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這宋北施展了什麼秘法,身上肌肉膨脹,整個人大了四分之一。
如同一個坦克一般走上前,雙手死死扣住石棺。
「吼……」
一聲吼聲響起,他雙手發力,那數千斤的石棺竟然被他硬生生一點點抬了起來。
哪怕不是第一次見,這些特勤組的組員們還是看得吃驚不已。
「呵呵,這宋北還真是個大猩猩。」
「我師父說這些都是小道,別羨慕了,修煉自身神魂方能成大道。」
「我覺得小道也挺好,不然踫上這種大家伙咱們可弄不出來,呵呵。」
組員們小聲調侃起來,大家都是各自師門的天才,骨子都傲得很,誰也不服誰。
而此時,眾人都沒有發現,旁邊的小山坡上夜幕之中兩道身影猶如幽靈一般出現。
「庚長老,那是?!!」曾必時剛剛到達,便發覺得有些不對勁,這些修士居然在這里搬運石棺,外面還有警方把守,真是奇怪。
庚劍心中驚駭莫明,石棺散發出的氣息非常危險,讓他也忍不住心悸。
「你沒有感受到嗎?」他不由疑惑的看向旁邊一臉如常的曾必時。
「沒有感受什麼啊,您這是怎麼了?」
庚劍眉頭緊皺,眼中貪婪之色閃爍,那棺中肯定有不得了的東西,看來魂境以下的人感知不到。
「此棺異常,其中有寶貝,可敢與我一起奪走?」
「二長老,這些應該是特勤組的人,咱們會不會惹來麻煩?」曾必時小心翼翼問道。
特勤組代表的可是國家力量,跟他們對上,很不明智。
「哼!如果我說那棺中之物能夠讓你實力再提升一個層次,你還有顧忌嗎?」庚劍回頭看向他。
聞言,曾必時眼楮放光。
「二長老此話當真?!!!」若真能讓他實力再提升一個境界,再大的險都值得了。
「動手吧,絕對不能讓他們認出我們的身份。」庚劍說道。
「您的意思是……?」曾必時嚇了一跳,驚恐看向對方。
「動手。」庚劍一聲令下。
曾必時只得出手,他看得出二長老志在必得,如果自己不出手,恐怕這老家伙真會滅了自己。
于是,趕緊從身上模出一個燈座,通體幽黑,散發著陣陣寒意。
只見他手掐法訣,口中念咒,手上的燈座便開始慢慢放光。
這光芒懾人,立刻散發出陣陣濃霧,在這夜色之下還真不太能夠發現得了。
果然,下面那些特勤人員,雖然都是修行之人。可是實力太低,除了一個覃五目剛入靈境之外,其他人都還不入流而已,又哪里發現得了。
濃霧慢慢遮蔽了天空,星斗皆消失不見。
庚劍曲指一彈,正抬著大棺準備裝上車的宋北突然覺得右腳一酸,那數千斤的重力瞬間將他壓垮,不得不放手。
「轟隆!」石棺猛的側翻,向旁邊傾斜,一頭搭在車箱上,一頭已經落地。
如此重量,就連大貨車也被壓得晃了幾下。
「宋北,你干什麼?!!」覃五目嚇得破口大罵,這東西可是要運回去給總部那些長老的,要是弄壞了這責任他可背不起。
「覃組長,我……」宋北也是一臉郁悶,怎麼好端端的就出問題了呢?
他模了模自己的右腿酸痛處,也是丈二和尚模不著頭腦。
「能不能行啊,這東西可金貴得很,弄壞了咱們都吃不了兜著走。」覃五目怒呵道。
「我、我下次注意。」宋北心里那叫一個委屈,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忍著唄。
他緩了緩,得再次準備一下才能繼續。
「咦?奇怪,剛才明明記得滿天星斗的,怎麼突然沒了?!!」
「好大的霧啊……」
有人發現了異樣,不過大家伙都沒有當回事情。
如果有人施法做祟的話,他們應該能感知發現。再則,他們代表的是國家層面,哪個不開眼的敢來搗亂。
一向都鼻孔朝天的這群人,都沒將這事放在心上。
不過,這霧實在是太大,很快便籠罩了工地這片區域。
覃五目終于發現有些不對勁,趕緊提醒道︰「大家小心,這霧有古怪。」
「覃組長,您是不是太敏感了呀?」
「呵呵,一場霧而已,沒什麼吧。」
「我覺得最近組長精神有些緊張……啊!」其中一個男隊員話還沒說完,突然一聲慘叫倒在血泊之中。
「不好,有敵襲……」覃五目大喊一聲,眾人紛紛拿出自己的法器護身,口中念咒。
可惜,已經晚了。這黑霧越發濃郁,直接將眾人籠罩,伸手不見五指。
「唰唰唰……」濃霧之中,一道道寒芒閃爍,聲聲慘叫響起,不斷有人倒下。
「大家快、快靠攏過來……」覃五目驚恐大吼,剩下的人已經嚇得驚恐萬狀。
這殺人的手法太快、太詭異,以至于他們根本從來都沒有見識過。
連對手都沒看清楚,便倒在血泊之中,如何讓人不害怕。
又是兩聲慘叫,又有兩個組員倒下斃命,能走到覃五目身邊的已然只剩下兩個人。
只見三人手上法器閃爍放光,將他們自己包裹起來。
覃五目手中的黃符往空中一拋,更是爆發出耀眼光焰。
一下將方圓幾米之內照亮,但卻並沒有看到任何東西。
「我們是國家特勤組的人,不管你們是哪一路的,難道要與國家宣戰嗎?」覃五目高聲大呵不已,希望以此警告對手,讓其知難而退。
可惜,他的如意算盤打錯了。
庚劍與曾必時已然下了殺心,既然已經開殺,又豈有停止的道理。
濃霧越來越多,那火焰也沒堅持幾分鐘便被侵蝕熄滅。
唰唰!
又是兩聲慘叫,兩個手下倒在血泊之中。
只剩下的覃五目嚇得亡魂皆冒,哪敢還呆在原地,立刻施法疾速逃命。
反手扔下一道黃符,爆發出火焰斷後,整個人已經快速向著一個方向沖去。
只是沒跑出幾米,便看到眼前寒芒一閃,驚駭這下連閃躲的機會都沒有,便被一劍劈成兩半,倒在血泊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