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天明帶著一幫員工，圍攏在大屏幕前，看到了最新公布的初始投票結果。
全部愣住了。
他們本來以為，他們那個團的5個女生，票數一定很高，那個A級的女生，甚至能夠拿到最高票數，也就是初始C位。
一旦拿到初始C位，之後如果能夠保持到比賽結束，就可以達成C位出道的最高成就。
然而，夢想是豐滿的，現實卻很骨感。
投票結果顯示，他們團的5個女生，票數竟然都在20名以外，最低的甚至在90名！
前十沒有，倒數前十倒是有了。
就連那個票數的最高的A級女生，排名也僅僅在21名！
這簡直給了馮天明等人當頭一盆冷水。
說好的高票數呢，說好的C位呢！
而這還不是最大的打擊。
最大的打擊在于寧曉月的排名。
寧曉月的排名，赫然是第三名！
「天啊！寧曉月第三名！」
「不會吧，這怎麼可能！」
「她明明跳得那麼爛，唱得那麼差，為什麼會有這麼多人投票給她，難道這些人都瞎了眼？」
員工們都紛紛不解，快要瘋了。
馮天明臉色蒼白了，癱坐了下來，發生嘶吼︰「不可能，她怎麼可能票數第三，這一定是假的！」
他無法接受這個現實，他正打算跑去嘲笑林凡呢，現在這個結果，簡直是打臉啊。
與此同時。
問月公司卻已經沸騰了。
本來，問月公司眾人情緒都十分低落，因為網上很多人在罵寧曉月，寧曉月的表現確實也很差，看樣子票數一定很低了。
然而結果一出來，寧曉月第三名！
盡管其他三人票數都很低，在30名開外，但寧曉月這麼高的票數，已經沒人在意其他三人了。
「小月太牛了！」
「天啊，小月票數這麼高？太驚喜了吧！」
「這簡直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啊，小月這是有神仙保佑嗎！」
眾人欣喜若狂。
一時間，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寧曉月身上。
王向前在辦公室里激動得一蹦老高，興奮無比，寧曉月這個成績太意外了，太驚喜了，甚至可以說是太神奇了！
就小月昨晚那個表演，竟然也能吸這麼多粉，投票到了第三名？
太不可思議了，寧曉月簡直就跟開了掛似的！
創造星這個節目關注度還是挺高的，第一次投票排名一公布，立即就在網上掀起了軒然大波。
尤其是寧曉月的票數，成為了眾人關注的焦點，短時間內，寧曉月票數的熱搜就登頂了。
網友們發出了一片不可思議的驚嘆。
「這個投票是真實的嗎？寧曉月特麼也能得第三？」
「不會吧，寧曉月這麼多粉絲嗎？」
「就她那個爛得要命的表演，居然也能吸粉？」
「什麼人會喜歡寧曉月啊？」
「怎麼可能，寧曉月這是開掛了？」
網友們的質疑聲，一時間淹沒了網絡。
盡管如此，問月公司眾人都興高采烈，王向前甚至表示要犒賞三軍，請全體員工去吃飯。
王向前隨後把這個消息告訴了林凡。
林凡這時候剛上完課，離開雲城音樂學院。
得知寧曉月獲得了第三名，林凡露出了欣慰的一笑，道︰「小月的成績不錯，中午這頓，我請，我現在就過去公司。」
林凡駕車來到了問月公司，員工們都在等候他了。
公司的氣氛像是過年一樣喜慶。
畢竟寧曉月這個成績真的太好了，完全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他們本來以為寧曉月會吊車尾的，結果居然是第三名。
「凡哥，你昨晚說得對，結果沒出來之前，不應該沮喪。」王向前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昨晚他太多負面情緒了。
林凡道︰「現在你高興了。」
王向前笑道︰「那當然，小月太讓人驕傲了。」
林凡道︰「走吧，我們去吃飯。」
眾人正打算外出就餐，慶祝寧曉月開門紅。
這時，馮天明帶著一幫人上門來了。
「林凡，你在這里就好了，我正要找你！」馮天明沉著臉道。
王向前冷笑道︰「馮天明，你怎麼還有臉過來，是嫌臉被我們打得不夠腫嗎？」
馮天明冷冷道︰「我現在嚴重懷疑這個投票結果，我根本不認同，何來打臉！林凡，你到底用了什麼手段造假，你最好給我說清楚！」
馮天明無法接受這個投票結果，他經過冥思苦想之後，終于被他想到了一點，他懷疑林凡造假！
于是立即過來興師問罪。
眾人都看向了林凡，寧曉月這個結果，確實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因為簡直逆天了，難道真的存在票數造假？
林凡很淡定，道︰「我就知道會有人質疑小月的票數，所以我在得知結果之後，就叫人去做數據調查了，應該很快就有結果。」
鈴鈴鈴……
林凡的手機響了。
林凡一看，是杜濤來電。
杜濤是娛樂界的大佬，天雪娛樂的總裁，做這個數據調查，只是小事一樁。
「林先生，調查結果已經出來了，我現在發給你。」杜濤說道。
林凡道︰「好。」
隨後，林凡就得到了杜濤傳過來的文件。
林凡看了看調查報告，隨即交給了王向前，道︰「老王，把調查報告打在公屏上，讓馮少過目。」
調查報告在大屏幕上出現了。
林凡道︰「馮少，你自己看吧，昨晚節目播出之後，選手們就開始吸粉了，粉絲自發組織數據打投群，數據顯示，小月的微博粉絲一夜之間漲了十萬，僅次于第一和第二名，數據打投群的人數目前突破了3000人，也僅次于第一和第二名。順便，我幫馮少的人也做了調查，你那位A級選手的粉絲數，在400人左右，也很符合她的排名，數據是不會騙人的。」
在客觀的數據面前，馮天明無言以對。
但他又能認輸︰「怎麼可能，明明大部分網友都在罵寧曉月，她怎麼可能吸了這麼多粉絲！」
林凡道︰「看起來，確實很多人罵她，但這只是表象，在罵聲之下，很多支持她的聲音都被淹沒了罷了，這些粉絲雖然聲音不大，但他們用投票做了回應，他們在支持小月。」
林凡頓了頓，微笑道︰「另外，馮少難道不知道，節目組有防作弊的措施嗎？如果我在造假刷屏，節目組早就查出來了，馮少如果這麼不信任節目組，可以退賽啊。」
馮天明徹底啞口無言。
林凡拿出了種種證據，狠狠的打臉了他。
問月公司眾人也都松了口氣，看來，寧曉月的成績是真的，她的第三名名副其實！
那麼問題來了，寧曉月唱歌跳舞這麼差，到底憑什麼吸引這麼多粉絲？
難道真的開了掛？
林凡到底有沒有把頂級錦鯉運氣送給寧曉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