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巨人加身,詭異信件,詭異再生

作者︰落魄的小筆仙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只是一瞬間,一股狂暴的力量瘋狂涌入,張子晨渾身氣血暴漲,這還不止,他眼神一動,再度低喝道︰「尸肉詭異。」

頓時,他肌肉突然夸張鼓脹起來,近乎要爆裂一般,每一塊都堪比鋼鐵強度,身軀直沖兩米八。

「暴走!!!」

這一次,張子晨體內血液沸騰,渾身青筋爆起,直接成了一個三米高的肌肉猛男,或者說,人形坦克。

正啃完自己一條手臂,怨氣增強一倍多的老太太,臉部表情徹底僵住了,呆愣的看向眼前這個人形怪物。

這小伙子?

是吃了什麼藥嗎?

你這體型多少有點夸張了啊!!

跟特麼綠巨人似的。

「呵呵呵老東西,接我一劍!」張子晨爆喝一聲,腳掌在地面猛的一踏,地板直接崩塌,他的身形則是接著反沖力,化作一道殘影,瞬間就來到老人面前。

桃木劍完全被當成一把砍刀,凶猛的一劍狠狠劈下。

「啊啊啊!!!」老人感覺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危機感︰「你給我滾開。」她怒吼一聲,轉身瘋狂的想逃進黑暗深處。

然而,張子晨這一劍快得驚人,沒等逃遠就重重落在老人身體上。

「啊!!!」老人發出一聲慘叫,從肩膀處,她的半邊身體,被硬生生砍了下來。

「乾坤借法,玄鑼壓頂。」張子晨突然大吼。

老人臉色大變。

難道這世界上真的有人會法術?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就感覺腦袋上傳來一股巨力。

她都驚了。

神特麼借法?你這是把鑼當榔頭用是吧?

這一砸,老人的頭直接被砸扁了,十分淒慘,可張子晨沒打算就這麼放過她,又是一劍過去,把對方腦袋砍下來,而後一劍踩上去,‘  ’骨裂聲,在老太婆恐懼的眼神中,腦袋徹底炸開。

「不要!!!」

「叮,恭喜您成功擊殺頂級厲鬼一只,獲得9900扮演點。」

張子晨猜得沒錯,這老太婆已經是頂級厲鬼了,還真的模到了血衣門檻。

而一旁,倪婉早已看呆。

原來銅鑼和木劍是這麼用的!

那我剛剛還在期待著什麼?

她咧了咧嘴,瞬間又覺得,好像這樣才算是對味了,要是張子晨在喊出乾坤借法之後,真的放出法術,她反而才覺得自己做夢。

就覺著張子晨這樣的猛男,拎著木劍砍人,提著銅鑼砸鬼,才是正確打開方式一般

一旁,張子晨看了一眼面板,才發現不知不覺中,自己的扮演點已經累計到九萬了。

「只差最後一萬,我就能抽取四星扮演卡了!」他自己都愣住了,幸福來得太突然了。

「你快和我好好說說,關于哪位樓霸的事,我現在就想上去和他聊聊天!」張子晨興奮對倪婉詢問道。

雖然急迫,但他並沒有被這麼多的扮演點沖昏頭腦,因為在頂尖厲鬼中也有高低之分,樓霸既然能穩壓老太婆一頭,必然是特殊厲鬼,擁有特別的手段。

張子晨雖然能打死老太婆,可對付樓霸,還是得謹慎些,得先問清楚情況。

「其實誰也不知道,三棟的樓霸,到底是作家,還是作家的妻子,因為根據作家自己寫下來的故事,她的妻子是第一個死的,也是第一個變成鬼的。」倪婉神色陰晴不定,開始講述起來。

在這棟樓里,談論樓霸的往事,本身就是一件很危險的事。

但她明白,有張子晨在身邊,自己絕對是安全的。

「據說,作家夫妻是六年前搬進這個小區,兩夫妻快四十歲了卻還是沒有一兒半女,好像是因為太窮了,連房子都是租的,兩人也經常為此吵架。」

「直到有次作家寫出一個故事之後,事業才有了起色,兩人關系這才緩和下來。」

「有一定經濟基礎後,妻子第一時間就想要搬出這個小區,丈夫卻總說再等等,這期間,作家時常去602那家人家里串門,似乎他早就預料到這家人的悲劇。」

「不光是這件事,他留在這個小區,似乎還有別的目的,有一次,作家出差一個月,他走後一個星期的某一天,一個人在家的妻子,收到了一封詭異的信。」

「信上寫了一個女人的故事,丈夫出差,養了一條狗,家住老小區,妻子看完,感覺信上說的這個女人和自己有很多相似之處,信的最後一段很奇怪,上面寫著︰‘24日早,女人醒來發現客廳有一個被啃了一半的隻果’。」

