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岩閣下,您看,前方就是那準備來我北晨雨勢力搞事的勢力!」
突然,北晨雨勢力中的老大域主‘北’,停止下了交談,指了指遠處的方位。
他們四大域主同行,速度一點都不慢,說話之間,都已經跨過了不少的距離,來到勢力的邊緣。
而這邊緣之地外圍,正有一大幫的艦隊與強者,已經久候于此。
在這黑洞區域里,並非是全部比較激烈的戰斗,特別在比較熟悉的勢力之間,雙方的戰斗知根知底,一般而言都是這種看似相對比較‘和平’的戰爭。
說是戰爭,不如說是小規模的沖突,或者說試探,看看對方最近有沒有什麼進展,若是有哪位強者比較虛弱了,以及敵人勢力中有些啥變故的感覺,那麼小戰爭與小摩擦,也可能變成大規模的爭戰。
「哦,這就是敵人麼?呵呵,數量與質量上,感覺差不多。」
賈岩輕描淡寫順著前方星空之中的敵軍橫排,一路往前望去,然後並沒太多情緒變化的點點頭。
這並沒什麼出乎意料的,能夠與北晨雨勢力為敵的勢力,想必也要有類似的水準。
雙方的兵力,看起來差不多。
外加敵人那邊,深藏于軍隊里面有幾股域主的氣息,雖然隱藏的很好,但賈岩看來,與身邊的三位域主實力相差不大。
如果自己不加入,這次的爭斗,想必就是走個過場,甚至可能連域主都不一定會出手。
不過正因為賈岩來了,這次的戰斗,不會那麼簡單結束。
「嗯?」
「那邊的北晨雨勢力之中,為什麼多了一個陌生的面孔?」
「而且這個頭,好像是一位域主?氣息還感受不到。」
「不一定是域主,就算是,也不一定是幫助這北晨雨勢力的域主,他們在這片星空中,根本就沒什麼靠山好友。」
此時此刻,在那敵軍大軍之中,浩浩蕩蕩的敵人身影,以及戰艦身影掩飾下,隱藏著幾名域主等級存在的身影。
這是三位域主,而且其中兩位的實力感,比起賈岩身邊的北晨雨域主,都要更為厲害,雙方的實力對比本就應該屬于三位域主更強,北晨雨勢力稍微落到一絲下風的感覺。
不過因為北晨雨配合起來實力也不錯,敵人若是想要拿下北晨雨勢力三大域主,也需要付出一定的代價,外加在這片地區內,勢力大致形成了某種平衡,北晨雨說是沒有外援,卻有向著某家大勢力上貢物品,得到了那家勢力的口頭庇護,所以種種條件下來,這北晨雨勢力才能夠與面前來臨的這一勢力,暫時的維持和平。
可今天,這勢力之中的域主,卻發現在北晨雨勢力中,竟有一位疑似域主的陌生存在,做為敵人,他們又怎麼可能不在意。
北晨雨總共就三位域主,他們這邊也差不多,如果北晨雨多了一位域主,那麼他們的劣勢就大了。
一位域主,哪怕是一位實力一般的域主,對他們這樣的勢力,也是有極大實力影響的。
要知道域主可不是隨隨便便的小角色,哪怕在北巨星這樣的巨星里,那都會是響當當的大人物。
「不知對方的來歷,不能莽撞,出去問問看。」
「好,若是域主,能不打就不打,但如果是域主,北晨雨勢力想必也不會這麼簡單放過我們,等會兒看情形行事。」
在這敵軍的部隊之中,三位域主本來還想著,等會兒再出面與北晨雨勢力三大域主見面。
可感知到在北晨雨勢力方面,有一位個頭龐大的疑似域主實力存在,他們頓時坐不住了,飛出了各自的掩體。
「北晨雨三兄弟,好久不見了。」
一名看似戰力不弱的域主,飛出了部隊層層疊疊掩護的掩體,來到兩軍之間的空地處。
對域主而言,戰爭時來不來到最前線,都是沒有太多影響的,因為他們的敵人,一般來說,也只有域主,科技武器看似也有厲害的,但普通而言,對他們並沒太多的威脅。
