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哪里，在何時，看到他的資料的？」孟昔年又問道。
「大概是兩年前了，那個時候我還在國外的，我們被選中了去參加一個為期一個月的交流學習，在那個特殊的實驗室里看到的。」
「具體說說。」
這個時候余杭也大概是明白到楚清風的身份應該是有些特殊的了。
他說話更謹慎了一些。
「那個交流資格當時競爭很激烈，我們都不知道入選的條件是什麼，所以都是各出花招地想要表現出自己的長處來。可是說起來我也覺得有些奇怪，因為當時我覺得我作為這邊去的，應該不會被挑中才對，所以在別人都在暗中較勁想要爭取的時候，我什麼事情都沒有做，跟平時一樣沒有什麼區別。」
「可是最終選中了你。」楚清風忍不住說道。
余杭點了點頭，「對啊，最終選中了我。知道了結果之後我也覺得特別驚訝，很是不敢置信。」
「當時選了多少人？」
「一共七名，而且有五名都不是他們本國的學生，但是都是在學業上很厲害的人就是了。我其實也是天賦不錯的，在外面拿了好幾個獎。」
余杭說到這里不由得解釋了一句，「我說這些不是想要賣弄，而是我到現在都不明白中選的原因是什麼，所以我想說一下我的成績也很優秀，得過不少獎，所以也有可能是其中的某一個獎項打動了他們吧。反正我是被選中了。」
「那個實驗室在哪里？叫什麼名字？」
孟昔年現在關心的是這一點。
「這個我們還不真不知道。當時我們被選中能夠那樣興奮，就是因為學校說了，去的這個地方，是我們這一輩子可能都不會有第二次機會進去的地方，而且，除了我們幾個人，別人是想去都連門在哪里都不知道的。」
楚清風看向了孟昔年。
這怎麼跟他現在所在的實驗室差不多啊。
「所以我們真的不知道地址，當時是夜里帶我們去的，讓我們上了一輛遮擋得很嚴實的車子，車窗開不了，看不見外面的，開了幾個小時的車才到了目的地。車子是直接開進場里的，下了車就是在所里了，我們在那里一個月，連實驗所的外觀都沒有見過。」
「那你是在什麼情況下看到他的資料的？」孟昔年沉默了片刻又問道。
「當時是一位導師讓我去送資料到一個資料室去，我送去了，但是那里沒人，我是想把東西放下就走，然後就在那桌上看到了幾份資料，上面就有這位老師的資料。」
「你看到了他就知道是他的，說明那資料上貼有照片？」
余杭點了點頭，「是的，有照片，認得出來。」
「上面我的名字是什麼？」楚清風問。
余杭真是覺得奇怪了，連自己叫什麼名字都要問嗎？但他還是如實說了出來。
「陳人楚。」
陳人楚。
孟昔年看向了楚清風。
楚清風皺著眉，對他點了點頭。
！
真名！本名！
楚清風本來就不是楚教授的本名。可是現在，外面有他真名的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