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樣,這屋子里的溫度那麼低,這尸體就好像冰塊一樣。」警察緊鎖眉頭。
警察們對這樣的情景疑惑不已,他們發現尸體好像是一個冰窖的源頭一樣,正在不停的散發著冷氣。
「我去……這人究竟是怎麼死的啊,竟然是這樣一個姿勢,跪在地上,還抬起手,身上又裹著厚厚的被子,關鍵是他好像是被凍死的,他伸出手是想要去觸踫什麼嗎?真是奇怪。」現場的堪查員們開始對尸體進行著細微的觀察。
「先把尸體帶回去,這情況有些特殊,需要好好的觀察,帶回去,先弄清楚他究竟是怎麼死的再說。」
警察們聞言點頭,接著就準備去搬動尸體。
就在他們的手要踫到尸體的時候,有人喊道︰「不能動,這人的死法本來就很奇特,況且咱們也還不知道他究竟是怎麼死的。
如果說他是被人殺害,那看這個樣子我似乎也不可能,以目前的情況來看,這人估計是被凍死的。
可是現在這種天氣又怎麼能夠凍死人呢?而且你看這地上,明明就還有著火堆殘留下的灰燼,再加上死者裹著那麼厚的被子,零下二十度都死不了,更何況是現在這種氣溫。
所以說,這尸體咱們不能動,得找專業人士前來查看。」
眾人聞言若有所思,隨後都紛紛點頭。
警察們將這個地點給隔離開來,專門安排人在這里看守。
而其他人員則是回去調查這件事情。
沒過多久,這件奇聞就傳遍了新城的所有分局。
這事也引來了很多專家的調查,他們都想知道為什麼這吳慶的尸體會如此的冰冷,在這種溫度下竟然還能夠被凍死,死後還繼續結冰。
可是無論他們怎麼調查,哪怕是那些所謂的專家,也無法解釋這類現象。
而令眾人更加奇怪的是,竟然沒有人能夠移動吳慶的身軀。
起初的警察們是不敢移動,而現在他們才發現是根本就移動不了,吳慶的膝蓋像是生根了一樣。
經過了兩天的折騰,所有的人都無可奈何。
百忙之中,負責管理程慕凡所在那一帶轄區的林忠也得知了此事。
自從上一次和程慕凡打過交道以後,他就開始相信了玄學界里的很多東西,一听到如此奇怪的事,林忠頓時就來了興趣。
他趕緊申請要來協助調查此事,為此,他也驅車來到了吳慶的死亡現場。
他感覺到屋子中所隱藏著的陰氣,他圍著吳慶轉了一圈,最後一副正經的模樣,對著其他警察說道︰「這件事情很奇怪啊,我看並不是那麼容易解決的,而且我想,單獨以我們的能力,應該也解決不了。」
林忠說得很有底氣,在場的其他警察就不服氣了,他們似乎認為林忠是在說他們沒有能力。
「什麼?林隊長,此話怎講啊?你是在暗示我們沒有那個偵破案子的能力嗎?」
「不不不我沒有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這件事情處理起來並不是那麼容易的,或許以我們警察一方面的力量解決起來恐怕有些困難,還需要用一些偏方。」林忠聯盟擺了擺手解釋。
「偏方?什麼意思?」其他警察們疑惑了,他們都皺著眉頭,看著林忠。
「你們難道不覺得奇怪嗎?這人是凍死的,而且死法這麼奇特,想必你們已經也勘察過了,這周圍根本就沒有什麼打斗的痕跡,再說他是不可能被人凍死的,所以說他殺已經排除,至于使用什麼手段,我想也不可能,我認為只有一種說法,那就是這個人見鬼了。」
「這」眾人面面相覷,他們沒有說不信,也沒有直接相信,畢竟這種事情對于他們來說簡直就是無稽之談,現在這個世道,哪里還有什麼鬼神之說。
不過話說回來,咽下這場景,的確只有這樣說才能說的過去。
「那又如何?就算真的有鬼,這件案子我們也要處理。都說人怕鬼三分,鬼怕人七分,我就不信他還能把我們吃了不成。」有警察站出來拍拍胸脯。
林忠笑了笑︰「你說得沒錯,正常情況之下,那個東西的確是不能把你給吃了,不過它會讓你無法破解這件案子,讓你迷霧重重,要是什麼都讓你干了?那要哪些道士有什麼用呢?」
警察們聞言開始嘲笑起了林忠︰「居然還相信道士,你還是不是警察?干脆你也去做道士得了,作為一個人民警察,竟然說出這種話,真是可笑至極。」
面對同伴們的質疑,林忠也沒有其他辦法,他知道即使他說再多,也無法改變同伴們的思想,只有等他們自己真真實實的經歷過了他們才會相信。
但是林忠作為警察,遇見了這樣的案子,他也不能袖手旁觀,他知道此事光是靠著警察是沒用的,但是跟他們說了也無用,他想私自去找程慕凡來一起解決這件事情。
林忠再次隨便看了看就離開了,該留在這里看守的人還繼續留在這,林忠則是直接前往程慕凡的店鋪。
林忠前腳剛走,小屋里就發生了怪事。
只見屋子的牆壁上都布滿了薄薄的冰霜,現在屋子里就好比是一間冷藏室,比冷藏室更為牛逼的是,這里的溫度竟然無緣無故的越來越低。
而且以肉眼可見,這屋子里正在慢慢的布滿黑霧,用風水學上的話來講,就是陰氣十足。
「怎麼會這樣啊?真是奇了怪了。」
「唉,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先別管那麼多了,好好的休息一下吧!這幾天以來都沒有睡過一個好覺,累死個人了!」
留在此處看守的警察,似乎並沒有把這事太放在心上,他們伸了伸懶腰就走出了房門,畢竟他們只負責在這里看守,只要沒發生什麼大事,他們也懶得麻煩。
幾人轉身離開,一個皮膚煞白的小孩就坐在吳慶的身旁,屋子里的那些黑氣都是從他的身上所散發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