所以來不來不最線,只是態度問題。
「久違了,諸位。」
北晨雨方面,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的,起碼對這三位的現身,並未有絲毫的意外。
雙方打來打去,就是這三對三的打法,幾乎沒啥改變的,所以這有什麼意外,反而是哪天見面,對方沒來三個人,才是比較意外的情況。
「不知這位朋友是哪位?」
對方看起來竟挺有禮貌的,看著賈岩,一派很是友善的態度。
听到這里,北晨雨三位域主,神情微微有那麼一絲的得意,因為哪怕賈岩這位域主的來臨,最初屬于災難,可後面被他們反過來運作,變成了一位他們的外援,此事可是他們完全值得吹牛的事。
當然了,對敵人,他們沒什麼想吹牛的念頭。
「這位是我們在外界的朋友,今日恰好前來拜訪,听說你等又來我北晨雨勢力搞事,所以順便過來看看情況。」
北域主挺身而出,站在星空里,神情雲淡風輕的說著。
賈岩在後方听完,只覺有點佩服此生物的臉皮。
老子分明是來找你們麻煩,然後頂多算是在你們的賠償下,化干戈為玉帛的存在而已,換到你的口中,竟變成了本來就是朋友,這話講的,臉都不要了啊。
賈岩來到北晨雨勢力之中,整個大鬧與戰斗的全過程,應該很容易傳達到外界的才對,這位北域主說謊的時候,都不考慮謊言是不是會被很快就戳穿。
「哦,原來是外界來的朋友麼。」在敵人三大域主之中,另一位像是大象一般的生物,冷哼一聲︰「這位閣下,您應該知道,我等與北晨雨勢力之間的齟齬吧,如果您不想扯入到我們雙方的爭斗之中,還請您離開。」
大象般的長鼻生物,話語中不卑不亢,既沒有對賈岩的恭敬,也沒有對賈岩太過于不尊敬,只是以一種很平等的態度。
但這一態度,放到賈岩耳里,卻是有那麼一點刺耳。
此心情就涉及到雙方的認知差了,對方認為,與一位陌生的同階存在,甚至可能實力並沒有他們強的同階,不用太過于卑躬屈膝。
可問題是,賈岩並非是與他們同階,而是一位相當于資深域主的戰斗型天賦域主。
這樣的戰斗力,對上一般的域主,真的不會有絲毫的畏懼,他甚至都不認為,對方與自己站在同一階段。
所以對方以平等的態度說話,賈岩心里不那麼舒服。
「本尊在我朋友家地盤,為何要離開?倒是你們,听北晨雨三位朋友說,你們現在站的地方,還算是你們自家地盤,但如果你們敢進入我朋友家地盤一步,別怪本尊幫助朋友,將你等驅逐了。」
既然不舒服,而且對方也沒自己強,已經是域主的賈岩,認為自己很有必要,擺出點真正的強者面容。
強者強者,如果瞻前顧後的,那還叫啥強者。
賈岩就是因為在星河中階的階段,感覺到很是窩囊,于是才努力修煉為一位域主的,好不容易修煉成了,竟還要他對一位沒自己弱的生物窩囊,那還修煉個屁。
所以他狠狠的懟了回去。
听到此言,敵方三位域主,自是臉色狂變不用說,而在北晨雨勢力這邊,三大北晨雨域主,同樣是臉色一變,對視一眼後,與對方凝重不同,紛紛喜悅起來。
他們帶賈岩來,就是想看看,賈岩是否會願意如同協議的一般,幫助他們北晨雨勢力,如果願意的話,這就開了一個好頭,未來得到一位次空間天賦的域主襄助,北晨雨勢力將會穩步提升一個檔次。
哪怕要他們將利益讓出,或者三兄弟里多一位大哥,變成四兄弟,他們也是心甘情願的。
如今看,賈岩還真的順著他們的意,在協助北晨雨勢力了,他們又如何不會高興。
「閣下,您說這種話,可曾想過後果?我們與您可是無怨無仇,若說錯話,這仇恨可就結下了。」
