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浩說完這話,只覺得身邊有三道目光,都十分懷疑的射向了自己。
「你闖入了上古凶獸的領地,還只是在御獸師的時候?」劉白河看著岳浩說道。
岳浩可以明顯感覺到,劉白河的語氣中充滿了質疑,還帶有一絲絲的驚訝。
「真的。」岳浩苦笑著點了點頭「當初我也不知道這里是它的領地,只是誤打誤撞來到了這里。」
「我更想知道,你是怎麼活到現在的,那可是上古凶獸啊。」劉白河說道。
劉白河的這話,得到了另外的一人一獸的認可,他們都目不轉楮的看著岳浩,等待著答案。
「我說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你們信不信?」岳浩依舊苦笑著說道。
「什麼意思?」劉白河皺了皺眉說道。
「它給我說,讓我欠它一個人情,它就放我走,讓後我就活到了現在啊。」岳浩說道。
「人家是九境相柳,上古凶獸,你的人情對它來說,很重要嗎?」劉白河說道。
「這你不應該問我,而是去問那只相柳,我也不知道它是怎麼想的。」岳浩說道。
「糟了。」白酒突然暗罵了一句。
「怎麼了?」岳浩急忙問道。
「我們的位置被鎖定了,估計是這只相柳發現我們了。」白酒開口說道。
果然,白酒話音未落,一顆巨大的蛇頭已經伸到了幾人的面前。
「隱形陣法,嘖嘖嘖,還有一只白澤,真是了不得啊。」那顆蛇頭傳出一陣聲音。
「又見面了,小家伙。」還沒等反應過來,又有一顆蛇頭說道。
「控獸師,進步不錯嘛。」
「原來那個女孩怎麼不在了啊。」
「白澤怎麼會出現在這里啊,和你有關嗎?」
「…………」
不多時,九顆蛇頭都已經圍到了這三人一獸的身邊。
每顆頭都說著不一樣的話,場面頓時有些離奇。
「是啊,我又回來了。」岳浩強打著笑容說道。
「小家伙,白澤應該不會出現在這里吧?」一顆蛇頭靠近了白酒,開口說道。
「我也不想,是那個男性人類把我帶過來的。」白澤開口說道。
「不愧是瑞獸,出生即巔峰,就能夠開口說話,不像我們這些凶獸,必須要修練啊。」又有一顆蛇頭感嘆的說道。
「你們來這里干什麼的啊?」那顆最大的蛇頭說道。
听到這顆蛇頭說話,其他的八顆蛇頭都閉住了嘴,沒有再說什麼。
「我們來這里只是為了安靜,並沒有找您的意思。」岳浩開口說道。
「安靜,我這里是挺安靜的,不過這都是因為我的存在,才能讓這里這麼安靜,你們就這樣坐享其成嗎?」那相柳又說道。
「那前輩打算怎麼辦?」岳浩硬著頭皮說道。
「再欠我一個人情,怎麼樣?」那顆蛇頭露出了一抹人性化的笑容,看著岳浩說道。
「其實我真想不明白,當初我只是一個馴獸師,現在也不過是一個中級控獸師,我的人情有那麼值錢嗎?」岳浩有些無奈的說道。
「也許對別人來說,你的人情分文不值,但是對我來說,你的人情大有用處。」相柳笑著說道。
「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岳浩突然說道。
「我沒有名字,只不過是上古遺留下來的東西罷了,要什麼名字啊。」說到名字,這只相柳似乎有些傷感的說道。
「上古凶獸,不可能沒有名字的。」白酒突然說道。
「你可是上古凶獸後裔,應該也有名字吧?而且作為瑞獸白澤,名字更加重要吧?」相柳似笑非笑的說道。
「我自然有名字,但是不會告訴你。」白酒說道。
「道理一樣,我有名字,也不會說出來的,除非有人能認出我來。」說道這里,相柳的情緒似乎有些低沉,繼續說道「不過也要有人認識我才行啊。」
「那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算我岳浩又欠你一個人情。」岳浩說道。
「對了,之前和你一起來的那個小姑娘,怎麼沒來啊。」相柳突然說道。
听到相柳這話,岳浩只覺得背後一陣殺氣。
不用想,就是劉白河傳出來的殺氣。
岳浩急忙說道「她有自己的事情,怎麼可能跟在我身邊啊。」
「可我記得,她挺依賴你的啊。」相柳又說道。
岳浩只覺得背後的殺氣越來越重了。
要是劉白河的眼神也可以殺人的話,岳浩已經不知道要怎麼死了。
「不是的,面對你這樣一尊九境相柳,是個人都會害怕吧,而當時只有我在她身邊,她依賴我,再正常不過了吧。」岳浩說道。
「那現在呢,我仍然在你們面前,怎麼沒人依賴你啊?」相柳說道。
「很明顯的好不好,一看你就沒有惡意的啊。」岳浩說道。
「行吧,不和你扯了,我還有事。」說完這話,相柳扭動著巨大的身軀,離開了眾人的視線。
「又讓你欠一個人情,這個上古凶獸還真是有些離譜啊。」白酒忍不住的說道。
「是啊,真不知道這里有什麼好的,它竟然願意留在這里。」岳浩也忍不住的說道。
「岳浩,你不覺得應該說說那個女孩嗎?」劉白河突然說道。
沉默了半天,岳浩最終開口說道「她叫岳瑜兒,和我同族,現在是瑤池的預選聖女。」
「岳瑜兒,我好像听說過這個名字。」劉白河想了想說道。
「怎麼可能,你們又沒有什麼接觸。」岳浩笑著搖了搖頭說道。
「不對,我想起來了,四宗大比的時候,她曾經找過你,不過那時候你已經失蹤了。」劉白河說道。
「四宗大比?就算找過我,也不算什麼吧,我們畢竟是同族的啊。」岳浩說道。
「現在不是說這些事情的時候,怎麼處理這個女人啊。」白酒在一旁說道。
岳浩立刻看了看坐在地上的虞因書。
殺了吧,有點于心不忍,不殺吧,也不能帶在身邊,難不成真把她扒光,吊在城門上啊。
「之前不是說好了嘛,城牆上的果女,就是她。」劉白河皺了皺眉說道。
對于這個貪生怕死,寧願給雞坐鼎爐,也要苟且偷生的女子,劉白河心中充滿了惡心。
「不要,之前不是說好了,我全部說出來,就不會那樣的嗎。」听到劉白河的話,虞因書顯得驚恐萬分,立刻大聲喊道。
「那你覺得,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處理你呢?」岳浩笑著反問道。
「當然是把我放了啊。」沒有絲毫猶豫,虞因書立刻說道。
「可是放了你,你能管住你的嘴嗎?」岳浩說道。
「當然,今天發生了什麼,我都不知道。」虞因書立刻說道。
「姬王問呢。」岳浩繼續說道。
「它不會問這種事情的。」虞因書立刻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