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架,花小滿沒在怕的,說句實話,長這麼大就沒輸過。
先不去研究什麼記得不記得的問題,她立刻啟動戰斗模式。
「說實話叫毒舌?你欺瞞我不是真的?還是你利用我不是真的?一心只想著你自己的嗶嗶,還好意思說我只考慮自己感受?」
嗶嗶就是任務,他應該听的懂吧?
花小滿垂著睫毛,鄙視的看著坐在床邊的男人。
「再說,誰不?你不,我又胖又丑的時候叫你親一下都難,現在呢,我變好看了,叫你滾一邊去,你滾?」
蔡長孺低頭坐著,任她辱罵,花小滿反而就沒了吵架要吵贏的那種斗志。
「我是金家大小姐,稀里糊涂的就跟著你來了這里,我和你現在算是什麼關系?」
她一臉嘲諷,「炮/友?」
蔡長孺臉上黑的能滴出墨來。
炮/友,虧她想的出來。
「咱一沒有締結精神契約關系,二沒成親喜結連理,所以,我和任何人眉來眼去,甚至滾滾床單都是正常的。」
說起這個,花小滿簡直理直氣壯。
一沒有互相告白,確定愛情關系。
二沒有正式成親,確定婚姻關系。
憑什麼給你守節?
「你,你沒有心嗎?我們都親密成什麼樣了,還沒有契約關系?」
蔡長孺一臉的不可思議,像看神經病一樣看她,「而且,我們怎麼沒有成親?你有沒有節操?」
「和你成親的是傅小蠻,我如今可是金小滿,那能一樣嗎?」
花小滿冷笑一聲,「節操這個東西,你有嗎?我沒有。」
「你我心知肚明,你就是傅小蠻,不管芯子換成什麼樣,你依舊是傅小蠻,是我的妻子。」
喲吼,在有利于他的方面,那真是相當的霸道。
「我一沒繼承傅小蠻的記憶,二沒有繼承傅小蠻的財產,三沒有得到傅小蠻的男人,我憑什麼就是她?」
「你,你沒得到我?」
「我得到你和傅小蠻有半毛錢關系?還不是你見我變漂亮了,心生歹念!我丑的時候,你有動過凡心?」
靠,心生歹念!
蔡長孺眼里有什麼在碎掉。
「你怎知我沒有?」
「哦!你有!」
花小滿一拍手,「我知道了,你在地鐵里就覬覦我的美色了,你不像那個猥瑣難那麼低級,在地鐵就動手動腳,你故意把我引到這里來,一邊要我找到你,和你共譜美滿婚姻,一邊又嫌棄我矮胖丑,讓我做支線任務,讓我變漂亮。」
靠!
男人果然是視覺動物。
「還有臉說我,呸!」
辣雞!
蔡長孺忽然站起身來,俯視著花小滿。
越想越覺得眼前這男人猥瑣。
哪有系統給人的任務是和誰共譜美滿婚姻的?
有婚姻就有XX,這怕不是個X愛游戲?
花小滿眼里鄙夷越來越濃,嘴巴卻老實的閉上了,因為她發現蔡長孺的顏色難堪的要命,感覺她再多罵一句,他就能動手一般。
「你,你什麼都不記得,你什麼都不知道。」
蔡長孺陰沉的說到道。
又是這句。
她該記得什麼?
花小滿灼灼的盯回去,氣勢上不能服輸。
「你既然這麼不喜歡我踫你,那我便不再也踫你了!」
他說這話有點放狠話的味道,可花小滿听的卻有點不舒服,甚至隱隱有些失落。
「好,記住你說的話,大男人,說話不算話,你就是豬!」
蔡長孺冷哼一聲,「你沒有心,再動你我就是豬!」
說罷,摔門而去。
花小滿不知為何覺得這場景有些眼熟,似曾相識。
卻想不出一點頭緒。
她又不認識地鐵小哥哥,要不然也不敢直接上手調戲他。
靠,莫名其妙。
一直到晚上,蔡長孺都沒再出現。
花小滿心里不痛快,也沒下去吃飯,只叫伙計送上來一碗面。
夜半,傅小槐的叫X聲一波接一波的涌來,也不知用了多少力氣叫喚,吵的花小滿以為她就在她身邊嘿咻一樣。
另一個當事人得被吵成什麼樣。
嘿,他大概願意的很呢。
花小滿數著羊,都數到五萬八千幾了,傅小槐還在嗯嗯啊啊。
靠,這假王爺身子不錯。
「吱,吱。」
她的房門忽然被推動,她一個警覺坐了起來,借著昏暗的月光看著大門被晃的一動一動。
「誰?」
她壓低了聲音問。
要是什麼圖謀不軌的,得立刻叫冷美人上來就她。
「我。」
只一個字,還帶著些許沙啞,可她還是第一時間听出來是蔡長孺。
花小滿披衣坐了起來,略一猶豫,決定趕人。
「我睡下了,你再開間房睡吧。」
明天一大早就要趕路,她可不想把時間浪費在和他吵架上。
門外安靜了一瞬,緊接著,不知道什麼伸進來,勾著門上的栓子,往一邊移去。
花小滿大驚,跳下床來想去阻止,門已經開了。
靠,這古代系統這麼沒有安全性嗎?
連系統儲物箱的東西都能被偷,還指望它有什麼安全性?
蔡長孺酒氣沖天的進來,反手關門上栓。
「你從外頭都能打的開,別人還能打不開?」
花小滿陰陽怪氣的找茬。
蔡長孺不理她,徑直走進來,一骨碌滾到床里頭,抱著被子就要睡覺。
「你不是說再動我就是豬嗎?現在還睡床上,一身胳膊腿就能動到我了,你想當豬嗎?去那邊桌子上睡去!」
睡桌子,他也不是沒睡過。
蔡長孺翻了個身,面朝牆壁。
花小滿到底也沒下狠心去趕他,只沒好氣的躺到床上,緊靠著床沿,嘴里嘟囔著,「什麼男人,說話不算話,垃圾!」
蔡長孺沒說話。
花小滿用手擋著鼻子,又開始找茬,「屁大點事就出去喝悶酒,臭死了。」
蔡長孺翻過身,對著女人的後背開始噴氣。
臭嗎?臭死你。
花小滿騰的一下坐起來,抱著自己的枕頭就要往床那頭去。
蔡長孺卻以為她要去睡桌子,一把拉住她,甕聲道,「你去哪?」
「撒開!」
花小滿尖銳的叫道,「自己說的話,還沒過夜呢,就忘了?要點臉,撒開!」
蔡長孺滯了滯,抿嘴沒吱聲,似乎猶豫了一瞬,緊接著拉著女人手腕的手一用力,將女人拽倒在床上,不等她叫罵,立刻翻身壓了上去。
「蔡長孺,你是豬嗎?你是想當豬嗎?」
蔡長孺噴著酒氣親過去,還不忘學了一聲豬叫,「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