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導點頭,簽字。今年一年就能看出來效果了。如果真的成了,也是一大功績。
這下兩人心里都踏實了。手續已經齊全了。
馬上就要下班了,「小魏,咱們晚點回去,去我大哥家吃飯吧。」
魏開雲明白李雲貴的意思,所以也點頭,車沒在這里,他們兩個準備走著回去。
老楊在不遠處等著他們。如果坐汽車,也太顯眼了。
听了兩人的話「你們兩個去吧,我八點去接你們。」
李雲喬也听到了消息,知道這事已經通過了。
他是真的高興,那是自己的老家,自己的根,他當然希望越來越好了。
所以下班他直接的騎車回家,在路上踫上了走路的兩個人。
他也下來跟著一起走,三個人說著今天的經過。
「現在好了。」
兩人都點頭,確實是現在好了。
回到家晚飯已經準備好了,多了兩個人,陸鳳珍和王五姑又去了廚房。
「二叔,魏師傅。」紅林笑著打招呼。
「恭喜紅林了。」這里面笑著說。
他們三個非常快的吃完了晚然後去了李雲喬的書房。
一直到了八點,听到外面的喇叭聲,兩人才出來。
魏開雲到家,看到媳婦張哈流淚的等著自己。
「你先睡吧,今天為了等結果,所以回來晚了。」
「你不回來我不放心。」
魏開雲知道媳婦這是被嚇怕了,自己出了兩次的事,已經讓她草木皆兵了。
魏開雲簡單的洗漱了一下,上炕摟著媳婦,「心語,你放心,我以後不會有事了。」
「嗯,趕緊得睡吧。我是真的困了。」
魏開雲卻是睡不著了。心里五味雜陳,有點後悔干嘛還要張羅事,就踏實的種地不就行了?沒得讓媳婦跟著擔心。
第二天一大早李雲貴剛剛起來,就听到了踫踫的敲門聲。
屈小麗已經起來了,正在找做飯,以前是八點起來都算是早的,現在也得給孩子們做早飯。
听到了敲門聲,她非常的不滿意。這是誰啊,怎麼這麼敲門?只有在死人報喪的時候才會這樣的敲門。
「誰啊,別敲了,來了。」
她開門看到一個眼生的小伙子。想起來這是新來的知青。
「怎麼了這是?你家人沒有教過你不能這樣敲門嗎?」
沈友軍被說的有點不好意思了,不過想起來了這次來的目的「嬸子,侯文慧發燒了,所以我才有點急,不好意思了。」
「你等會兒。
朝陽。你去找劉學發,帶著去看一下。」
朝陽已經洗漱完了。點頭就出去了,「你回去等吧,我去找人看看,要是不行就去醫院。」
沈友軍點頭跑了。剛才他們也是被嚇壞了。侯文慧燒的特別的厲害。
朝陽找到了劉學發「劉大夫,新來的知青發燒了,你幫著去看看吧。」
「行,我跟你一起去。」他們八個因為年紀大了覺少,所以都已經起來了。
兩人到了知青點,劉學發給侯文慧把脈,「你們找一個人跟我去取藥,回來給她煎了。」
這次是徐春山跟著一起去的,劉學發一路上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項。
朝陽也跟著一起出來了。他還要上學的,沒有時間消耗在這里。
朝陽離開後,沈友軍開始燒火,這一大早上的就起來,也得吃飯不是。
真是倒霉,和四個這樣的大小姐分配到了一起了。他們簡直就是什麼都不想干,就連做飯都不做,燒火也是他們兩個男同志的事?
李雲貴看到朝陽回來,知道是發燒了,想著一會兒過去看看吧。
他對劉學發的醫術特別的信服。覺得就是小小的發燒,一定會藥到病除的。
所以也就沒有放在心上,吃過早飯以後,去了一趟農藥廠,這個時候已經開始工作了。看著庫房里里已經有幾百箱子的農藥,心里簡直就是樂開了花了。
從農藥廠出來,這才去了知青點。
看到他們現在還沒有給病人俺熬藥,「你們這是怎麼回事?」
「李村長,我們沒有砂鍋。」
李雲貴听了這話,簡直就是氣死了,剛才跟著奔喪的那麼急,現在有了藥反而不著急了。
「沒有砂鍋不會用大鍋?這是生病了。你們這幾個有文化的人不知道發燒的嚴重性?」
一個個的怎麼這麼的不省心。
「李村長,我們正在商量著怎麼辦?」
「商量了這麼長時間了?」
徐春山趕忙的用鐵鍋熬藥,其實是其他三個女同志不願意,嫌棄都是藥味,怕一會做飯也是這個味道。
李雲貴瞅著他們就費勁。「等到十點的時候,你們五個沒有病的去大隊部找我。」
放任她們這樣也不行,要是真的出事就麻煩了,既然到了自己這里,就不能出事。
李雲貴再次的感嘆,其實他就是操心慣了。呂家兄妹不用他操心,來的八個下放的人也都挺老實的,窩在一起也不出來,還能給村里做貢獻。
現在突然給他幾個年輕人,他適應不了了。
回家一趟,喝了一碗熱水,這才心情平復了一些。
那是一個燒的人事不省氣的病人,他們幾個居然不趕緊的煎藥,這就能看出來,他們都非常的冷漠。也不知道什麼家庭養出這樣的孩子?
屈小麗也懶得管他了。都告訴他了,別因為不相干的事生氣,他不听也沒有辦法。
李雲貴還是不順氣,所以直接去了學校,找到了姜心語。
跟她說了剛才的事情。「姜老師,你說應該怎麼辦?你給我出一個主意吧?」
「李村長我也沒有辦法。不過你可以給他們定些規矩,直接的告訴他們要注意什麼。
他們畢竟還年輕,想的也不周到,只能直接的給他們規定。這樣你省心。」
「嗯,我讓他們一會兒去大隊部找我,確實丑話都說完前面,這樣也省心。」
徐春山把藥盛出來,讓她們三個趕忙的喂侯文慧喝藥,他們現在也害怕了,要是真的出點事就麻煩了。
三個女孩子強灌了侯文慧把藥喝下去了。剩下的時間,三人就坐在炕上發愁。這以後要怎麼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