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中最後一根弦斷了,雲景深莫名的慌張,想到女人縴弱的身子月兌力的躺在心上,那雙絕望的眼楮看著自己。
他站起身,竟覺得身子微微在顫抖。雲景深下樓發現躺在地上的女人面前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灘血,嘴角還有干涸的血跡,眼楮緊緊的閉著,像脆弱的女圭女圭。
若不是她胸膛還在微弱的起伏,雲景深差一點以為那個女人已經死了。他手指發抖的打電話過去,「程風備車去私家醫院。」
他使勁搖晃女人的手臂,白念沒有半點反應。他開口時,自己都察覺不到有一股慌張,「白念,你醒醒。」
離得越近,那股血腥味越濃,幾乎讓人作嘔,他將白念打橫抱起來,她嘴角得血漬擦上他胸前的襯衣,他也好無所覺。
他像初生的孩子一樣,眼底只剩下茫然,耳旁依舊響起程風那句話,「白念患了癌癥。」
時間一點點過去,雲景深從來沒覺得時間這麼煎熬,直到程風出現,他看見女人的血和不知所措的雲景深,愣了下,「雲總這是….」
他雖然沒有開口,但已經知道是雲景深又發怒了,因為錄音這件事。
連他一個人身外人都覺得白念過的是非人般的生活,可雲景深在,他不好多說什麼。
「車已經在外面了,雲總。」
程風看著雲景深怔愣的將人抱著上車,心里感慨,雲總對白念也不是一點感情也沒有,只是想到白念的病,他看向那女人,多了幾分憐惜。
車子很快抵達醫院,醫生見到白念,眼皮一跳,「這是怎麼了?」
雲景深像根柱子一樣站著,听不見別人說話。程風心里一緊,拉著醫生解釋一番。
醫生無法遮掩自己看向那女人的可悲,生怕雲景深怪罪,連忙將女人送進手術室。
程風走過來,「雲總,白小姐本就有癌癥,現在危在旦夕。」
不知道說了什麼,引得雲景深突然暴怒,「她在裝什麼,一切都是唬人的把戲而已。如果她不對白婉做那樣的事,她此刻安然無恙。」
想起錄音那件事,程風頓了頓,腦海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想到白念那副堅定的樣子,他的心立刻動搖起來。
或許錄音的事真的另有隱情?
「雲總,錄音的事我覺得還是有些蹊蹺。白小姐沒有必要在這事上撒謊,她吩咐我調查,這樣對她一點好處也沒有。」
況且惹怒了雲景深相信沒人比白念更清楚雲景深的怒火,若是假的,她何必要他查呢?所有線索撲朔迷離,交匯在一起就要知道結果的時候,突然一切都被切斷了。
程風敏銳的覺得這一切不對勁。
程風弱弱的開口,邊觀察雲景深的神色,生怕自己惹他哪里不快。
雲景深臉色出奇的平靜,嘴里不自覺的喃喃,「是嗎?可是你查的來的結果是什麼?」
「一切正常。」
「我只看證據。」雲景深說到錄音,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對白念那點柔情煙消雲散。
程風只好咽下剛要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