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
「那他現在人呢？」
「我們報警把他抓走了。」
「抓得好，那小子看來就是個不務正業的，在這研究院附近也哄騙了幾個姑娘，他走了之後還有幾個姑娘上門來找他，說是他答應了跟人家處對象，還借了人家的錢。」
範主任說起戴仲文還真的是十分生氣。
江筱扯了扯孟昔年的衣袖。
「範伯伯，那個晶體，你研究出來是什麼東西了嗎？」
「像是個腦電波的記錄儀，但是能夠制作出這個東西，還能夠有這樣的功用，我是聞所未聞啊。小昔，不是我說，你這東西要是交到別的地方去，還真未必有人能夠研究出來。」
「那除了戴仲文畫的那一幅圖畫之外，範伯伯你還畫出了什麼來了嗎？」
畫出了什麼來了？
範主任搖了搖頭說道︰「我當時為什麼要找那戴仲文來幫忙畫呢？因為他會畫畫，但是我不會啊，我只能夠按照這些數據勉強地畫一畫，可是畫出來的東西就跟小孩子亂涂鴉一樣。還有，這些數據很是復雜，很多根本是沒有什麼意義的東西，還要從中再挑一些有用的數據出來。」
江筱忍不住問道︰「那範伯伯能不能跟我說說怎麼畫？也許我能夠畫出來。」
「你？」
「範伯伯，她是畫家。」
「畫家啊？」範主任說道︰「就算是畫家，也得看看聰不聰明，領悟力高不高，否則那也沒有多少用處。」
「我試試。」既然都已經來了，江筱覺得自己如果試一下那也少過浪費了。
「你要想試也可以，就試這個吧。」
範主任翻了翻，從中抽出了一張數據密密麻麻的紙過來，拿著筆給江筱講要怎麼看那些數據。
雖然江筱听得暈暈乎乎的，但是她畢竟還算是聰明的，最後當真的被她畫了一幅畫出來。
而一看到那一幅畫，江筱的心頭就是重重一跳。
孟昔年湊了過來看，也不由得咦的一聲。
「怎麼感覺這幅畫上的人有點兒眼熟？」他喃喃地說道。
他沒有認出來，江筱卻已經認出來了。
什麼眼熟啊，那根本就是他好嗎！
那幅畫上的人，就是孟昔年！
而且是坐在輪椅上的孟昔年！
在他的膝蓋上放著什麼東西，而他就低著頭在看著那件東西。
這也是江適衡的腦海里曾經有過的畫面嗎？
據範主任說，這樣能夠清晰一些的，數據又詳細一些的，說明就是曾經多次出現過的。所以有很多的數據可以綜合起來，最後合成了這麼一幅算是最為清晰的畫面。
但是他們的清晰，其實跟一般的畫相比還是有些距離的。
至少這一幅畫上孟昔年的面目就看得不是十分清晰，還有他膝蓋上的那東西也一時看不出來是什麼。
江筱在這個時候卻不好多說什麼。
她只是又扯了扯孟昔年的袖子。
孟昔看頓時就知道她想干什麼了。
「那個，範伯伯，那個晶體現在哪里啊？」
「在我這呢，怎麼？」
「是這樣的，現在有人對這東西很感興趣，所以如果繼續放在你這里太危險了，這個東西我要拿回去，研究暫時就中止了吧。」
孟昔年對範主任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