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四章︰都是岳浩做的孽啊

作者︰喜歡揮斥方遒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直奔陰陽教深處,應該是去找鬼夫了。」劉大綽說道。

「真的假的?鬼夫也失蹤了,會不會和岳浩有關?」徐奎開口問道。

「等一下,好像找到鬼夫了。」就在這時,旁邊有人開口喊道。

「找到來?」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立刻看向了聲音的來源處。

只見岳慎從一塊塊碎石下面,翻出了一個人。

眾人立刻走到近前,一看,這不是鬼夫還能是誰?保存的十分完好,一點損傷都沒有,絕對的鬼夫本人。

「他這是怎麼了?」徐奎走到前去問道。

「死了。」岳慎說道。

「死了?」听到這話,在場的眾人都有些不可思議的說道。

「嗯。」岳慎點了點頭。

「不可能吧,這可是陰陽教的院長,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的就死了啊。」曾穹宇有些不相信的說道「雲老你可以做到嗎?」

「我只是長老而已,要是我能把鬼夫殺了,我就不是長老了。」雲輝搖了搖頭說道。

「鬼夫是怎麼死的?」劉大綽繼續問道。

「身體完好無損,應該不是外傷,應該是下毒殺的,至于是什麼毒,我就不知道了。」岳慎說道。

「那個毒殺鬼夫的,我們之中有人嗎?」曾穹宇說道。

眾人又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致的搖了搖頭。

「會不會是岳浩啊?」劉白河忍不住的說道。

「不會吧,先不說岳浩和鬼夫根本不是一個等級的,岳浩也就沒有什麼劇毒的異獸啊,不可能,不可能。」艾莎立刻說道。

岳浩的異獸,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他契約不了的,就連白澤都成為了他的異獸,有什麼不可能的。

劉白河忍不住的在心中說道。

到現在為止,劉白河還是認為白酒適合岳浩契約了的,要不會然一直跟著岳浩干什麼啊。

「對了,听說鬼夫有兩只異獸嘲風,在哪呢?」徐奎說道。

「應該是跑了,主人一死,異獸四散奔逃,這也是常有的事情。」雲輝開口說道。

「還以為可以撿漏契約兩只異獸嘲風呢。」徐奎悻悻地說道。

「你覺得在場的人都沒有你厲害嗎?要是異獸嘲風在這里,你真的能契約到嗎?」曾穹宇忍不住的看著自己兄弟說道。

「那可不一定,說不定我運氣極好,就契約成功了呢?」徐奎笑著說道。

在場的人听到這話,都忍不住的抿嘴一笑。

拿下陰陽教之後,眾人的情緒似乎都有些放松,不過有一個人除外。

她就是劉白河。

看著空蕩蕩的陰陽教,劉白河的心中突然閃過了那個男人的身影,岳浩,還有他懷中抱著的那個女子。

有那麼一瞬間,劉白河覺得自己是多余出來的那一個。

岳陽抱著曾小藝,沖進陰陽教的畫面,印在她的腦海里遲遲不能褪去,越想越覺得和諧,越想越覺得自己多余。

可是他明明就要和自己結婚了。

想到這里,劉白河的眼淚忍不住的掉了出來。

劉白河本就是一個多愁善感的女人,再遇到這種事情,掉眼淚也是正常現象。

不過在場的眾人可沒有那麼多的想法,都有些不解的看著劉白河。

「怎麼哭了?」雲輝有些不解的說道。

「唉~」看到這一幕,曾穹宇卻忍不住的嘆了一口氣,都是岳浩做的孽啊。

「劉白河,你過來,我和說點事。」曾穹宇走到劉白河的近前說道。

「嗯。」劉白河哽咽的點了點頭,跟在曾穹宇後面。

「這是怎麼了?」雲輝還是有些不解的說道。

「還不知道嗎,肯定是岳浩的事情啊,真是塊老木頭,怪不得這麼長時間都沒人要。」一旁的劉大綽忍不住的說道。

「你不是老木頭,你是老牛,還是喜歡啃女敕草的老牛。」雲輝立刻說道。

听到這話,葵子臉色一紅,還是開口說道「雲老,是我主動追求大綽的,要說起來,也是我啃他啊。」

听到葵子這話,雲輝徹底傻眼了,目瞪口呆的看著劉大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劉大綽雖然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看著雲輝笑了起來,說道「老木頭就是老木頭 別整那些沒用的了。」

…………

另一邊,曾穹宇和劉白河相對而戰,劉白河還是掉著眼淚。

「曾穹宇,有什麼話就直說吧,我能接受的。」劉白河說道。

「你知道我要和你說什麼嗎?」曾穹宇說道。

「無非就是讓我離開岳浩,曾小藝是公主,不可能和別人共侍一夫的,我會主動退出的。」劉白河邊說邊掉眼淚,好像那斷線的珍珠一樣,再也掉不完了。

「我沒這個意思。」曾穹宇說道。

「那就是讓我做小了?」劉白河有些驚喜的說道。

「不,我只是想告訴你一件事而已。」曾穹宇搖了搖頭說道。

「什麼事?」劉白河開口問道。

「你知道岳浩和曾小藝說了什麼嗎?」曾穹宇說道。

「不知道。」劉白河搖了搖頭說道。

「他說他要結婚了,而結婚的對象,就是你。」曾穹宇開口說道。

「這……」听到這話,劉白河好像晴天一個霹靂,直接呆在了當場一動不動了。

過了好半天,劉白河這才說道「真的假的?」

「真的。」曾穹宇說道。

「不可能,我能感覺到,他是對小藝有感覺的,不可能因為我放棄曾小藝的,他也對我說過,要結婚肯定會有曾小藝的。」劉白河說道。

「是的,確實,岳浩先說的是你,可是還沒等說小藝,小藝就因為打架太大,接受不了,直接昏迷過去了。」曾穹宇說道。

「什麼?」听到這話,劉白河更加不可思議了,開口說道「看來曾小藝的心全在岳浩身上啊。」

「那現在是什麼情況?」劉白河繼續問道。

「只有等什麼時候小藝把岳浩忘了,把岳浩當做路人,小藝什麼時候才能醒了。」曾穹宇說道。

「啊?這也太殘忍了吧。」劉白河忍不住的驚叫了一聲說道。

「殘忍嗎?也許是件好事呢。」曾穹宇搖了搖頭說道。

「讓一個人忘掉一個她最愛的人,這還不殘忍嗎?就像你一個十分愛笑的人,卻讓你一直不笑,這不殘忍嗎?」劉白河忍不住的說道。

「那這也沒辦法啊,事情已經走到了這一步,都只能把命運交給上天,听天由命吧。」曾穹宇苦澀的說道。

「不,我覺得不會這麼簡單。」劉白河搖了搖頭說道。

「什麼意思?」曾穹宇有些不解的看著劉白河問道。

「我覺得岳浩抱著曾小藝,就是去找辦法了,他一直是一個我命由我不由天的人。」劉白河說道。

「我命由我不由天嗎?」曾穹宇默默地念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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