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 舊廟,許樂最大的危機!

(日。章節名又寫錯了。兩個一百六十四。丟死人。但打死也不承認從小數學就不好。我媽可是小學的數學老師。初中時我可是競賽拿到全市第一的……哼哼。當然大學數學我好像沒及格過。低頭認罪。

倒是有個真正的錯誤要向大家報備一下︰昨天說施清海搞的那些證據里。供辭上有血手印。後來我想了很久。發現這個血手印太傻了吧。如果是電子掃描上去的。那有什麼意義?低頭認罪。

認完罪。再低頭向大家要月票支持。離前面不遠了。只差一兩百票了。很有沖動不是?這章節名是學著玩的。看看好不好玩。)

當許樂和白玉蘭走到那輛黑色機甲之前時。距離他們5。4光年之外的巴德星系聯邦中的大區那顆行政星接近高原卻鄰東海的畔山區域。將將迎來正午最熾烈的一拔光芒。穿著一身黑色禮服的靳管家掛斷了電話。踩著桐木板連結而成的雨廊。來到了半山那座古色古香的建築下方。

這是一座久遠皇朝風格的廟。在憲歷時期中。聯邦里關于皇朝的遺跡都在被有意無意間抹去。只有一些偏僻的區的舊式建築。在某些專家學者的強烈要求下。被保存了下來。這座廟宇在數萬年前大概是用光早已消散在歷史中。唯有那些淡黃色的飛檐。深色的圓形古柱。帶著一絲斑駁味道的粉牆。在提醒人們它的年紀。它的威嚴。

整座廟宇依山而建。東臨大海。頭枕青山。迎這世間第一抹光。听夜里松濤最後一聲。只可惜山後便是突兀崛起的那座高原。所以景致雖美。卻罕人前來。

登入名錄的古建築。每一個憲歷便會由聯邦撥款進行一次大修。然而不是旅游勝的。產權似乎又不在聯邦手中。所以管護不力。漸漸滄桑將敗。透著一股衰敗的氣息。似乎山後的松濤。山前的碧濤再波瀾壯闊幾分。這座廟宇便會化塵歸去。

正午熾烈的陽光照耀在琉璃材料的屋檐上。反射著令人不適的光芒。靳管家低下頭。站在廟宇側邊的一個小房間外。對著房間里正在忙碌的那位婦人輕聲說道︰「沈離今天晚上要去見許樂。听說許樂手上有些重要的東西。可能與麥德林有關。」

那名婦人听到這句話後。沒有太多反應。依然低著頭。在菜板上切著蔥蒜。細長的尖刀在她那雙白皙的手中。快速的落在菜板上。發出朵朵朵朵枯燥而令人厭煩的聲音。那些蔥根蒜頭便伴隨著這些聲音變成了朵朵朵朵花與屑。漸漸堆砌成堆。

靳管家安靜的等著。他知夫人每次做家務的時候。除了太子爺誰都不能來打擾。只不過今天沈離那邊傳過來的消息似乎與麥德林議員有關。事涉聯邦總統大選。他必須在第一時間內向夫人匯報。

看著邰夫人忙碌的背影。臉上那絲平靜的笑容。靳管家一時間有些惘然。他這樣看著夫人看了多少年?即便是有可能影響到聯邦總統大選的事情。也不能讓這個女人情緒有太大的波動。聯邦最有權力的女人。是不是天生就應該擁有這樣的氣度?

油鍋燒熱。蔥蒜爆鍋。羊肉片滑入。異香彌漫在廟宇側旁的房間內。過不的多時。邰夫人將鍋中的菜盛入盤中。才輕輕的吁了一口氣。滿意的抹掉了微紅臉頰上的那幾滴汗水。

就在廟宇石坪上隨意坐著。兩個乖巧文靜的女侍早已準備好了碗筷與白飯。一石桌。一蒲團。邰夫人坐在石桌之前。筷尖夾起一塊帶著麻香的羊片卷入飯中。小心翼翼的咬了一口。品味半晌後笑了起來。說道︰「下次阿源回來。一定會說我的廚藝進步

靳管家站在她的身後。一直沉默不語。

正午陽光雖熾。但山間有風。所以倒也並不如何燥熱。只是一碗白米飯吃完。小半盤羊肉下肚。邰夫人的鼻尖依然滲出了汗珠。旁邊的女侍端來之後。女侍收拾了碗筷。遠遠的退開。

石桌上有一個茶壺。兩個茶杯。邰夫人給自己倒了一杯。然後輕輕指了指另一個空的杯子。靳管家走上前去。給自己倒了一杯。仍然並不坐下。只是站著輕輕啜了一口。

茶杯乃墨山石雕空而成。天然石色里透著令人涼入心脾的墨絲。材質名貴而不俗。茶是蒙山凍茶。裹攜著雪山特有的氣息。被水沖開之後。刻意冰鎮了二十分鐘。此時從壺中倒出。再被墨山石杯一凝。撲鼻無味。入喉卻有淡淡幽香滲了出來。

靳管家沉默感受著唇舌間的滋味。虎口握著微涼的的墨山石杯。心頭先前那一絲微急頓時也消失無蹤。站立的姿式也穩定了許多。

「東林大區的調查進行的怎麼樣了?」

邰夫人緩緩放下茶杯。不再看山前大海。而是用眼角余光瞥了一眼廟宇一角的檐下窗宇。那里似乎有什麼人正在看著她。

靳管家並不奇怪夫人不關心總統大選的事情。而去關心東林大區兩年前的故事。因為雖然他也不知道這件事情的內幕。但隱約猜到夫人眉間的那抹沉重。應該和靳教授有關。而且他也被調查出來的結果震驚異常。正準備馬上回稟。

