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柳進入神農界之後,陸陽銘趕緊用心神控制著它落到高台邊緣,然後在最角落的地方扎下根來。
便趕緊退出神識,因為已經嚴重透支不得不退。
陸陽銘雖然頭暈,但還有事情沒做呢。他立刻拿出趕山鞭,猛的抽打出去。
啪啪啪!
一通響徹,由于神柳離開留下的巨大坑洞立刻迅速填平,不留痕跡,就跟這里從來沒有神柳一樣。
做完這個,他才迅速離開這里,趕緊找一個偏僻的山洞恢復精神力去了。
大雨很快停止,天逐漸放亮。
黃土村的人體驗了一把驟黑驟亮的鬼天氣,如此天氣自然是詭異莫明引起許多人的懷疑。
大雨一停,便立刻出門探查情況。
終于,有離得近的人在自己家門口發現了異樣。
遠處的神柳不見了,一時間,消息傳遍整個村子,大家恐慌不已。
祖祖輩輩就存在于這里的神柳,竟然一下子消失,所有人心里自然極度不安。
說什麼的都有,有說是黃土村有人不敬神明,惹得神柳離開。
有人說是神柳渡完劫數,自然行離去。
也有人說是現在人心不古,德行喪失,神柳不再保估,這里恐遭天罰……
不管是哪種猜測,大家心里都極度恐慌,紛紛在原來神柳的位置燒起香燭,磕頭不止。
從此後,黃土村多了一個傳說。
當然,大家會怎麼傳陸陽銘自然不關心,他在山洞中修煉了一天之後算將精神力恢復過來。
心神一動,立刻來到神農界之中。
在這里,那高台之上,角落位置,神柳已經深深扎根于土壤之中。
陸陽銘看著後不由一愣,之前這神柳大概只有二十來米高,現在怎麼長這麼高了,怕是超過五十米以上了吧!
他瞬間往神柳樹干上一撞,便走了進去。
現在的陸陽銘本身就只是神識體而已,所以無礙。
「銘哥哥,你來了,呵呵。」柳純靈見到陸陽銘立刻又撲了過來,她臉上浮現著從前未有的喜悅之色。
「靈兒,你現在怎麼長這麼高了呀,我記得你之前沒這麼高吧?」陸陽銘驚訝的笑問道。
「是啊,銘哥哥,靈兒一扎根在這里就長高了一大截。」小丫頭欣喜不已的不斷說道。
「喜歡這里嗎?」
「喜歡喜歡,太喜歡了,這里靈氣充足,可比那黃土村強上一百倍,不不不,強一萬倍,呵呵。」看得出她是真心高興,不停的手舞足蹈,又比又劃的。
「喜歡就好,呵呵。」陸陽銘也安心下來。
隨即,又說道︰「走,陪我出去逛逛。」
「好呀!」
下一秒,二人瞬間出現在神柳空間的外面,陸陽銘拉著她向前走去。
「嗯!這里真舒服……」柳純靈深深吸了口氣,享受不已。
「靈兒,你看這是什麼?」陸陽銘指著一株明黃半透明的靈藥問道,之所以拉柳純靈出來就是想要問問她這些東西。
「這是靈黃草啊!」她月兌口而說,顯然十分熟悉。
「那這個呢?」陸陽銘又指著旁邊幾株淡藍如水晶般透明的靈藥問道。
「這是藍晶靈花呀!」
「那這是……」
「這是……」
陸陽銘指了一圈,都沒有她不認識的,這藥物知識簡直不要太淵博。
「靈兒,你好厲害,怎麼會知道這麼多啊?」
「呵呵,銘哥哥您忘了我可是神柳啊,天生就認識它們啊!」
汗!這解釋,完美。
這簡直就是生來自帶光環,起步就比別人高出了十萬八千里。
可惜,陸陽銘雖然承繼了神農界,可是還沒有完全解瑣,空有這些靈藥卻沒有相關的知識和手段。
這就等于守著一大堆寶藏,卻發現根本不用會,你說讓人著急不?
看來,恐怕是只有等到自己完全繼承了這里,才會得到相關的知識吧。
「靈兒,那你以後就在這里生活了,有事叫我就行,我先出去了?」
「好的銘哥哥,記得經常進來找靈兒玩喲!」
「好。」
答應了之後,陸陽銘這才離開神農界,神識回到身體之中。
他睜開眼楮,從地上站起來,立刻離開山洞,御劍而去。
在離開之前,怎麼也要與這里熟識的人做個道別吧,也算不留遺憾,天知道這次去了上界之後哪一年才能回來。
甚至,還回不回得來都還兩說。
從這里到家,以他現在的速度,十幾分鐘便到。
剛一到家里,小黑便撲了過來。
「喵!」小家伙直接在他懷里蹭,親昵異常。
「小家伙,怎麼樣,想我了沒,呵呵。」陸陽銘輕輕在它頭上撫模了幾下笑呵呵說道。
「喵!」它不更加用力在他手上蹭。
「好了好了,知道你饞了,給。」說著,直接從收魂袋中拿出一道魂境大能的魂魄扔給它。
小家伙吞掉之後立刻找地方爬著消食兒去了。
麟影不在,也不知道又野到哪里去了。
看了看,時間快到中午,好久沒吃過東西,正好去荷露齋找趙月升喝喝茶聊聊天,蹭頓午飯吃。
想到就走,拿上剩下所有靈茶,開著他那輛庫里南而去。
到了荷露齋,趙月升真的在這里。陸陽銘總感覺,趙月升好像從來不回家,或者說把荷露齋當成家了似的,啥時候來他都在這兒,一找一個準兒。
「呵呵,老趙,我又來你這里蹭飯吃了。」
「您這話說得,能來是我的榮幸啊,呵呵,這是?」趙月升眼尖,早就緊緊盯著陸陽銘手中這古香古色的茶葉罐子不放了。
「要說你老趙這眼楮就是尖,拿去吧,靈茶。」陸陽銘笑著將茶葉罐子塞到他手中。
一听是靈茶,趙月升趕緊接住,興奮得手都在微微顫抖。
二人趕緊坐下來泡茶,靈茶的珍貴,讓趙月升小心翼翼。二人聊天,品茶,吃飯……
時間一晃到了晚上,陸陽銘與趙月升談了很多很多,說會去一個很遠的方,要去很久。
知道陸陽銘是來告別的,趙月升心中感慨,但知道對方非池中之龍,與他不是同一路人,各有各的路沒什麼挽留,更不可能挽留,只有祝福。
吃過晚餐後,又打了一大堆吃食這才離開。
望著陸陽銘離去的車子,趙月升有種感覺,這可能是他與陸陽銘的最後一次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