對方三位域主,當先一位說話像是主事人一般的存在,神情凝重的看著賈岩。
「北晨雨三位兄弟的仇人,就是本尊的仇人,幾位,如果你們听不懂我的話,大可以跨步過來試試。」
賈岩看了看幾百公里外的三位域主,盯著對方腳下,好像期待三位舉步進入這片星空似的。
別懷疑賈岩的決心,如果他們敢過來,他是真的敢動手攻擊的。
畢竟要北晨雨勢力的人替自己做事,那麼他就要付出相應的東西,否則只是靠威脅,根本不可能達到賈岩想要的效果。
「大言不慚!」
那個一直看賈岩不順言的大象一般生物,甩動了自己的長長象鼻,一馬當先的沖上前來。
一步就踏過了兩個勢力的邊境線,進入北晨雨算力之中。
「北兄弟,你說說,貴勢力對擅自來到你們勢力的生物,采取什麼樣的措施?」
賈岩根本都沒看他似的,回頭用腦波力量,以所有人都能听清的對話聲,淡淡然的詢問道。
「賈岩閣下,我勢力有規矩,擅自來到我北晨雨勢力的家伙,要麼抓起來罰一大筆款,要麼就殺死。」
北域主顯然對賈岩此話,明白應該回答些什麼。
「抓起來罰款麼?也好,我幫你們抓了他吧,如果抓死了,可別怪我給你們添麻煩。」
賈岩笑了笑,不等四周的人反應過來,人已經是飛一般沖了出去。
噗。
正常的空間里,炸開了一團爆炸器物,雙方很快就踫撞到了一起。
對方長長的象鼻,猛然甩動,像是鞭子似的,抽打到賈岩的面前。
「說要抓捕我?呵呵,閣下有這本事,大可放手來抓。」
象鼻生物的天賦,是他有一根伸縮能力很強的象鼻,徑直的抽打而來,像是雷霆一擊,凶狠而又精準。
不過賈岩的實力更是不弱。
他以往一直就是利用次空間以及陰陽道之類手段戰斗的,但這次晉升域主之前,他在北巨星里見識了不少,對于真正的強者道路,與能量的體悟,外加普通戰斗方式,都有了本質上的感悟。
所以此次作戰,他不準備進入次空間,甚至也沒想過動用自己的陰陽道能力,只是用普通戰斗方法戰斗。
當然了,哪怕他用普通的戰斗技巧,卻仍舊不可能比一位普通的域主要弱,只是會稍微多花一定的精力而已。
足部一點不比象鼻慢,甩出一條長影的,與來臨的象鼻對撞于一處。
當——
天崩地裂一般的巨響過後,域主級戰斗造成的沖擊波,猛然撞向四周,令得幾位在不遠處的域主,都忍不住後退了幾步。
「這象鼻,居然不知不覺的,到達了這一步。」
「他的戰斗力,比起當初與我交戰的時候,要強了不止一籌!」
「也不知賈岩閣下,是否有什麼對付的辦法……」
白晨雨的三位,臉色猛然的凝重起來了。
難怪這敵方勢力的,敢來找他們的麻煩,原來是有人進行了小境界的突破,雖然不可能達到資深域主等級,卻也比之前強了一成左右。
本來就弱于對方的北晨雨三人,若是貿然與他們再戰,也許會敗的很慘。
當然死是不可能死的,只是會變得很被動,停戰的條件,也許會比以往更為苛刻。
他們在如釋重負的同時,也在為賈岩擔心。
這象鼻生物與兩位敵人域主同來,還擺出一副咄咄逼人的態度,理由很簡單,想必就是故意來試試自己的實力,外加給北晨雨勢力一點壓力的。
如今北晨雨勢力沒人出手,倒是與一位陌生的域主,也就是賈岩動手了,他內心想必也很不爽,興許都會動真格。
賈岩強是強,但就他們三位看,倚仗的是次空間天賦,如今正面與一位擅長正面戰斗的象鼻生物交手,是否會有意外的可能性?
擔心歸擔心,他們也不可能真的動手,幫助賈岩什麼的,畢竟賈岩又不是那麼親密的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