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老爺子聞言嘆了口氣,然後說道︰「你說的沒錯,現在我們是開放了發展了,可是還是有很多人為了自己的一己私利,利用手里面的那點點東西做章。 」
葉秋聲音冰冷︰「為了利益,也可以理解,但是如果連前輩們打下來的尊嚴都棄之不顧,那麼人和狗有什麼區別?」
葉老爺子聲音嚴肅,他是從那個年代走來的,理解這種感情︰「你說吧。」
葉秋把太景山的事情簡短說了一下。
葉老爺子听完後,聲音一寒︰「我知道了,這件事情交給我了,有些人覺得沒有人找他們麻煩,覺得能夠相安無事,現在是應該給他們一點敲打了。」
葉秋掛斷手機,看向施飛虎說道︰「你應該馬能夠接到電話。」
施飛虎點點頭。
叮鈴鈴!
下一刻,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當施飛虎看到手機顯示的號碼之後,臉色猛地一變,急忙接起電話︰「是我,明白,明白……」
講了幾句話之後,施飛虎等到對面掛斷電話,這才松了口氣,把手機收好,臉居然露出一種心有余悸的表情。
這個電話是直接從省里面打過來的,但是對面通話的人物,是越過省里……
施飛虎想到這,忍不住震驚地看了葉秋一眼,這個家伙到底什麼身份,居然能夠聯絡到面的人物。
又想到了電話當,對方講的內容。
施飛虎心髒一陣抖動,他可以預見接下來臨海市可能有一場大震動了,而起因是因為面前這個青年的一通電話!
「難道是面派來的……」
施飛虎搖了搖頭,急忙甩掉腦海里面的猜測,面的想法不是他能夠揣摩的,然後沉聲道︰「所有隊員听命,把這些人都扣起來。」
那些隊員頓時愣住了,因為施飛虎指著的是地那些東洋人。
「飛虎老大,你沒說錯吧?」
有人小聲問道。
施飛虎眼楮一肅︰「沒听到嗎?耳朵聾了?」
那群隊員得到肯定的答復,頓時眼楮都亮了起來,一個個摩拳擦掌,媽的早看這群東洋人不爽了。
此時听到施飛虎的命令,一個個簡直像是月兌韁的野狗沖了過去。
三井岩眼楮一寒,沉聲道︰「施局長,你這是在干什麼?」
施飛虎看了他一眼,淡淡道︰「破壞物,按照規定拘留十五天,到時候物管理部門還有權追究他們的責任,當然這事情不歸我管了。」
三井岩臉色陰沉道︰「呂先生,這是你們華夏的作風?」
呂東海臉色漲紅,憤怒道︰「媽的,施飛虎,你他媽的找死!不知道這是光洋日株社的人嗎?你抓一個試試看!」
施飛虎冷笑︰「呂老弟,我送你條忠告吧,還是想想看怎麼處理自己擅自封山的事情。」
「你什麼意思?」
呂東海臉色突然猛地一變,還不等他繼續追問,突然手機響了起來,看到來電顯示,他臉色劇變,有些遲疑地接起電話︰「喂……」
「呂老兄啊,咱們好像很久沒有見面了?明天過來我這邊喝喝茶怎麼樣,正好咱們聊聊事情?」
對面傳過來一道帶著明顯笑意,爽朗的聲音。
可是听到這個聲音,呂東海完全笑不出來,臉色漸漸變得蒼白起來。
啪嗒一聲。
手機直接摔倒了地面,呂東海的眼滿是恐懼︰「請喝茶……」
言外之意,是準備請他過去接受調查。
呂東海知道自己死定了,他管理這個景區之後,不知道做了多少違規的事情,還侵佔了景區的利益。
這些東西如果全部被查出來,那麼他不僅要丟了這里面的飯碗,而且還要把吃進去的全部都吐出來,最後還可能會被景區的資方起訴。
「施老哥,你得幫幫我……」呂東海面色蒼白。
「我怎麼幫你?自作孽不可活。」
施飛虎可憐地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不過兩個人也認識多年了,多少有些交情,想了想對著葉秋的方向看了看,說道︰「你求我沒有用,你去求他吧,剛才面給我傳達的命令,應該是他的關系。」
呂東海眼楮頓時一亮,浮現一絲希望,急忙跑過去哀求,差沒有跪下了︰「大哥,我錯了,真的我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吧。」
武飛幾個人都是鄙夷地看著他,剛才還跟在三井岩後面,點頭哈腰的,簡直像是奴才一樣,恨不得把他們都給抓起來。
現在倒是對著葉秋求饒了,讓人鄙視。
顏菲眼神憤怒,直接說道︰「這種人不值得被原諒!」
呂東海聞言,眼底閃過一絲暴戾,媽的等到這事情結束,老子讓你們顏家好看。
葉秋卻是笑道︰「你錯在哪里了?」
呂東海見葉秋語氣不是很嚴肅,臉一喜,看到了希望︰「我,我錯在不該封山,不該巴結光洋日株社……」
葉秋打斷他,搖了搖頭,嘆口氣道︰「你不知道。」
呂東海一愣,然後大急︰「我……」
葉秋沒有讓他繼續說下去,眼神冰冷道︰「你錯在沒有把自己當成一個華夏人。像你這樣的人,只能是華夏人的敗類。」
說完,葉秋沒有再理會呂東海,直接從他身邊走過去,來到無名石碑面前。
眼神肅穆!
立正,稍息,敬禮!
一個完美到讓人震撼的軍禮!
一個標準到無從找到瑕疵的軍禮!
看著那道挺拔的身影,李玲還有武飛幾個人,突然感覺到了一股肅穆感,他們雖然此時不能夠理解葉秋的心情是怎麼樣的,但是有一種莫名的情緒在他們心滋生,也紛紛抬起了手掌。
顏菲卻是突然覺得有些心疼,她沒有辦法理解葉秋,但是他過去的經歷,肯定給他留下了無法磨滅的痛苦印記。
「軍人,他是一名真正的軍人。」
施飛虎看著那道身影,那是屬于軍人的氣息,他也是從部隊里面出來的,多少能夠理解葉秋此時的心情。
他在部隊的時候,曾經有戰友犧牲,甚至是因為任務的特殊性,尸骨都沒辦法運回來,只有空空蕩蕩的衣冠墓。
如果連他們死後的尊嚴都不能夠維護,那麼他們留在世界最後的一點東西,也不復存在了。
自發的,
沒有任何人命令,施飛虎和那些隊員,也都是默默抬起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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