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32 白文俊了解事端

作者︰夢里銀河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臨海市南郊略微偏西的地方,座落著一座面積比較廣闊的豪華莊園。

這里是臨海市五大地下勢力十二生肖聯合會的總部所在。聯合會的高層在這里基本上都有自己的專屬別墅。這里也時時有許多人手保持著高度戒備。

可以說,除了同等級的對手或者是官方勢力出動,一般勢力是動不了這座莊園分毫。

白文俊長老作為化勁中期頂峰的鎮場高手,在這里面自然是擁有一棟精致無比的別墅。

晚上七點,白文俊從自己的行功靜室里走出。他剛行完內功。

超能武力達到他現在的層次,一次內功修煉就能用去半天大半天的時間。現在他略微活動活動,就要進食晚餐。

白文俊活動手腳時,會里分派給他的助手恭謹地站立在一旁。

「會里今天有沒有重要事情?」白文俊隨意地開口問道。

「回長老,會里今天沒有重要事情。只是,只是」助手欲言又止。

「講!」白文俊輕聲說道。

聲音隨輕,卻蘊含了絲絲壓力。

助手的階位不到暗勁期,感受到這絲壓力,身子禁不住一抖。

「是!長老,你吩咐我一直關注的圖科明圖會長,他,他」助手咬牙開口,還是把話說不清楚。

不是助手膽小,而是這些年來這名助手深知白文俊對圖科明那對父子有多麼著緊。而白文俊的真實性子也不是像他現在表現出來的這幅溫文爾雅,說話輕聲細語的樣子。

助手見過白文俊在與聯合會的對手搶地盤的約戰中有多麼凶殘。他打到對方之後,甚至可以一直面帶微笑地將對方千刀萬剮。

這讓白文俊在道上混到了一個‘殘狼’的凶厲綽號。

「嗯?」白文俊的眼光投射過去,眼楮里面一片平靜,似乎沒有絲毫感情。

助手的心髒猛烈地跳動了一下,腦子立即恢復了靈活。

「長老,今天下午五點過幾分的時候,濱海區12號立交橋上發生了一起專門針對華國星空總裁陳岳的車禍謀殺案長老請看,這是媒體放出來的事發過程的影像記錄。」助手急忙大略講述了一下立交橋慘案,並拿出了早就備好的影像資料。

助手知道等白文俊出關,他必定要給白文俊匯報這些,所以他把資料準備齊全,也想好了怎樣匯報。

剛才的失態也只是因為白文俊平時的婬威太重,他擔心白文俊會因發怒而傷害到他。「陳岳?有人暗算他,這與我有什麼關系?他上次將曉光那孩子刺傷,當時我不是和科明商量說等風聲過了再向他報復的嗎?你特意把這資料給我看是什麼意思?」白文俊有點疑惑地說道。

「長老,那兩輛渣土車所在的運輸公司是金鼠會的白手套之一。」助手提示了一句。

白文俊一下子听懂了這句提示。

「什麼?難道這是科明對陳岳動手了?這不符合他的性格啊。他再急躁,也不致于這麼快就對陳岳發動報復吧?這不是憑白生事嗎?」白文俊眉頭緊皺地說道。

助手噤若寒蟬地站在一邊沒有說話。因為他也不明白其中的原因。

「不行,我得親自問他一下才行。唉,既然動手了,又沒有把陳岳一下子弄死。這下子,科明必定會承受太多來自官方的壓力。我接下來有得忙了。」白文俊自語道。

助手的頭顱低垂,眼楮死死地看著地面,不敢冒出絲毫雜音。

「你先下去吧。我自己給科明打電話。」白文俊對助手揮了揮手。

助手如蒙大赦,連忙鞠躬退下。

金鼠會總部,圖科明趕開了所有人,獨自坐在書房椅子上發愣。他的眼神很是混亂,有時仇恨,有時迷茫。

他怎麼都沒有想到,他今天傾盡全會之力布下的完美殺局竟然連陳岳一根毫毛都沒傷到。從理論上來講,只要對手的階位不到化勁,基本上都跳不過今天的殺局。可是,最終的結果卻是

事發不久,呆在總部的圖科明就接到通知,提供渣土車的景峰運輸公司已經被警方查封。現在,警方正在加緊調查景峰公司所有工作人員,說是要挖出景峰公司的內幕。

哼,內幕,什麼內幕?深諳游戲規則的圖科明知道,警方當局以前不可能不知道景峰運輸公司是金鼠會的白手套。警方現在這樣做,無疑是在向他提出最嚴重的警告和敲打。

也就是說,警方現在即使礙于某些因素不好直接動他,但要是圖科明膽敢無視規則繼續對陳岳動手,那警方就必定要制裁他,到時候老賬新賬一起算。

警方現在的行為就是在明確告訴圖科明這樣的潛台詞。

想讓我停手,怎麼可能?陳岳,你害我絕後,我恨不得拉一車炸藥與你同歸于盡啊!圖科明心里在瘋狂吶喊。

然而在表面上,他一直維持著呆呆出神的樣子。

這次行動離奇失敗,陳岳肯定會提高防護,同樣的手段不可能再來第二次。而警方在很長時間里也會盯死金鼠會的動靜,想再高出什麼大動作也不大可能。要是能拼得過陳岳,我寧願豁出去與陳岳硬拼了算了。可是,陳岳的戰力起碼是暗勁中期,而我,卻只有明勁後期啊。

圖科明的心里有點後悔。如果他早知道是這樣結局,他還不如將會里所有硬火集中在一起,趁陳岳不備給陳岳來一次彈雨覆蓋。現在,機會沒有了。警方即使不上門搜查,也會仔細監控每一個從會里走出去的人。這時候攜帶硬火出門,無疑是自尋死路。

光兒啊,是父親無能,不能給你報仇啊。

想到痛處,圖科明眼中滴落了兩顆渾濁的淚珠。

他這時候才深切地體會到,以前那些力量比不過金鼠會的人面對金鼠會的壓迫時是什麼心境。弱者面對強者的壓力時,就是像他現在這樣無助。

‘叮鈴鈴’,圖科明的手機響起。

然而圖科明沉浸在悲痛之中,對手機鈴響沒有絲毫反應。

他沒有反應,手機就一直響個不停。

但圖科明還是一直沒有反應。

聯合會總部里,白文俊的眉頭皺得越來越緊。他撥號六七遍,圖科明那邊都沒有絲毫反應。

「進來!」白文俊向著門外喊了一聲。

「長老,什麼事?」助手推開房門進屋,小心翼翼地問白文俊道。

「金鼠會那邊有什麼特殊事情發生沒有?」白文俊問道。

「回長老,到目前為止,還沒有。」助手回答。

「你馬上給我確定一下,圖科明現在在會里沒有。」白文俊說道。

「好的長老。請長老稍等。」

助手連忙開始撥打電話進行查詢。

「回長老,圖科明會長現在正在金鼠會總部。」助手很快回復白文俊。

「備車,去金鼠會!」

「好的長老。」

很快,一輛豪車沖出豪華莊園,如利箭般向金鼠會總部所在地駛去。

車上,白文俊心潮起伏。這時候,他已經感到了淡淡的不妙。

圖科明的奇異表現說明,他那邊肯定是發生了無法想象的大事,不然圖科明絕對不敢對他這個大靠山如此失禮。

是什麼樣的大事呢?千萬不要是無法挽回的大事,尤其是不能涉及到他父子倆的安全。要不然的話,我就慘了。

想到山里那位點靈子的先天身手和比他白文俊更冷酷的心性手段,白文俊情不自禁地打了一個激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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