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鐺鐺~鐺鐺~」
在場的眾人都听到了這清脆的銅鑼聲,臉上的表情都變得有所不同。
「是國禁軍。」慶薇低聲說道。
「羽林城內,禁止異獸出沒,你不知道嗎?」一個身披盔甲的男子出現在了岳浩面前。
他的身後跟著大概有一二十人,各個都是全副武裝,手中拿著兵刃。
其中一人手中拿著一面銅鑼,剛剛正是他在敲打。
「你們是誰?」岳浩看著來人,一臉不解的說道。
「噗~」
听到岳浩的話,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呆了。
這可是羽林城明面上的最高力量啊,國禁軍啊,他竟然不知道?
那說話的人也有些發愣。
當了這麼多年國禁軍,還是第一次听到這種話。
不過想想也正常,他們國禁軍已經多少年沒有出現過了,不知道也說的過去。
「我們是直屬羽林國的國禁軍。」那人開口說道。
「國禁軍?那是什麼?」岳浩繼續問道。
這下眾人更是吃驚了,不會吧,難道真的有人連國禁軍都不知道?
那人的臉忍不住的抽搐了幾下。
現在的人可真是太狂了,竟然連他們國禁軍都不放在眼里,不過看他的實力,應該還沒有這個本事啊。
「專門捉拿你的。」那人忍不住的說道。
「捉拿我?」岳浩笑了笑,繼續說道「憑什麼啊?」
「就憑我們是國禁軍,你在羽林城釋放異獸!」那人說道。
他的聲音都有些變形,已經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不能釋放異獸嗎?」岳浩繼續問道。
「不能,國有國法,羽林國有明文規定,羽林城內,禁止釋放異獸。」那人強忍著怒火說道。
「哦,這樣啊。」岳浩想了想繼續說道「那會判什麼罪啊?」
「目中無人,上至死刑,剿滅九族,下至……」那人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岳浩打斷了。
「什麼玩意啊,就因為這就要剿滅我九族?你憑什麼啊?」岳浩十分不服的大喊道。
「國有國法,家有家規。」那人繼續說道「有什麼事情,去公堂上辯解去吧。」
「慢著。」就在這時,突然有人說道。
听到這聲音,在場的眾人都忍不住的向那里看去。
岳浩定楮一看,說話的人竟然是曾穹宇,他的身後還跟著空桑山的眾人。
「殿下。」看到來人,為首的那名國禁軍低頭說道。
殿下?哦,對了,我怎麼把這事忘了,曾穹宇可是當今國王的兒子啊,曾小藝更是備受寵愛的小公主。
「這位是我們空桑山的人,初次到達羽林城,不懂規矩,還望見諒。」雲輝走了出來說道。
「規矩就是規矩,豈有更改的道理?」那人已經抬起頭說道。
「我也不行嗎?」曾穹宇皺了皺眉頭說道。
「沒規矩不成方圓,這件事通融不得。」那人搖了搖頭說道。
「這……」曾穹宇也有些難辦了。
本以為自己殿下的身份會有點用處,沒想到竟然還是不行。
岳浩突然眼珠一轉,大聲喊道「諸位,誰能保我不被這什麼國禁軍抓,我必有重謝。」
籽月在他心中暗自說道「我就不該告訴你。」
「哈哈,要不是你說了,我也不敢這樣做啊。」岳浩在心中笑著說道。
「哼,我到要看看,誰敢在我國禁軍的手下保人。」听到岳浩的話,那人顯得十分不服,大聲說道。
「我可以嗎?」就在他剛說完話,一個人影出現了眾人面前,說道。
這聲音十分空靈,听不出半點感情,就好像是一個會說話的機器。
岳浩也不由得看了過去。
那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只異獸。
好像是一只麒麟,但又不是麒麟,長有一只獨角,身材較小,只有一只羊的大小。
雖然籽月已經告訴過岳浩了,但岳浩還是忍不住的那山海圖錄看了過去。
名稱成年獬豸
屬性無法顯示
等級無法顯示
天賦無法顯示
技能無法顯示
進化無法顯示
前途無法顯示
僅僅只能看到一個名字,知道這是一只獬豸。
「獬豸大人,怎麼是您?」看到這異獸,為首的那名國禁軍差點嚇得尿褲子,顫顫巍巍的說道。
「我說他沒錯,你信不信。」那只獬豸說道。
「信,當然信。」那國禁軍連忙說道。
「哦?你不是說沒人能從你國禁軍手中保人嗎?」獬豸說道。
「您不算,您是正義的化身,這點誰不知道,您要是說他沒錯,那肯定是我弄錯了。」那人繼續賠笑著說道。
「是嗎?看來我還有點威嚴啊?」獬豸說道。
「那當然,那當然。」那人繼續說道。
「好了,這個人我帶走了,你們有什麼異議嗎?」這一次,獬豸是對著在場的所有人說的。
誰敢有異議啊,這可是能夠口吐人言的獬豸,而且敢大搖大擺的出現在羽林城,國禁軍的人都沒有半句怨言,要是還猜不出來的話,這些人就白活了。
見到無人說話,獬豸瞬間消失在了眾人眼前,連帶著岳浩也不見了。
…………
「鎮國異獸,正義化身,九境獬豸,怎麼會突然救下岳浩啊。」回到客棧的空桑山眾人都感到十分不解。
「我也不知道,不過這應該是件好事吧。」劉白河小心翼翼的說道。
「誰也不敢確定啊。」雲輝十分感嘆的說道。
「岳浩只要沒做錯什麼事,獬豸就不會對他動手。」岳慎突然說道。
「話不要說的太滿啊。」諸葛連襟搖了搖頭說道「誰也不知道那獬豸想要干什麼。」
「你們以為那獬豸為什麼叫做正義的化身啊,它絕對不會對任何一個好人動手,也絕對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壞人。」岳慎說道。
「你怎麼知道?」雲輝有些懷疑的說道。
「這是我師兄告訴我的,獬豸代表的是絕對的公平正義。」岳慎繼續說道。
「但願吧。」劉白河默默的說道。
…………
獬豸把岳浩帶走了,小黑也自然跟著離開了,那名國禁軍帶著人馬又返回了那處院子。
「怎麼回事?人呢?」還是那三個人,看著回來的國禁軍說道。
「被救走了。」那人低著頭說道。
「什麼!誰敢在我們國禁軍手中救人,他是不是不想活了?」三人之中立刻有人大怒的說道。
其他兩人雖然沒說什麼,但都是面色不好的看著那人,要是沒有一個合理的解釋,他這國禁軍也是當到頭了。
「是鎮國獬豸大人。」那人繼續說道「它出來說那人沒錯,我們也不敢繼續動手啊。」
「那只獬豸?它怎麼出來了?」听到這話,三人瞬間消了氣,不過又十分好奇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他已經把那人帶著了。」那人搖了搖頭,苦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