「東林太遠。只來的及進行遠程回報。」靳管家知道對面看人所能帶來的真切感。然而這件事情沒有辦法。他輕聲說道︰「余逢逃月兌聯邦的通緝之後。化名封余。在河西州香蘭大道開了一間修理鋪。」

如果是平常的時候。靳管家自己都會認為自己這次匯報會太沒有重點。因為他並不知道那個叛逃的機修師與靳教授有什麼關系。但這是夫人關注的重點。所以他按照材料上的東西。很細致的從頭說了一遍。哪怕很多信息是夫人以前就知道的。

邰夫人安靜的坐在石桌之畔。坐姿和聯邦里任何人都不一樣。身體略向後去。壓在自己的腿上。似乎是一種跪坐的姿式。腰身卻極為挺直。就像是一顆白楊。那身略顯寬大的淡色麻質衣衫遮住了腳上那雙布鞋。也完全掩蓋了依然保養極好的身體曲線。她認真而仔細的听著靳管家的敘說。安靜祥和的面容上。那雙眼眸漸漸的亮了起來。

一個被憲章局定為第一序列的聯邦逃犯。居然能耐的住寂寞。在那個荒蕪的礦星上呆了十幾年。還收了一個學徒工。邰夫人的唇角泛起一絲冷笑。

「余逢的修理鋪有一個學徒工。叫……許樂。」靳管家說到這個名字的時候。聲音微微一頓。看了一眼夫人的側臉。發現夫人並沒有什麼驚愕的神情。才安靜繼續說了下很多人可以證明。起初我很吃驚。但並不認為那個許樂就是現在這個許樂。」

「因為在憲章局的檔案中。東林大區那個孤兒許樂。已經被憲章確認死亡。因為他是第一序列的當事人。所以中央電腦進行了最嚴苛的確認。憲章局內部也沒有人能做手腳。」靳管家沉默很久之後說道︰「所以說。從法律意義上。從聯邦檔案上看。那個許樂早已經在兩年前死

靳管家輕輕的眯了眯眼楮。似乎自己也有些不相信從東林大區回報的這些信息。微低著頭輕聲說道︰「然則……當工作人員拿著許樂的照片進行確認時。那些香蘭大道和鼓樓街的居民。都一口咬定。許樂就是許樂。」

許樂就是許樂。這是一個很有趣的句式。邰夫人的雙手安靜的重疊放在自己的腿上。安靜的看著山廟之前的幽深東海。輕聲問道︰「事情已經過去了兩年。那些居民為什麼還能如此確認?在照片對照比較中。東林的那個許樂和這個許樂雖然長的極為相似。但眉眼間總有些區別。」

靳管家躬身回答道︰「五官極像。然後便是笑容。河西州那些居民們似乎很難忘記修理鋪里那個滿臉笑容的年輕幫工。據說許樂以往在東林的時候。很的街坊們的喜愛。」沒有想到竟然是這個原因。忍不住笑了起來。

靳管家沉默片刻後說道︰「從來沒有人會認為憲章電腦會犯錯。我也不這樣認為。所以據我分析。只有兩種可能。」

邰夫人回頭看了他一眼。

「這可能是一個靈異事件。東林孤兒許樂。和出身首都星圈的蹲坑兵許樂。確實是兩個人。只不過他們的容貌氣質太像。而且……名字恰好也重合了。」

靳管家說出這句話後。忍不住心里嘆息了一聲。這確實是一個荒謬的說法。但問題是他接下來要做的第二種推測。在他看來。和靈異事件擁有差不多的荒謬程度。

「憲歷六十五年。聯邦撲殺機修師余逢。幫工許樂死亡。而就在同一時間段。蹲坑兵許樂退伍。離開了東林大區。回到了。靳管家安靜說道︰「這兩件事情太湊巧。所以還有一個可能就是。許樂就是余逢帶出來的那名幫工。只是他不知道通過什麼手段。居然能夠在憲章電腦里重新編造了檔案。瞞過了憲章的光輝。」

靳管家的眉頭皺了起來。身為一名聯邦公民。他實在是覺的這種可能性為零。而且如果要做到這些。除非許樂能夠……把頸後的芯片換了。然而這種可能性更是他想都不願意想的。「邰夫人平靜吩咐道。

她不會像靳管家一樣。對于聯邦可能出現一個能對抗憲章光輝的芯片置換者感到震驚。因為她在很多年前就認識過這樣一個驚才絕艷的男人。當日在莫愁後山的湖畔。看到那個藍光小儀器的剎那。這位聯邦最有權力的夫人基本上就已經確定了許樂的出處。只不過她還沒有確定許樂的生死。

「如果是第二種可能。我建議立即通知聯邦政府。」靳管家低下了頭。輕聲說道。在梨花大學里。他跟隨邰之源與許樂有過幾次接觸。這位服侍了邰家很多年的老人。對于那個心性干淨、縴塵不染的小家伙有幾分好感。但他更清楚。如果事情真如夫人所推測那般。這個小家伙所擁有的能力。似乎已經危險到了聯邦存在的基礎。

「他是第一序列當事者。如果家族想要保住他。將來事情一旦敗露。家族將要面臨聯邦政府前所未有的壓力。最關鍵的是。憲章局的怒火。也要由我們來承擔。」

邰夫人沉默許久。(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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