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城牆上的裸女

作者︰喜歡揮斥方遒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姓名。」

「虞因書。」

「性別。」

「女。」

「年齡。」

「三十有七。」

岳浩問一句,虞因書答一句,這不由得讓岳浩想起了警察詢問煩人那一套。

看來今天,自己也可以過一把警察癮了。

岳浩忍不住的在心中說道。

「繼續問啊。」虞因書撇了岳浩一眼,繼續說道。

「姬王是誰?」岳浩突然說道。

听到岳浩這話,本來毫無波瀾的虞因書直接愣在了當場,額頭上冷汗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什麼姬王啊?我不知道的。」虞因書聲音顫抖的說道。

「別給我裝,不說實話,你會生不如死的。」岳浩面色十分嚴肅的輸掉。

「生不如死?我還不知道那是什麼滋味你。」虞因書穩了穩心神,開口說道。

「你覺得我們沒有任何把握,就敢向你問姬王的事情嗎?」岳浩說道「你和姬王干的那些事,我們都知道的。」

虞因書臉色又是一陣蒼白,開口說道「姬王是誰我都不知道,我能和他干什麼事啊?」

「繼續裝,是不是非要把那和一只雞的齷齪之事搞得無人不知,你才願意啊。」岳浩說道。

「什麼齷齪之事,我根本不認識他。」虞因書依舊嘴 的說道。

「你是張永祥的妻子,有些事情我不想深說,但是你要是還閉口不談的話,就不能怪我們了。」岳浩有些無奈的說道。

「你想干什麼?」虞因書說道。

為什麼這個世界沒有相機,要不然早就讓你自己看看自己那副模樣了。

岳浩忍不住的在心中說道。

「把你扒光,讓後吊在城門上,你覺得怎麼樣?」岳浩想了想開口說道。

岳浩說完這話,身邊的劉白河都一臉厭惡的看著他,似乎是羞與他為伍。

「你敢!」同樣身為女人,還是目標的虞因書顫抖著嘴唇說道「我是清水縣縣令的妻子,你不敢這樣對我。」

「等你和姬王的事情公之于眾,你還是張永祥的妻子嗎?恐怕連青樓都沒有你的容身之地吧?」岳浩似笑非笑的說道。

「他們不回相信的。」虞因書仍然頑強的說道。

「相不相信,那時候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已經被扒光吊在城門上了。」岳浩繼續說道「你覺得這時候,張永祥還會要你嗎?」

「你……」听到岳浩這話,虞因書氣的渾身都在顫抖,不過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因為她知道,面前這個男人說得對。

虞因書想清楚了利害關系,猶如泄氣的皮球,十分低沉的說道「你想知道什麼,問吧。」

「姬王是誰?」岳浩又重復了一遍自己剛才的問題。

「我也不清楚,據說是上古凶獸的後代。」虞因書說道。

「啊呸!」听到虞因書這話,一旁一直看戲的白酒忍不住了。

「就它也配是上古凶獸的後代!采陰補陽!我還從不知道那只上古凶獸會用這種無恥的手段!」白酒說道。

劉白河也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

「它是怎麼說的,我也不清楚了。」虞因書說道。

「它會說話?」岳浩敏銳的抓住了關鍵詞,開口問道。

「會,不過不經常說。」虞因書說道。

「九境異獸啊。」岳浩嘆了一口氣說道。

「確實,能說話卻不會化人,只能是九境異獸了。」劉白河點了點頭說道。

「無恥之徒,靠著采陰補陽,才成為九境的吧!」白酒有些憤恨的說道。

岳浩突然陷入了深深地無奈之中。

似乎觀察到岳浩的異常,劉白河有些疑惑的說道「你怎麼了?心情不好?」

「不是的,只是有些郁悶。」岳浩說道。

「為什麼?」劉白河不解的說道。

按照她的理解,岳浩笑著抓住了虞因書,也撬開了她的嘴,應該趁熱打鐵,繼續追問啊,怎麼突然之間便郁悶了?

「我在想,我只是一個小小的中級控獸師,為什麼身邊全是九境異獸之上的,我很不解啊。」岳浩說道。

「這……」听到岳浩這話,劉白河也愣了一下,似乎沒想到岳浩竟然是因為這件事。

「確實有些不合常理。」劉白河點了點頭說道。

「因為你身上有東西。」白酒突然說道。

「什麼?」岳浩有些疑惑的說道。

「氣運,你是得大氣運者,當然與眾不同啊。」白酒說道。

不過這句話只有岳浩听到了,兩外的兩個女人都沒有听到,畢竟事關重大,還是謹慎些的好。

「真的是因為這嗎?」岳浩開口問道。

「應該吧,不然你準備怎麼解釋?」白酒想了想說道。

「會不會是因為我天賦異稟,上天特別眷顧于我?」岳浩說道。

「這和大氣運者,不一樣嗎?」白酒有些不解的說道。

「好了,說正事吧,你和姬王是怎麼認識的?」岳浩又看向了虞因書,開口說道。

「就是在我們家里。」虞因書說道。

「家里?」岳浩有些疑惑的看著她說道。

「對,大概是在一個月前,我正準備休息,就發現它出現在了我的床上。」虞因書說道。

「出現在你的床上?張永祥呢?」岳浩則有些疑惑的說道。

「這……」虞因書有些尷尬的想了想,但出于無奈,還是開口說道「他找了一個小妾,那一段一直都在那里睡覺。」

「哦,原來是失寵了。」岳浩笑著說道。

虞因書則一言不發。

「那你和姬王的事情,是怎麼開始的?」岳浩說道。

「這……」虞因書貿然听到這話,十分尷尬的向四周看了看,開口說道「能不能不說?」

「不能,除非你決定要成為一件藝術品了。」岳浩說道。

「藝術品?什麼意思?」虞因書有些不解的看著岳浩說道。

「城牆上的果女,我連名字都想好了,怎麼樣?」岳浩笑著問道。

不過岳浩的笑容,在虞因書看來,比魔鬼都有過之,無不及。

「說吧,在不說的話,你可能真的會成為城牆上的果女的。」劉白河也在一旁說道。

虞因書咬了咬牙,最終還是開口說道「第一次是我被它迷暈之後,它強迫我干的。」

「那第二次,第三次呢,要知道,這種事情絕對可不止一次。」岳浩說道。

虞因書又咬了咬牙,繼續說道「這種事情,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有了第二次,就有第三次,畢竟它是一只會說話的雞,我根本沒有反抗的余地。」

「他沒有許諾給你什麼嗎?」岳浩有些好奇的說道。

「他為什麼要給我許諾什麼?」虞因書苦笑著搖了搖頭,繼續說道「它的實力在那里擺著,我就是不從又能怎樣?大不了把我殺了再換一個人。」

「殺了?」岳浩皺了皺眉說道。

「嗯,還記得我說過的張永祥找的小妾嗎?」虞因書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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