的將握住扶手的手收了回來。

「我的傷口不是索永元弄的,他沒那個本事!」任慕年為了挽回自己的尊嚴,義正言辭的說了一句。

「然後呢?」白沐夏問的十分雲淡風輕。

「這個不是有點不湊巧嘛!」任慕年稍微有幾分的尷尬,「我砸椅子的時候是用盡全力的,沒想到一塊碎木頭反彈過來,直接就劃到手了!」

白沐夏側眸撇了他一眼,過了一會兒之後笑出聲來。

任慕年立刻就惱羞成怒了起來,「馬有失蹄,人有失足,這很正常的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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