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影突然抱住蕭戰天的大腿,說道︰「蕭大人,孫家……孫家是天鳳城四大家族之一,他們是名門望族,不能得罪,蕭大人,你不如跟孫海做個朋友,替我求求情,讓他放了我,這樣,你們也不會有事。」
「呵呵。」
聞言,孫海笑了起來,說道︰「兩位,我覺得無影的這個建議很不錯,你們可以試試,只要你們求我,或許,我會答應跟你們做朋友。」
此時的孫海,一臉高傲的表情,不可一世,似乎,在他眼里,孫家在天鳳城擁有極高的地位,四大家族才是天鳳城真正的掌管者,四大家族之外的人,在他們面前都無比的卑微,人人低賤如狗。
蕭戰天打趣說道︰「智鵬,那條孫狗讓你求他做他的朋友。」
智鵬說道︰「哼,蕭大哥,你想多了,人怎會跟狗做朋友呢?不過,倒也有可能,除非他趴在地上學狗大叫三聲,如此,或許我會收他做我的家犬!」
「媽的,找死!」
孫海拔出佩劍,「啪!」的一劍將桌子劈成了兩半,罵道︰「喝酒,你們一起去鬼門關喝酒吧!」
「狂妄!」
智鵬一掌打在孫海的胸口,巨大的力量震的孫海倒飛而回,重重的摔在地上。
「噗!」
孫海捂著胸口,吐出了一口鮮血。
「我是孫家子弟,你們竟敢對我動手!」
「蕭大人!」
無影渾身顫動,他實在無法想象得罪孫家會有怎樣的結果。蕭戰天倒了一杯酒,仰頭喝下,說道︰「無影,這孫海是怎麼欺負你的,你給我打回來。」
「這……」
「怎麼,你被人欺負了,還不敢還手嗎?」
「可是,他是孫家的子弟。」
智鵬將酒壺遞給無影,說道︰「來,喝酒。」
無影接過酒壺,扭頭看向蕭戰天,蕭戰天說道︰「剛才,我若是不救你,你覺得你現在還有命嗎?」
無影搖搖頭,孫海是什麼樣的人,他心里比誰都清楚。孫海既然挑起事端,必然不會輕易放過自己,剛才若不是蕭戰天相救,只怕自己早就已經死了。
「呵,那便是了。你打他也是死,不打他也是死,兩者沒有差別,為何不放下一切,為自己出口氣,你還是個男人嗎?」
無影看看躺在地上的孫海,看看蕭戰天,說道︰「我不是不敢打他,只是害怕連累了蕭大人你們。」
「沒事,你盡管打,只是別打死就行。」
「嗯!」
無影仰頭將一壺酒「咕嚕咕嚕」喝了下去,「啪!」的一聲將酒壺砸碎在地上,說道︰「不管了,拼了,反正橫豎也是一死,讓我先廢了這小子!」
說完,無影朝著孫海走了過來。孫海躺在那里,臉色發青,舉起一只手,顫聲說道︰「你……你這是想干嘛?」
無影抓住孫海的手,「 」兩聲折斷,「呃啊!」孫海慘叫一聲。無影揪住孫海胸口的衣服,說道︰「你以為只有你一個人會欺負別人,我告訴你,我也會!」
說完,拽著孫海的領口,將他拋擲出去。「撲通!」一聲,孫海撞擊在木門之上,木門破碎,孫海重重的摔在外面的走廊之上。
「 !」
「呃啊!」
「這一拳是為我父親打的,我要讓你以後只能杵著拐杖走路!」
「 !」
「呃啊!」
「這一拳是為我妹妹打的,你害的她懸梁自盡,我廢了你!」
「 !」
「 !」
「 !」
……
蕭戰天不知外面打了多少拳,只知道無影每打一拳都會說一句話,這些都是孫海的罪行。
智鵬驚訝說道︰「這孫海竟然做了這麼多惡事,看來,他就是死了也是活該。」
「嗯。」
蕭戰天點點頭,說道︰「無影,你進來。」
無影從外面走了進來,說道︰「蕭大人,有什麼事嗎?」
蕭戰天說道︰「你可願殺了這孫海?」
「這……」
無影尋思道︰蕭大人幫助自己已經是給了自己極大的面子,自己揍孫海這一遭也泄除了心中的憤恨,孫海以後已經注定是一個廢人。此事傳出去,孫家必然會知道,到時候孫家來找麻煩,孫海若是沒死,自己還能抗下所有的事情。孫海若是死了,只怕孫家會蕭大人的麻煩。
想到這里,無影心中已經有了答案。雖然,他早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但是,蕭戰天和智鵬是自己的恩人,此事斷然不能連累到他們。
「蕭大人,殺了孫海是便宜了他,不如留他一條狗命,苟延殘喘,讓他以後可憐度日。」
「哈哈哈!」
智鵬大笑,說道︰「無影,你這一招可真是狠吶。」
無影說道︰「智鵬大人,我受他欺負太多,這一招縱然狠了一點,那也是從他身上學來的,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嗯。」
蕭戰天點點頭,說道︰「剛才,我听你說你的父親和兩個哥哥,一個妹妹都死在了他的手里,你家里可還有親人?」
「我……回稟蕭大人,我家里還有一位老母親。」
「嗯,你現在立刻回去把你母親接來,讓翠雲酒樓的掌櫃給你母親開一間上好的客房,我們就在這里住著,孫家的事情,慢慢理會。」
「這……這樣正的可以嗎?」
「怎麼,你心中還有疑問?」
事已至此,無影心中哪兒還有半點的疑問,不論別的,孫海今日被自己打成重傷,此事傳出去,孫家必然也不會放過自己,他們也不會放過自己的母親、。
現在,蕭大人願意幫助自己,反正橫豎是個死,那不如拼一拼。
「沒有,我現在就回去把我母親接過來!」
「去吧!」
「是!」
無影答應一聲便離開了。智鵬皺眉說道︰「蕭大哥,我听說孫家在天鳳城很有權勢,為了一個無影,得罪孫家,值不值?」
「值不值?你現在問?」
「呵,明白了。」
蕭戰天大喊道︰「小二,換一張桌子!」
「客官,來嘍!」
店小二肩膀上搭著一張毛巾,沖進了房間,收拾了地上的酒桌碎片,隨即,叫人抬了一張新酒桌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