「妻子看了一眼日歷,今天是23號,她當時還自言自語開玩笑,說自己明早醒來,不會真看到一個被啃了一半的隻果吧?」

「當時她也就是說笑,完全沒當回事,可讓她沒想到的是,第二天起床,就看到客廳茶幾上,居然真有一個被咬了一口的隻果,咬口處甚至都氧化了,就仿佛吃隻果的人剛才還坐在那里。」

「這下妻子是真害怕了,但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第二天晚上回家的時候,他發現鞋櫃上,又放著一封同樣的信,上面寫的還是一個故事。」

「信最後寫著,‘24日晚,女人家里的狗像是得了狂犬病,瘋了似的跑來跑去,最後沖破窗戶,從七樓摔下去死了‘。」

「她不敢睡覺,關緊門窗,開著燈,一直在客廳守著自己的狗,誰知到了後半夜,依舊沒發生什麼奇怪的事,狗看上去一切正常,女人實在是堅持不住困意,在沙發上昏昏沉沉睡著了。」

「等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上午十點多了,四處張望都沒找到自己的狗,當時就頭皮發麻,趕忙跑到窗戶邊看下去樓底,發現地面上居然真有一條躺在血泊中的狗。」

「而且當時她還感覺背後一陣發寒,似乎有一只無形的大手在後面,想把她推下去似的,結果轉頭什麼都沒看到。」

「女人這一次是徹底嚇壞了,打電話給老公說了這些事,作家也只是安慰她,說要不然先回娘家住幾天,可她和自己媽媽的關系不好,一時間不知怎麼辦,就這樣又熬了一天。」

「第三天,又來了一封信,這次女人居然直接去看最後一段,上面竟然寫著,今天晚上會有一個殺人犯偷偷潛入家里,把一截斷臂藏在櫃子里。」

「女人懵了,有變態要進來?誰知道這個殺人犯進來藏斷臂的時候,會不會傷害自己?」

「當即決定出去住,不管是去酒店還是去朋友家,總比呆在這里強,但當時天已經黑了,她收拾好東西打開門,看了一眼漆黑的樓道,心中莫名涌起一股恐懼,總覺得黑暗當中,有什麼東西盯著自己。」

「女人嚇得又慌忙跑回家,反鎖了防盜門,還按照網上說的,把鑰匙插在里面,據說這樣外面不管怎麼樣也打不開門。」

「她坐在床頭,沒敢關燈,想硬撐一晚。到凌晨的時候,突然听到外面響起一陣腳步聲,臉色瞬間就嚇得煞白,門窗明明關得好好的,還反鎖了,為什麼殺人犯還是能進來?」

「這個腳步聲在房間里來回走動,翻箱倒櫃,似乎在尋找可以藏東西的地方,甚至好幾次,腳步聲從主臥門前路過,把女人嚇得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生怕對方回進來。」

「不知過了多久,那個腳步聲消失了,女人等到第二天中午十二點,才敢走出臥室,她翻遍了家里所有的櫃子,都沒找到那截被藏起來的手臂。」

「女人松了口氣,還安慰自己,昨晚可能只是幻听,又或者某個喜歡惡作劇的朋友,在自己家里放了一個錄音機,播放腳步,配合那封信來嚇自己。」

「反正不管是哪種結果,沒找到斷臂就是好事,她精神緊繃了一晚,決定做點東西吃,可剛一打開冰箱,一條被凍得僵硬的手臂就擺在里面,原來信里說的櫃子,居然是冰櫃!!!」

「這次女人是徹底慌了,也不再自我安慰,她跑去找對門的鄰居,說自己丈夫走了,一個人害怕,晚上能不能借宿一晚,對門是一對年輕夫妻,男人不太情願,但女孩一口就答應下來。」

