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5會笑的卡卡西

作者︰山鬼不愛听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天膳很憤慨,冷情冷面的他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的情緒波動了。

上一次,還是因為旗木朔茂的死亡。

可凱卻很快的就調整了好自己的情緒;陽光是他的天性。

可能只有像他這樣一根筋的家伙,才能把體術修煉到那種地步吧,那種可對抗六道的極致。

看著表情逐漸凝重的天膳老師,凱知道老師這是替自己的遭遇感到不滿了,但凱依舊選擇了善良以待,甚至勸慰在憤怒邊緣的老師道。

「沒關系的天膳老師,我的父親不是也沒有通過中忍考試,如今不也成為上忍了嗎?」

說著凱握緊了拳頭。

「反正青春就是時而酸澀時而嚴苛的東西啦,……我相信努力是絕不會背叛人的。」

說著凱轉頭看向了卡卡西。

「我的同伴卡卡西,老師說你是天才,而我是努力的天才;那麼為了慶祝我今天參加了中忍考試。讓我們來一次,天才之間的對決吧。」

簡單地一句話,凱自己把自己感動壞了,淚流滿面的他高呼道。

「不管痛苦也好、悲傷也好都要努力到底,木葉高傲的蒼藍猛獸瘋狂阿凱!燃燒吧,青春!」

說完凱飛奔了出去,嘴里還高呼道。

「卡卡西,誰先到訓練場誰就是勝利者!輸的人,就圍著木葉跑二十圈吧!」

凱就這麼跑了,也不管卡卡西答不答應。

面癱的卡卡西嘟囔了一句。

「傻逼!」

似乎根本就不準備搭理凱的邀約。

但是嘴上說著不要,可是身體卻很誠實;卡卡西依舊跟上了凱的腳步;奔跑中,二人還撞了一下。

這一幕,看的宇智波兜和天膳一臉的黑線。

師徒四人,三個面癱的中間混進一個哈士奇,弄得畫風都變了。

相對于卡卡西和凱來說,卻不這麼認為。

年幼的畢竟兜還是個孩子,小孩子總是崇拜大哥哥,想要加入大哥哥的游戲。

尤其是以天才之名響徹木葉的卡卡西,那可是比鼬這種吹捧出來的家伙含金量要高的多的。

至少兜是這樣認為的。

畢竟他與鼬年紀相仿,又與之齊名,私下也不是沒較量過。

所以比試沒有贏過但是也沒有輸過的兜很瞧不起鼬。

什麼三四歲經歷忍界大戰,五歲在木葉內戰中保護了懷孕的母親,六歲忍校畢業成為中忍,開啟了三勾玉寫輪眼。

可哪有如何,還不是被白痴 耍的亂轉,還不是與什麼也沒經歷過的自己戰斗的不相上下。

要知道,自己可是從沒有贏過卡卡西哥哥的。

因此,卡卡西成了年幼的兜地偶像。

冷靜,睿智,果斷,冷血,這才是兜心中的卡卡西,與邁特凱那個傻乎乎的學長是兩個極端啊。

可為什麼,在外人面前總是冷著臉的學長,卻和那個同組的綠頭皮玩的到一起。還那麼的快樂,那麼的投入,甚至樂在其中。

反而對自己這個與他性格相投的學弟視而不見。

想不通,真的想不懂。

沒辦法,十多歲的孩子終究與五六歲的孩子差著年紀,卡卡西和凱總是習慣性的忽略這個小屁孩。

這讓兜很吃醋。

看著卡卡西竟然陪著凱犯傻,而忽視了自己,兜嫉妒心爆表。

因為凱學長,我也中忍考試沒過啊?我也很需要安慰啊!

為什麼卡卡西哥哥不願意看看我。

該死的西瓜皮。奪走了卡卡西哥哥對弟弟所有的愛,要不是打不過他,我宇智波兜絕對要和他單挑的。

沒辦法,實力不行,就告狀,這是小孩子的特權。

「天膳老師,卡卡西學長竟然如此不著調,難道你也不管管嗎?」

兜說的很認真,眼楮仿佛在說,老天你相信我,規勸下卡卡西學長,不要讓他越走越遠了。

天膳看了這樣的兜搖了搖頭。

小孩子之間總是會為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煩惱,告狀是他們的本能;在養小四郎的時候,天膳粗暴的禁止了這樣的行為。

