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許修文低頭看了看地上的獵鷹,抬頭看看蕭戰天,說道︰「蕭師兄,你還真是厲害,區區兩劍就殺了一只獵鷹。」
「哼。」
蕭戰天得意一笑,說道︰「剛才第一劍,我只是試試而已,如果我一早就知道長虹劍如此鋒利,這獵鷹,我只要一劍便能將它斬殺。」
墨金鈴低頭看著地上的獵鷹,說道︰「這獵鷹真是運氣不太好,自己不去找食物,老實喜歡去虐奪別人的食物,現在被人所殺也是它罪有應得。」
「罪有應得?」
「呵呵。」
許修文忍不住一笑,說道︰「這個詞不應該用在一只獵鷹身上吧?」
「我喜歡,你能把我怎麼樣。」
「呃……」
「咳咳。」
蕭戰天故意咳嗽了兩聲,說道︰「許修文,你把獵鷹收起來,從現在開始,咱們獵殺墨豬的同時也獵殺獵鷹,只要敢來,那就一個也不放過!」
「是,師兄!」
許修文咧嘴一笑低頭看了看地上的獵鷹,皺眉說道︰「這獵鷹雖然打到了,不過,這品相看起來卻並不怎麼好,不知道能不能賣到五百鳳凰幣。」
蕭戰天說道︰「這只到時候特價,一只售賣四百鳳凰幣。」
在隨後的半個時辰時間里,幾個人打了十只墨豬和三只獵鷹,尋著墨豬一路深入,很快便來到了密林深處。這里有一個落葉林,地上鋪滿了一層的枯黃落葉,但是,三人卻並沒有注意。
許修文一腳踩在落葉之上,「 嚓」一聲,落葉被碾碎,墨金鈴和蕭戰天同時扭頭看向了許修文。此時的許修文是一臉愧疚的表情,說道︰「我……我……我沒想到。」
「算了,下次注意。」
「吼!」
蕭戰天剛收回視線便听見密林之中傳來一聲猛烈的墨豬嚎叫聲,這墨豬的嚎叫聲極為的劇烈,聲音沙啞而歇斯底里,遠遠超級過了普通墨豬的嚎叫聲。
「這……」
許修文嘴里剛吐出一個字,頓時,密林之中傳來窸窸窣窣的響聲,不多時,二三十頭墨豬從密林之中探出頭來,這些墨豬的身形比之剛才的墨豬至少大了一倍,如此體積的墨豬,一只只如同一頭頭的小象,血紅的眼楮之中射出冰冷的目光,朝著三人投射而來。
毫無疑問,蕭戰天三人已經被鎖定成為了目標。許修文說道︰「我們是不是不小心踏入了墨豬群的領地?這是不是我們不該來的地方?」
蕭戰天說道︰「我想恐怕不僅僅是如此,我們身上的墨豬氣息吸引了它們,它們恐怕已經知道我們已經動手殺了它們的同伴。」
墨金鈴小聲說道︰「蕭師兄,現在怎麼辦?」
蕭戰天說道︰「現在已經沒有別的辦法了,我數到三,大家一起逃,一,二,三,走!」
怒吼一聲,蕭戰天三人轉身便跑,這一個動作,頓時吸引了墨豬群的憤怒。如果蕭戰天三人一直屹立在那里,墨豬們可能還會感覺到害怕,畢竟,敵人面對自己的種族,沒有後退的意思,可是,現在,蕭戰天三人轉身便跑,這無疑是害怕了。
「吼!」
一聲撕心裂肺的吼叫,墨豬群全體出動,朝著三人追了過來。蕭戰天三人一邊逃,一邊回頭看,蕭戰天說道︰「多好的墨豬,要是全帶走,那可就發大財了。」
許修文緊張的說道︰「蕭師兄,現在不是我們找墨豬麻煩,而是墨豬找我們的麻煩,墨豬的數量太多了,咱們不是墨豬的對手,趕緊逃吧。」
蕭戰天說道︰「蕭師弟,你和墨師妹先走,這麼多墨豬讓我現在離開,我做不到,讓我留下殺一些墨豬,等會兒到了城里,換兩壺酒錢。」
來到仙域之後的這一千多年里,蕭戰天幾乎是滴酒不沾,每日每夜都在想著修煉的事情,每日每夜都在想著如何才能返回人間。
蕭戰天幾乎從未有一絲的懈怠,如果沒有遇到徐二爺,恐怕,蕭戰天還會繼續這樣堅持下去,可是,看見徐二爺喝醉之後的模樣,蕭戰天心中終于再也堅持不住了,這一次,打獵殺了墨豬,帶回去換取鳳凰幣,買幾壺美酒喝一喝,看一看是什麼滋味。
想到這里,蕭戰天心中黯然,猛然停下腳步,瞬間開啟金剛不壞神功,轉身朝著那幾十頭墨豬沖了過去。
「吼!」
墨豬嘶吼著朝著蕭戰天沖了過來。蕭戰天的身影化作了一道金光,奔襲而上,揮動手中的長虹劍,一劍刺穿一只墨豬的心髒,那墨豬當場死亡。
「準了!」
蕭戰天心中有了概念,繼續往前而行,身影在野豬群之中不斷的穿梭,刺出一劍又一劍,精準的刺死一只又一只墨豬,短短不到半分鐘的功法,蕭戰天便刺死了十九頭墨豬。
此時,剩下的十幾頭墨豬已經不敢再往前沖刺,從四面八方將蕭戰天圍在了中心位置,隨即,一頭頭墨豬朝著蕭戰天發起了沖鋒。
蕭戰天手中緊握長虹劍,沖上來一只墨豬,蕭戰天殺死一只墨豬,短短數秒,蕭戰天便已經殺死了三頭墨豬。
其余的墨豬見狀全都不敢再上前來了。
「吼!」
「吼!」
……
墨豬群仰頭大聲吼叫,似乎是在召喚一只特大的墨豬。
難道……
瞬間,蕭戰天雙眼發亮,猛然朝著密林深處看去。
「咚!」
「咚!」
……
一聲聲巨響傳來,仿佛要地崩山裂一般,隨即,一頭和大象體型相同的墨豬王從密林之中沖了出來,朝著蕭戰天所在的方向沖了過來。
「吼!」
相距七八米,墨豬王突然騰空而起,朝著蕭戰天飛躍而來。
「啊!」
「蕭大哥,小心!」
蕭戰天右手持劍,猛然往前沖刺,雙膝往地上一跪,舉起手中的長虹劍,瞬間刺中了墨豬王的月復部,長劍劃過,墨豬王的月復部被劃開了一道長長的口子。
頓時,墨豬王的內髒掉落一地,落地之後在地上翻滾了兩圈,四腳朝天的仰躺在那里,沒有了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