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萬山認輸了,根據之前的約定,林凡可以向他提出一個要求,而他不能拒絕。
「我本來是叫安娜割你一只耳朵,讓你長點記性的,現在看來,一只耳朵不夠啊。」林凡道。
這話可把馮萬山嚇得不輕。
難道林凡要割他兩只耳朵嗎?
「林先生,這次是我錯了,我不應該叫人去你工地鬧事,只因昨晚酒會一事,對林先生心懷不忿,一時糊涂,才做了這糊涂事,還請林先生高抬貴手,原諒我這一次!」馮萬山訕笑道,除了放低姿勢,他已經別無辦法。
林凡呵呵道︰「你給我制造了這麼多麻煩,認個錯就要我原諒你了?」
馮萬山連忙道︰「當然不是,我願意賠償這次事件帶來的一切損失,只要林先生不割我的耳朵……」
林凡猶豫了一下,道︰「行吧,胡大海他們打傷了我的員工,所產生的醫療費,誤工費,工資,當然,還有安娜的醫藥費,轉頭我給馮老板賬單,這次可要馮老板破費了。」
馮萬山賠笑道︰「沒問題,謝謝林先生。」
心中暗喜,林凡不割他耳朵就好了,損失一點錢也不算事了。
林凡本來也不打算要他的耳朵,他的耳朵又不值一毛錢,還是錢來得實際,剛才只是故意嚇唬一下他,這廝不經嚇啊,立即就主動要求經濟賠償了,正中林凡下懷。
「還有一件事,我想跟馮老板私下說的。」
林凡微笑道,便往馮萬山走了過去。
馮萬山頓時緊張了起來,生怕林凡上來打他,一時間不知道要不要後退。
他的手下們也都戒備了起來,個個神色緊張,瑪德,真打起來,他們可都不是林凡的對手啊。
卻見林凡走到了馮萬山身旁,湊到了馮萬山耳邊,沉聲道︰「安娜並不只是我的管家,她還是我的女人,今晚的事就算了,以後你再敢傷她分毫,我絕不饒你!」
林凡用了只有馮萬山才能听到的聲音,說完,便轉身走回到了科佳賽克前。
馮萬山已經怔住。
「我們走吧。」林凡對安娜微笑道,便扶了安娜上車。
隨即自己也上了駕駛座。
馮萬山的人識趣的將堵路的車挪開了,讓林凡過去,很快,科佳賽克就駛離了現場。
馮萬山的表情頓時變得十分復雜,眼中露出驚疑不定之色。
馮天明奇道︰「爸,林凡那廝剛才跟您說了什麼?」
馮萬山斥道︰「不關你的事!」
馮天明不甘心的道︰「難道這事就這樣算了嗎,咱們馮家可從來沒這樣被人欺負過,大不了,我們再重金去找高手!」
馮萬山大怒︰「我自有主張,輪不到你插嘴,滾一邊去!」
馮萬山內心卻已經驚疑了起來,林凡剛才說什麼?安娜是他的女人?這是什麼意思?
難道……
馮萬山想到了一個可能,不禁大驚,昨晚安娜醉酒,被林凡帶回去,莫非昨晚他們已經……
既然他們已經那樣了,安娜肯定也知道了的,為什麼安娜沒有跟他說起這事?
安娜可從來不會向她隱瞞的,這次竟然隱瞞了,這說明什麼?
這說明安娜恐怕已經不可信任了,她和林凡有了那種事,保不定心會偏向林凡!
他以後還可以信任安娜嗎!
是了,今天晚上,安娜的表現也有點奇怪,她不肯向劉大師認輸!
如果他不是還有李三這張底牌,安娜就幫林凡取勝了。
難道說,安娜真的偏向林凡了嗎?
一旦有了猜疑,馮萬山內心就無法平靜下來了。
另一邊,科佳賽克上。
安娜問道︰「主人,你剛才跟馮萬山說了什麼?」
林凡道︰「沒什麼,我只是叮囑他不要再耍心眼,再有下次,我可不會跟他客氣了。」
「哦。」安娜道,心情有些復雜,如果讓林凡知道,她就是馮萬山派來的臥底,不知道林凡會怎樣對他們呢?
她以前不知道林凡是個高手,還沒什麼,現在知道林凡甚至比她更厲害,就不得不謹慎了起來。
林凡微笑道︰「不說他了,今晚辛苦你了,我現在送你去醫院。」
安娜卻道︰「我不想去醫院,主人,你送我回山莊吧。」
林凡奇道︰「你傷得不輕,還是去醫院看看吧?」
安娜堅持道︰「我自己有傷藥,比醫院的管用。」
林凡哦了一聲,也就不勉強她了,于是帶著她返回雲頂山莊。
回到雲頂山莊,已經是深夜。
林凡將安娜送回到房間。
安娜坐在床上,臉色仍舊蒼白,道︰「主人,麻煩你,床底有一個鐵盒,幫我取出來。」
林凡蹲找了一下,果然在床底找到了一個鐵盒,便拿了出來。
安娜打開鐵盒,只見盒子里放著一些藥瓶。
安娜先是從一個藥瓶里倒了兩粒藥丸出來,扔進嘴里吞了下去,隨後拿起了一瓶藥酒。
她伸手試圖掀起自己的衣服,但一動便痛得冷汗直下,臉色越發蒼白了。
林凡伸手接過藥酒,道︰「我來吧,你躺下。」
林凡扶著安娜的頭,幫她躺到了床上,隨即便去嫌棄她的衣服,安娜的小月復頓時袒露了出來。
長得蜂腰的安娜,小月復平坦,沒有任何一絲贅肉,換了平日,林凡怕是會瞧得心潮澎湃。
但此時,眼前卻出現了觸目驚心的一幕,安娜的小月復位置,赫然有一個淤青的腳印,周圍的皮膚已經發紅。
李三的一腳,可真夠狠的啊,難怪安娜會傷得這麼重了。
安娜見林凡撩她的衣服,有些害羞,伸手護在了胸前,生怕林凡一不小心,把衣服撩過頭了。
見林凡很自覺的,在胸前停住,安娜才暗暗松了口氣,是自己多慮了,林凡並不是乘人之危的人。
確實,昨晚她爛醉如泥,林凡也沒對她做什麼。
「要怎樣弄?」林凡問道。
安娜道︰「我如今內外皆傷,剛才服了內傷藥丸,這藥酒是跌打酒,對外傷很有效,你幫我在傷處擦拭上就行了。」
林凡哦了一聲,便照著安娜說的,先倒了些藥酒在手心,隨後手掌輕按在了傷處,擦拭了起來。
林凡溫暖的大手,加上藥酒的藥性,安娜頓時便覺得一陣暖意,覆蓋了傷處,流遍全身。
既痛楚又舒服,這種感覺,讓安娜呼吸都有些粗重了,她拼命咬緊了嘴唇,才不讓自己發出羞人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