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心語用了半個小時,才總算完成了手續,看著自己的東西被打包好,這才放心的離開。
魏開雲晚上回來,姜心語已經包好了餃子。這次是豬肉大蔥的,這麼長時間總是素的,姜心語都有點不習慣了。
「我今天給老楊打電話了,把給菲菲和時景的衣服寄到他那里。」
「只是有衣服嗎?」
「吃的不敢寄,還是等到我回去,找鐵路局的幫忙帶過去吧。還有棉衣我從今天晚上就開始做,要不太晚了我怕他們穿不上。」
「這個老楊一定會準備的。」
「我想過了,就給他們做棉大衣,這樣大小都能穿,不用擔心穿不上。」
「那你明天請假吧。」魏開雲心疼自己的媳婦,晚上做針線活太費眼了。
「不用,那樣影響不好,對了咱們回去是一起嗎?」
「嗯,咱們七個一起,通風設備的安裝員應該會跟咱們一起。」
晚飯後,姜心語直接上樓,拿出兩塊以前攢的布料,都是那種特別厚的,給時景的是軍綠色的,給菲菲的是棗紅色的。
姜心語決定做那種帶帽子的,而且內襯要用從俄國帶回來的羊皮。這樣就算冷,也能抗風。
她沒有回臥室,而是插上門在書房做的,畢竟好些東西都是不能放在明面上的。
等到九點多魏開雲過來敲門,她也就是把所有的布料還有羊皮裁出來。明天晚上就能做出一件來,不過還得明天去買扣子。
忙忙碌碌的四天過去了,姜心語還是下午請假,然後把棉衣也寄過去了,同樣給老楊打電話通知了他。
這下心里踏實了很多。她做的都是大了很多,估計兩個孩子穿上都能蓋住腳面了。
下午沒有事,姜心語去了一趟糧站,賣了一些黏米,別的還是在空間里拿吧。
晚飯是瘦肉粥,這個魏開雲喜歡,已經是十一月中旬了,早晚已經很冷了。
姜心語擔心回去下車後會挨凍,所以也做了兩件棉大衣,這個就沒有羊皮內襯了。
「媳婦,還是你想的全面。咱們得在十二月底到家,到時候一定挺冷的。」
進了十二月以後,還有一周的時間,他們五人也開始陸續的請假,畢竟出來一趟也不容易,還是給家里人帶點家里沒有的。
楊小賢也是十分理解的。還特意的給他們了兩天下午的時間。
「姜副廠長,你沒有什麼要帶回去的嗎?」
「楊同志,我就準備帶回去大白兔了,以前陸續的買了一些,現在手里沒有糖票了。」
「我這里還有。」
姜心語搖頭拒絕了,「不用了,我已經買了很多了。」
楊小賢也沒有再謙讓,反正自己已經做了自己認為應該做的事,至于人家願不願意承情那就不是自己的事了。
兩人晚上回去,遠遠的看到門口有一個人坐在那里。旁邊還放著行禮卷。
「心語,這應該是周志平,就是我那個朋友。」
「還好在咱們離開前到了,要不然我還真的不放心。」
兩人到了門口,姜心語看著一位陰柔的男人抬頭看了他們一眼,然後站了起來。「小魏?」
「老周,謝謝你過來。」
「呵呵,我現在就是一個廢人,在哪里都是一樣的。」
「心語,這是老周大哥,周志平,老周,這是我孩子媽姜心語。」
「呵呵,你小子真是好福氣。」
姜心語笑著點頭「老周大哥。」
三人進了院子。魏開雲負責燒水,周志平洗澡,姜心語做飯。因為不知道周志平的飯量,所以直接做的大米飯,這樣省事。
至于菜也就是西紅柿炒雞蛋,還有一盤回鍋肉,不過蔥少肉多。最後還做了一個酸辣土豆絲,別的菜也沒有什麼,就是想要做好吃的,也沒有材料。
姜心語看到洗干淨出來的周志平愣了一下,這人長的真不錯,就是看著女性化。突然想到魏開雲說說這人沒有辦法結婚,再聯系今天看到的,大概知道傷到了哪里。
魏開雲熱情的招待這周志平,飯桌上,老周對于姜心語的手藝大力的夸獎。
飯後是姜心語去刷碗的,讓兩個長時間沒有見面的人聊天。
「小魏,你小子真是好福氣,找了一個這樣的媳婦。」
「是啊,我也覺得自己太幸運了。」
「你說她是你孩子的媽,那孩子呢?」周志平因為身體的原因,根本就不可能有孩子,所以他特別的喜歡孩子。
「都在老楊那里,你也知道我現在身不由己,我媳婦那里也不安全,所以干脆送出去了。
我們兩口子想著要是能夠辭職就過去和兩個孩子一起生活。」
「哈哈,都兩個孩子了?」
「是啊,一兒一女,兒女雙全。
來,我給你看看兩個孩子的照片。」
魏開雲掏出錢包,他總是隨身帶著兩個孩子的照片。
周志平接過來,看著照片上兩個漂亮的孩子,真是越看越喜歡。
「不錯,這兩孩子長得真好。」
「老周,我請你過來,是想著你過來幫著照看下這三幢房子。這是我們夫妻給孩子留下來的,但是害怕太遠,照顧不到,不得已才請你過來。」
「沒事,我在哪里都行,不過最好給我安排一個工作,要不然總是閑著太難受。」
「去紡織廠看大門行不行?」
「行啊,就是掃大街都行。」
兩人說到這里,魏開雲拿著所有的鑰匙,帶著周志平都轉了一遍,讓他心里有數。
「我已經和紡織廠打過招呼了,明天你跟我一起過去。」
「行,小魏你就放心吧,我會把這里照顧好的。」
「謝謝你了,這樣我心里也踏實了,有你在我絕對的放心。」
兩人回來以後,姜心語已經洗完澡,回了房間。
晚上魏開雲摟著姜心語,在她耳邊小聲的說著「今天老周兩次說了我有福氣能夠找到你。」
「可不是?你找到我就是你上輩子修行來的福氣。」姜心語傲嬌的說。
魏開雲實在喜歡她這個小模樣。又再一次的把她壓在身下,又是一場盛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