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可欣微微愣神,她如何也不會想到,竟然在這里遇到了李文浩。
「他怎麼會在這里?」看著李文浩的背影,李可欣微微有些詫異。
「你認識?」
「哦,不認識。」李可欣慌忙地收回目光,繼續向前跑去。
但是這一路上,她的內心變得極為不平靜。
她甚至在想若是之前自己不那麼做,或許事情…….
但是開弓沒有回頭箭,做了就是做了,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自己現在是天皇娛樂的頭號藝人。
即便他李文浩現在有錢了,或許他還不能把自己怎麼樣。
畢竟天皇的實力還不是他一個酒店老板能惹得起的。
這樣想著,李可欣很快便將這件事遺忘得一干二淨。
然而,三天後的一個下午。
她居然收到了天皇娛樂的解約書。
「為什麼要解雇我?我犯了什麼錯?」
公司會議室內,李可欣一臉憤怒地看著解約書,不明所以。
「賠償款已經打進你的賬戶,其它的你不需要知道。」
前來主持會議的正是李文浩的管家,青蓮。
此刻她面無表情地看著一臉憤怒的李可欣,心中沒有絲毫的波瀾。
「少爺,之前怎麼就看上了這樣一個女人。」青蓮傳達完任務後,轉身離開。
暴跳如雷的李可欣,收拾了下自己的物品,就倉皇離開了天皇娛樂公司。
翌日。
天皇娛樂公司就媒體登報,將藝人李可欣解約的事情公之于眾。
「天皇娛樂實在太過分了!竟然絲毫不給我們陳家面子。」
翠園別墅內,陳家老爺握著手中的報紙,一臉的憤怒。
「爺爺,天皇娛樂竟然不給我們陳家面子,那我們陳家就撤資好了,看他們怎麼玩兒。」
這時,清晨散步的那名健碩青年緩緩開口了。
「撤資?你覺得現在的天皇會受我們制約嗎?
天皇早已經被人收購了,解聘可欣的很有可能就是這個人的意思。」
「天皇被收購了?」這青年震驚地看向自己的爺爺。
「你整天就知道花天酒地,家族的事業你一點也不上心,真是不讓人省心!」
老爺子對著年輕人呵斥道。
雖然語氣不重,但是年輕人卻感覺到一股莫名的壓力。
「你最近在外面沒給我惹事?或者得罪什麼人吧?」
老爺忽然話鋒一轉,看向自己的孫子。
「絕對沒有,我最近很少外出,最多也就是和可欣一起出去買點東西。」
陳強急忙解釋著,他不敢欺瞞自己的爺爺。
「沒有就好,千萬不要給我惹是生非,我們陳家怕是要有麻煩了。」
「你馬上給我查查,收購天皇娛樂的人是什麼背景。」
「是!」電話那頭斬釘截鐵的應了一聲。
「陳氏集團在我們天皇竟然還有股份?還是百分之三十?」
李文浩翻看著青蓮拿來的集團檔案,不禁皺眉。
「陳氏集團在江陰市盤踞了數十載,滲透了很多企業,而我們收購的天皇正是其中之一。」
青蓮給李文浩泡了一杯茶,小心翼翼地回應著。
「通知下去,剔除陳氏集團的在天皇的股份,讓他們滾蛋。」
李文浩淡漠地說道,好像在處理一件極其簡單的事情。
「全部剔除?連同陳家在內工作的人嗎?」青蓮試探性地問道。
「同樣的話,我不想再說第二遍。」
「是,我這就去辦。」
青蓮走出李文浩的房門,不覺得松了一口氣。
此刻,他在為陳家感到惋惜,偌大的產業似乎即將要分崩離析。
「三年前的屈辱,現而今我全部還給你們。」
通過天宙之間的推衍,李文浩已經得知了自己當年被陷害的前因後果。
陳家就是當年參與人之一!
很快,陳家被天皇娛樂剔除股份的事情,被傳得沸沸揚揚。
而此刻陳家老太爺,更是著急地召開了家族緊急會議。
「我們陳家到底得罪了何方神聖?竟然短短三天時間內,接連損失慘重。」
陳老爺子,拄著拐杖不斷的敲擊著地板,花白的胡子氣得一撅一撅的。
「最近我們行事都是謹小慎微啊,也沒有和人結梁子啊,不知道到底是得罪了誰?」
陳創,是陳家的長子,也是陳強的老爹。
「爸,我們陳家雄踞江陰市十多年,類似于這樣的事情還是第一次遭遇,您看是不是該請他們出面了?」
陳家二兒子,笑對著大廳的一眾家人說道。
「我們目前連對方的身份都還不清楚,如何對其下手啊。」
陳老爺子一籌莫展。
「我們只是打听出來,那位神秘人的代言人,她叫青蓮。」
「但是此人性格冷漠,我們派去打點的人,都被無情地轟了出來。」
「這青蓮的存在關系著我們陳家的生死存亡,你趕緊派人聯絡,我要親自出馬。」
老爺子這次似乎是動了真怒。
他預感到了家族的危機,決定鋌而走險,只身前往。
李文浩不依靠任何藥物就能夠治愈病人的事情,很快在江陰市蔓延開來。
每天登門拜訪的人門庭若市,基本上都是一些疑難雜癥。
但是李文浩不是任何人都給醫治,他是有選擇的。
他這個選擇,不是因為診金問題,而是符合他治病的原則。
首先,惡貫滿盈的人他不救。
接下來,為富不仁的人他不救……
都說醫者仁心,李文浩確實做到了這點,仁心仁術。
這一天,一輛豪車在午夜前就來到了李文浩的別墅區前,一直在門口焦急的等待。
直至天明十分。
李文浩才在意境之中醒來。
這次入定他,感覺在冥想之中似乎頓悟了一些事情。
他感覺門口似乎有人等待。
而且等待的時間似乎很長了。
李文浩喚來管家,想要出門去看看。
此刻,早已經在別墅外圍等待了數個時間的來人,看到李文浩出了門。
頓時急切的走上前去。
「李神醫,您救救我的女兒吧?」
來人是一名中年男子,看其相貌,年經應該在五十歲上下,戴著一副黑框眼鏡。
那雙眼楮,全是疲憊與渴望。
只因為他已經跑遍了省城的所有醫院。
但是得到的結果都是一樣,醫生們都是束手無策。
「我先看看病人的情況吧。」
李文浩看得出來,這個父親在為自己的孩子奔波。
從那疲憊到近乎絕望的眼神里,他看出了父愛的偉大。
「好,請上車。」
中年男子眼神之中流露出一絲激動的神色,慌忙地請李文浩與青蓮上車。
一路之上,李文浩大致從中年男子口中得知她女兒的問題。
她是在三天前的一次同學會後出的事情。
從酒店出來後,這個女孩就開始說夢話。
而且發燒嚴重,體溫最高時飆到40度。
李文浩听完這個中年男子的描述後,覺得這似乎像極了坊間所說的中邪。
但是單憑中年男子的描述,他還不能妄下定論。
行駛了大概一個多小時後。
車子平穩停在了一座古香古色的合院門前。
泊好車位,中年男子快速步出,恭敬地打開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