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毛來了之後沒多久（G）IDLE也過來了，很經典的前後輩鞠躬。
（G）IDLE六人基本是四十五度朝上，而紅毛五人出于禮貌也是三十度鞠躬。
從這一點就看得出來，文化的差異性。韓省……不是，韓國的前後輩文化非常的奇葩。
宋雨琦坐好後，轉身朝林燁扮了個鬼臉，身旁的田小娟和Minnie也是朝著林燁微微躬身。
林燁笑著點了點頭。
頒獎典禮隨著藝人們的相繼到場也是正式開始。
相較于頒獎典禮，這個MAMA在林燁看來，剛像是一場大型的拼盤演唱會，相繼登台表演。
這一場MAMA林燁全程看下來也沒太注意其他人，就關注了三個團和一個人。
（G）IDLE不用說了，田小娟一手包辦的舞台，從服裝選擇到舞台設計，再加上這表演曲目《Latata》本身就是她寫的，說是她一手包辦也沒錯。
之後就是紅毛和粉墨，嗯，了解了一下林燁才知道Blackpink不能直譯，黑粉太摳腳了，她們都是被稱作粉墨的。
至于一個人……
還用說嘛，老林的演唱會林燁早就想去了，只是一直搶不到票沒去成。
這三個組合一個人的舞台林燁認真看了一下，剩下的……都沒听過，人也不認識，完全提不起興趣。
不對。
也不是都沒听過。
那個IKON組合唱的《LOVE SCENARIO》他是听過的，某音視頻和特麼說好似的，鋪天蓋地的轟炸，林燁沒專門听過這首歌都記住了它的名字。
除了這些，這場MAMA林燁也沒什麼特別的記憶點。
不過，那個鼻涕少年團登場的時候倒是不少女人撕心裂肺的喊著，吵的林燁頭疼。
頒獎典禮結束後，（G）IDLE也是立刻回了韓國，她們明天一早還有行程。
（G）IDLE在韓國的人氣很高，高人氣也意味著行程的繁多。
當然，這並不是絕對的等號。也是分人的。
不過，因為行程多了，宋雨琦童鞋的收入也在飛速增長，林燁估模著這丫頭再過兩三年，收入就要超過他了。
還真有點吾家有女初長成的感覺呢。
……
十二月二十四號。
上午。
蒼華律師事務所。
林燁托著下巴，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在B站看視頻，瘋狂劃水。
常言道，上班時間劃水約等于賺錢。
林燁覺得這句話還是挺合理的。
馬上過春節了，林燁也沒有再去接新的案子，手頭上原本的三個案子結案了一個，還剩倆。
而且基本上都是已經處理的差不多的那種，在這樣的情況下，林燁整個人完全閑了下來。
上班光明正大的劃水。
戴著耳機听著小破站里的各種翻唱視頻，看的林燁也挺心動的。
他的音色是（G）IDLE全員認證的，雖然不懂唱歌，但身邊懂音樂的人少嗎？
這也讓無聊的林燁起了點小心思。
當明星他是沒什麼興趣，但在小破站當一個翻唱的阿婆主，好像挺不錯的？
時不時蹭蹭（G）IDLE的熱度，說不定還能搞個銀色金色小電視來著？
就在林燁暢想著自己成為B站百萬粉絲的阿婆主時，熟悉的鈴聲在耳邊響起。
「期待，期待你發現我的愛～～」
林俊杰的歌聲將林燁從幻想中扯了回來。
鄭秀妍。
「這大忙人找我干嘛。」林燁嘀咕了一句，接通了電話。
「喂。」
「在哪。」
「呃……律所。」
嘟。
林燁懵逼的看著已經掛斷的電話。
這女人在搞蛇皮？
林燁疑惑的放下手機，她要做什麼？
想不明白，林燁戴上耳機，繼續劃水。
三分鐘後……
滴滴滴。
桌子上的台式電話響了起來，林燁隨手接了過來。
「喂。」
「林律，有位鄭女士在前台，說是找你的。」
「找我的？鄭」林燁一頓，「等著，我這就來。」
掛斷電話，將電腦關機，匆匆趕了過去。
一到前台，林燁就看到了鄭秀妍那熟悉的身影。
「你怎麼來了？」林燁驚訝的說道。
「那邊說。」鄭秀妍摘掉墨鏡說道。
「好。」
兩人來到不遠處的會客室。
鄭秀妍將太陽鏡放到了盒子里，淡笑看著林燁。
「昨天來北京處理一點事情，今天沒什麼事情，就過來看看你。」
「怎麼听起來像是探班呢。」林燁調侃道。
「看你的樣子，似乎沒什麼事情？」鄭秀妍問道。
「我能有什麼事，馬上春節了，閑得很。」林燁說道。
「能走嗎？」
「去哪兒？」
「陪我逛逛。」
林燁錯愕的看著鄭秀妍。
「現在？」
鄭秀妍微笑著點頭。
「現在。」
……
蒼華律師事務所樓下某甜品店。
「喏。」林燁將兩杯一模一樣的心情盒子放到桌子上，遞給鄭秀妍一個，連帶著還有一杯咖啡。
鄭秀妍早上沒吃早飯，林燁知道後就帶她來樓下的這家甜品店稍微吃點東西墊一墊。
鄭秀妍拿起桌子上的咖啡，揚了揚。
林燁愣了一下，隨即笑了起來，也是拿起自己的咖啡，隔空揚了一下。
干杯。
「上海的公司怎麼樣了？」林燁喝了口咖啡問道。
「托你的福，挺順利的。」鄭秀妍笑著說道，拿起手里的心情盒子，擰了一下，又擰了一下。
林燁伸手拿了過來，幫鄭秀妍打開。
不是鄭秀妍做作，吃過這玩意兒的都知道有多難擰開。
「謝謝。」鄭秀妍接過來道了聲謝。
「看你朋友圈最近的動態經常來上海，看樣子發展的不錯。」
「還行吧。」鄭秀妍笑了笑，她也是會發微信的。
上海分公司的事務都是要用到微信的，她自然也是有賬號。
只是，林燁不知道的是。
鄭秀妍的微信好友很少，而朋友圈，只有他能看到。
「一會兒去超市，我買點東西。」鄭秀妍舀了一勺心情盒子說道。
「好。」林燁應了下來，「我今天都沒事，陪你玩。」
「舍命陪君子？」鄭秀妍不太確定的說道。
「你這麼用……也不是不行。」林燁笑了笑說道。
「我們的賭約可是我贏了。」鄭秀妍笑著說道。
「所以，今天陪你一天就是賭約的條件。」林燁笑眯眯的說道。
「真是……狡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