「晚上下班之後,女人直接敲響了對面的門,這家女主人的聲音傳出,告訴她門沒鎖,自己進來就行,女人推進去,發現屋內一片漆黑,小夫妻已經進了臥室,女孩在里面大聲說,今天停電了,次臥已經收拾好了,讓她去睡就行。」

「女人頓感不妙,她一路上來,好幾戶人家的燈都是亮著的,怎麼可能偏偏就這停電了?」

「她小心走到客廳靠窗戶的位置,勉強有點月光可以模糊看清楚東西,她把自己的包放在茶幾上,突然手像是模到一個東西,讓她心里一顫。」

「沒錯!又是一封信,女人借著月光打開信,看到上面赫然寫著,昨晚的殺人犯並沒有離開,現在就藏在她家里。」

「她剛松口氣,慶幸自己來了鄰居家,可當她接著往下讀,忍不住要瞪大瞳孔,上面居然寫著,殺人犯看隔壁鄰居開著門,就想換個躲藏地點,他現在已經來到了鄰居家里,並且發現了女人。」

「他打算鎖死大門,把所有發現自己秘密的人,全部殺死在這間屋子。」

「看到這里,女人起身就想逃,可這時,‘砰’的一聲,是防盜門被重重關上的聲音,緊接著黑暗中,還傳來門被反鎖的聲音!」

「女人連忙向主臥跑去,想求救于這家夫妻二人,可當她進入主臥,反鎖門之後,才看到這對小夫妻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她掀開窗簾,借著微弱月光看去,床上全是血,兩人脖子被割開,明顯已經死得不能再死了!」

「女人不敢再細想,只因為小夫妻既然已經死了!那剛才叫自己進來的,又是誰?」

「女人只覺得一股寒氣從腳底,一陣一陣升至到全身。」

「就在這時,外面又傳來了女主人的聲音︰「張姐,張姐?你跑哪兒去了,快出來,我給你準備了點夜宵吃!」

「低頭看了看床上女孩的尸體,再听門外的聲音,身體止不住的顫抖!門外的腳步聲已經逐漸向主臥靠近,女人求生欲爆發,快步走到門後,用盡全身力氣,頂住門。」

「外面的人好似發現推不動門,「砰」的一聲巨響,半截斧刃砍了進來,離女人眼楮不到三厘米。」

「看著門上的洞越來越大,女人知道自己今晚是在劫難逃了。」

「生死邊緣,女人突然冷靜下來,像是接受了要被殺的事實,又像是巨大恐懼沖擊過後的平靜,拿起手機,給丈夫打去最後一個電話。」

「可這時,‘叮鈴鈴’熟悉的手機鈴聲居然在門外響起,女人第一反應是丈夫也被害了,可很快,她發現電話被接通,手機和門外同時傳來丈夫的聲音。」

「……老婆不要急,我馬上就進來了。」

倪婉說完,感覺頭皮發麻,明明是朝夕相處的人,卻設計了這麼一出,最後女人死亡的時候,必然是深陷恐懼和絕望。

「既然女人被害死了,那702房現在的住戶就不是作家了,而是他老婆?」

張子晨面色倒是平常,那個寫靈異小說的作者沒點怪癖,何況找靈感的過程中,總是伴隨著血腥,多少都帶點變態。

「這也不一定!」倪婉搖搖頭,臉上表情凝重︰「這就是樓霸最可怕的地方,因為作家還有另一個故事,他在那本小故事集的首頁寫下過這樣一句話︰‘我寫過很多故事,最精彩的是關于她的,但沒想到那次之後,她也學會了寫故事’。」

听到這里,張子晨表情終于變了。

這話听上去像是一句溫柔的表白,但結合作家的事跡一想,就太讓人細思極恐了。

他所說的‘關于她的故事’,並不是什麼溫柔的愛情經歷,而是恐怖驚悚的謀殺。

後半句就更詭異了。

那次之後,指的是把妻子殺死以後,妻子也學會了寫故事,難道說一個死人還能動筆嗎?

「難道說,作家在殺死妻子之後,又發生了什麼詭異的事情嗎?」張子晨開口問道。

倪婉表情有些驚恐地點了點頭︰「那個故事冊上,最後一個恐怖故事開頭的第一句話就是︰‘在殺死妻子後的第二天,我也收到她寄來的一封信,信里寫著一個關于我本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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