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舊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那有怎麼樣?」
其實這個時候我就已經有點動心了,血杯的作用就是指定涌現一個人的鮮血,飲下杯中之血便可獲得那個人的能力。
能讓始祖指定涌現鮮血的人絕對不簡單,只要獲得那份鮮血進入張家祖墳第四層應該就是輕而易舉吧?
到時候我就可以問問老爺子當時為什麼要裝死?問問我和上官燕到底是什麼關系,問問張家祖墳最後一層的鬼帝有和他們口中的鬼帝是怎麼一回事?
還有就是我到底是什麼!
深吸了一口氣壓制住腦海里奔騰的思緒。
須彌看著我眼神閃了閃,好像是想要說什麼,他把視線投向了伯頓他們。
伯頓和須彌目光接觸,似乎是有那麼一些遲疑,但最後還是點了點頭。
須彌件伯頓點頭也是深深的吸了口氣︰「其實張青,這件事情和你,或者說和你們張家有關系,而且還是千絲萬縷!」
我皺了皺眉頭︰「怎麼說?」
須彌不答反問道︰「你知道你們張家祖墳最深處是什麼嗎?」
我听了他的問題眉頭皺的更深了︰「知道又怎麼樣?」
我忽然發現關于我的一切好像我周圍的所有人都比我還要了解,不管是張家祖墳的事情,還是其他。
須彌繼續說道︰「你們張家祖墳的最底層其實是封印著一位鬼帝,而烏鴉和我們逆神都是沖著那個鬼帝建立的組織,一個想要毀滅它,一個想要復活他。」
我有些不耐煩的一拜手︰「我知道這些事情,你就說為什麼那個德古拉復活和我們張家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
須彌被我忽然開口打斷似乎並沒有生氣,而是繼續耐心的解釋︰「其實和你們張家有關系的並不是哪個德古拉,而是德古拉身邊的尸手,也就是該隱的左手……」
通過須彌的話我得知傳說中尸手,也就是該隱的左手隱藏著世界的世界的秘密,經過他們逆神的研究發現,當年的該隱和張家祖墳中哪位鬼帝相交甚密,鬼帝這個級別的生命可以說已經勘透大道看穿世界的法則。
而該隱的左手中那個世界的秘密很有可能就和這個鬼帝有關,甚至可能是復活鬼帝的關鍵!
說真的這听起來有點太不可思議了,中國千年前的一位鬼帝怎麼會和外國的該隱牽扯上關系?
「你怎麼就能證明尸手里面藏著復活鬼帝的秘密?」
須彌又一次沒有了話,他剛才也說了,他們只是猜測,緊緊是猜測而已,很有可能尸手里的秘密根本和鬼帝沒有絲毫關系。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清冷卻略顯熟悉的聲音從教堂大門的位置傳來︰「就算不能證明那個尸手里有關于鬼帝的秘密,你難道就不能幫我們一把嗎?萬一里面有呢?」
听到這個聲音的瞬間我就感覺腦袋里嗡的一聲,這個聲音……
轉頭看向教堂大門的位置,此時教堂的大門已經被人打開了,一男一女的兩個身影緩緩走了進來。
男的一身黑色長款風衣頂著一張帥氣的管材臉,這個人正是翁平!
而跟在翁平旁邊的也是個熟人,體態勻稱,長相精致這人就是翁平的妹妹翁露。
我看了看他們,又轉頭看了看須彌他們,腦海里一個猜測隱隱成型。
果不其然,在須彌他們看到翁平兩兄妹進來的時候動作整齊右手結劍指重重錘在心髒的位置。
而翁平他們兩個也是回應了同樣的一個動作。
看到這一幕我忍不住的皺了皺眉頭︰「就算是可能有那也和我沒有關系,抱歉我的行李和村雨在哪,我現在想要回國。」
我的語氣堅決,不容置否,朗不知道從那個角落里面走了出來手提著一個行李箱還有一個劍包。
我一聲不吭的接過劍包和行李箱想了想,我有抬頭看向翁平︰「翁平,我問你一個問題,你如實回答我,是不是關于我,關于張家的一切都了如指掌。」
翁平面無表情的看著我︰「不能著麼說,但至少你想知道的我都知道,如果你答應我去幫忙殺死還沒有蘇醒的德古拉那我就可以把我知道的全部告訴你,至少是可以可以告訴你的那部分。」
我皺了皺眉頭︰「可是為什麼一定要是我來殺那個德古拉?我就不信你們逆神里面沒有比我強的人!」
翁平聳了聳肩︰「有,但是現在你是最合適的人選,從其他地方調過來人的根本來不及,德古拉已經瀕臨蘇醒了,如果他真的蘇醒了,那是生靈涂炭了!
而且如果他去復活另外兩位始祖甚至有機會推翻人類文明統治者的地位!」
「可這和我有什麼關系?你們完全可以在德古拉蘇醒的時候通知這里的統治者,現代武器想要弄死一只實體妖魔不是什麼難事。」
說這話我又把視線投向高穎︰「走吧,咱們現在回去吧,弗萊迪的事情已經解決了。」
高穎听了我的話從幾個人中間走出來站到我身邊。
我隨手牽住了她的手就往門外走。
可就在這個時候身後的西德忽然開口聲音顯得有些義憤填膺︰「虧得翁姐還說你是什麼天道正身!原來這一屆天道正身就是你這樣的膽小怕死之輩!真的壞了天道正身的名聲!」
轉頭看向西德,此時西德正滿臉鄙夷加憤恨的看著我。
不過我並沒有太在意他現在的表情,相對而言我對于那個什麼所謂的天道正身更感興趣。
我盯著西德︰「你剛才說是什麼?天道正身?那是什麼東西?」
西德沒有回答,反而是旁邊的須彌開口解釋︰「天道正身就是指每個時代的天命之人,如果吧人類的一個時代當做是一本小說,那麼天命之人就是主角,絕對的正義!
開始的時候我們都認為你就是那個天道正身,但是現在看來你好像並不是。」
我嘴角無意識的挑了挑,我並不是在竊喜,這反倒是一種類似于嘲諷的弧度——自嘲。
听了他這些解釋我即明白了這個天道正身是什麼,也明白了另外一些我之前一直搞不明白的事情。
抬眼看了看一直面無表情的翁露,我拉著高穎就走出了這間教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