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接下來,泰和真龍的一句話打消了所有人的念頭。
「哼,九尾妖狐果然有九條命,剛才你丟掉的那一條命是因為你對我不敬重,希望你能記住我的話,用正確的態度面對我。」
「你!」
吳仁壽怒喝一聲,還不等他說話,立刻又是一道光柱將他的左胸口洞穿,有一道虛影化作齏粉,飄散到空間之中不見蹤跡。吳仁壽的臉色瞬間慘白如紙。
胸口快速長出了新的血肉,很快便再次復原。
「泰和龍魂,你……辱我太甚!」
第三次!
第四次!
第五次!
第六次!
第七次!
一直到了第七次,蕭戰天前後發出了七道光柱,先後七次穿透了吳仁壽的左胸口,奪走了他的七條性命。
吳仁壽心中積怨,咬牙說道︰「以前,從未有人敢如此對我,你……你是第一個,也必將是最後一個,我一定會讓你死的很難看!」
蕭戰天臉上掛著燦爛的笑容,仰面面向太陽,任由溫暖的陽光照射在臉上,似乎,根本就不把吳仁壽放在眼里。
這時,一直站在蕭戰天另一側的管玉龍見蕭戰天似乎忽略了自己,頓時,殺心大起,右手孕育一道光柱,猛然朝著蕭戰天穿刺而來。
「你這個變態,死去吧!」
蕭戰天猛然扭頭看向管玉龍,隨即,在一瞬間出手,手心孕育出一道光柱,直射而去。兩道光柱在半空之中撞擊到了一起,蕭戰天的光柱很快便將管玉龍的光柱吞沒,一股巨力推著管玉龍倒退了十幾米。
「啊啊啊!」
管玉龍發出大聲的喊叫,看著蕭戰天控制的白色光柱逐漸的朝著自己靠近而來,心中氣惱,憤憤的罵道︰「怎會如此,怎麼會這樣,不應該,不應該啊!」
話音剛落,光柱瞬間穿透了管玉龍的身體,頓時,管玉龍的左胸口出現了一個洞口,剎那之間,管玉龍變得臉色煞白,呼吸急促,一道虛影從管玉龍的身體之中飛出,化作齏粉,消散不見蹤跡。
管玉龍的胸口快速的長出血肉,逐漸復原。蕭戰天平淡的說道︰「這是給你的一個教訓,別人說話時,最好不要插嘴。」
蕭戰天收回視線,看向了吳仁壽,說道︰「九尾妖狐總共有九條命,你知道為什麼我要滅了你七條命,給你留下最後的兩條命,你知道我的用意是什麼嗎?」
「哼!」
吳仁壽冷笑,即便他知道就算自己和管玉龍加在一起也不會是蕭戰天的對手,但他仍舊是凜然不懼,說道︰「泰和,你一定是害怕我父親吧?我父親是妖狐仙王,你殺了我,他一定會找你報仇,到時候,只要你走出鳳凰城,必然會隕落,難道,你不害怕?」
本來,吳仁壽以為泰和真龍滅了自己七條命,留下兩條命是害怕自己的父親妖狐仙王殺他,可是,說話間,吳仁壽並沒有從蕭戰天的臉上看到半點的害怕,甚至,蕭戰天的嘴角還多出了一絲得意的表情。
這讓吳仁壽感到很是疑惑,他似乎並不害怕自己的父親狐妖仙王,難道,這並不是泰和真龍留下自己兩條命的緣故?
「我當然不怕,你父親妖狐仙王算個什麼東西,在我青龍一族面前,只不過是一只螻蟻罷了。而我留你兩條性命其實是想驗證一件事情。」
「驗證一件事情?」
「對,驗證一件事情。」
蕭戰天的嘴角掛著笑,現在是泰和真龍控制著蕭戰天的身體,要知道,泰和真龍剛從玄古寶藏的龍陵之中出來,他在那里呆了好幾萬年。
龍陵之中陰冷、孤寂,數萬年如一日,總是那麼的無趣,現在,好不容易從龍陵之中出來,見到了外面的世界,而且,好不容易可以控制蕭戰天的身體,現在的泰和真龍便如同一只貪玩的小貓,而吳仁壽和管玉龍就如同兩只被貓捉住的老鼠。
欲擒故縱,抓了又放,放了又抓,這看上去無趣的游戲,一旦涉及生死便又蘊含了不同的趣味,對于此時的泰和來說,無疑是有著極大妙趣。
只听泰和說道︰「一個人,當他有很多幫手的時候,他必然不會珍惜,一個人,若是他只有一個幫手,必然會很珍惜。我很好奇,如果一個人不多不少,還有兩個幫手的時候,他會用怎樣的態度來面對他的敵人?」
「呵呵呵!」
吳仁壽低下頭,嘴里發出了低沉而瑣碎的冷笑聲。隨即,吳仁壽緩緩抬起頭,雙眼泛紅的看著蕭戰天,說道︰「這就是你的借口嗎?」
吳仁壽突的加大了分貝,大聲喝道︰「你怕的明明是我父王,找這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你是想掩蓋你內心的脆弱嗎?」
話音未落,一道光柱穿透吳仁壽的左胸口,隨即,一道虛影從吳仁壽的身體里飛了出去,化作齏粉,消散不見蹤跡。
吳仁壽臉色蒼白,胸口的大洞四周快速的生長出血肉,快速的復原。蕭戰天舉著手,並沒有放下的意思,吳仁壽看著蕭戰天的手掌,如同看見了青龍泰和的龍爪,頃刻之間,魂神蕩漾,也就是在這一瞬間,原本藏在吳仁壽身上的妖狐仙王的仙念出現,妖狐仙王懸空而立,看著站在自己對面的蕭戰天,冷冷說道︰「你是何人,為何欺辱我兒到此等境地?」
「你的父親是誰?你可否告訴我你父親的姓名?」
鳳凰城是凌駕于仙域十八州之上的特殊空間,仙域十八州的修煉者只要達到條件,皆可進入鳳凰城,所以,這里的修煉者,他們的師尊、父王可能是各個不同州郡的仙王、仙帝。
有的,彼此之間並不認識,有的甚至可能是敵人,現在,九尾妖狐吳仁壽被人折損了八條性命,只剩下最後一條命,妖狐仙王怎會不著急,他只是想要問清楚再動手,若是對方的父王是朋友,那還好說,若是敵人,當場便可直接將蕭戰天誅殺,絕不會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