那時候的他覺得這是幼稚的行為,可現在卻覺得有趣。

天膳模著宇智波兜柔順的頭發,顯得很有耐心。

「小兜啊,你又不是沒有哥哥,為什麼要那麼在乎別人的想法;卡卡西又不是不喜歡你,你怎麼能強求別人只喜歡你呢!」

幼年的兜除了孤兒院的一段時間以外,沒有經歷過什麼苦難,自然不會有以後那種苦大仇深的想法。

他甚至因為哥哥們的存在,繼父和母親的寵愛,有些驕縱。

當然他也有驕縱的資本,不論是自身實力,還是家世都足夠他驕傲的。

只是此刻,被天膳戳穿了心思,兜臉紅的道。

「那個,天膳老師不是啦!我就是想不懂,為什麼卡卡西學長對凱學長如此包容啊,甚至願意和他胡鬧!」

宇智波兜想不通,他覺得他和卡卡西才是一類人。一樣的帥氣,一樣的冷靜,一樣擁有天才之名。

而天膳卻很容易就能想通,人從來都不喜歡和自己一類的那種人。

他覺得應該適時給孩子一定的指導了,免得嫉妒泯滅了孩子的善良。

「兜啊,你要知道一顆最清澈的心,只有另一顆清澈的心會懂得;就好比只有南賀的的秋天,才知道梧桐為什麼葉落。」

天膳的比如過于文青了,兜還是太小了,听得懂卻听不明,只能疑惑的看著天膳。請求天膳繼續解惑。

天膳牽起了兜的手,在這一片落葉里,一陣涼風里,領著兜漫步,體味秋的滋味。他們細碎的腳步,觸踫到秋的涼意……于細微之處,人可知秋;而知秋,亦是迎秋。

「小兜啊,你看到的卡卡西,不過是帶著濾鏡的卡卡西;你把他當成了和你一樣寡言而冷靜的人,這也不過是你自己的一廂情願!」

暄氣初消,花葉皎潔,天地間的風景,還未有懍烈蕭瑟氣態,而帶著含苞待放的澄澈。

被牽著手的兜感受到了秋天的一縷暖意,抬起嬌俏的小臉看著天膳問道。

「難道卡卡西學長不是個睿智冷靜的人嗎?」

「卡卡西他是個逼不得已而變得沉默的人罷了。不能說也不敢說,才造就了他那副樣子!」

天膳的話給兜帶來的很大的沖擊,自己心中的卡卡西與天膳老師嘴中的卡卡西學長完全是兩個人啊。

「不會吧!」

而天膳卻相信自己的判斷,別看天膳長得年輕,但是年紀並不比彈正他們小;各式各樣的人他見多了。

迫不得已展現出的那種表里不一的人,他也見多了。

卡卡西這樣的就叫做,悶騷,他從不是個冷血的人,反而很熱血的。

天膳肯定的回答了兜一句。

「當然會了,卡卡西他的父親背負著罵名身亡,整個家族的壓力壓在年幼的他身上;你讓這樣的他怎麼敢輕易的暴露自己的情緒,他也只能以面具示人了!」

說著天膳反問了兜一句。

「可,那是真正的他嗎,或者真正的他又有誰在乎呢?」

天膳帶著兜漫步在前往訓練場的路上,一邊走一邊說。

初秋,美在溫和,不凌厲,它似乎和人一樣,也有自己的心聲,有自己的沉澱。如詩人指尖的煙灰,帶著燻熟的溫香,吹來半冷半暖的風,溫柔恬淡……初秋的饋贈,一切都是剛剛好。

可這樣的景色,卻容易讓故人涌上心頭。

「也不知道,朔茂見到如今的卡卡西,會滿意嗎?」

想到這些,天膳的話語都變得柔和了許多。

「小兜啊,你要知道,如今卡卡西父親的往事已經被翻案;木葉的白牙不是個懦夫,而是個勇敢承擔責任的勇士;那個被被他救下來的前木葉怯懦的幸存者,以自殺博同情卑劣的家伙才是個懦夫。」

兜也知道這些事,猛地點頭應付道。

「哼,我早就明白的,那個木葉卑劣的忍者,若真的把任務看的比他的生命還重要,早在卡卡西父親決定放棄任務的時候就自殺了又怎麼會回到木葉了才自殺;」

「他甚至自殺的時候都叫嚷的那麼大聲,生怕沒人阻止他一樣!」

說著兜不屑的用手扇了扇秋風,似乎提到那樣的木葉就臭不可聞。

「有些人,就是如此,明明自己無能,卻要把失敗推卸到別人不夠強大上。我弱我有道理!這種人,連人都不配當!」

即便得知了一個不一樣的卡卡西,兜依舊偏愛他,因此偏愛他的父親。

第一聲蟲鳴,揭開迎秋的第一絲清涼意,那是秋天的致意,也是年華的嘆息。

「一片秋蟲響黃昏,幾家炊煙裊余暉。」

老友的洗白,是天膳最開心的事情。雖然天膳有時候也不得不承認,很多時候,很多事情,人力有盡時,會做不到,做不好。

但是該承擔的,總要去承擔的。

懦夫從來都不是把事情做不好的人,而是那些明明自己做不好,可是卻要去嘲諷正在做的那些人。

塑茂是個英雄,而木葉確是一群懦夫。

如今,旗木的家族也得到了妥善的保護,旗木的兒子不需要背負別人的人生,還擁有了一個英雄的父親。

卡卡西也應該暴露自己的天性了!

「兜啊,所以眼前的卡卡西才是真實的卡卡西,他不過是個帥氣版的邁特凱,而邁特凱也不過是個長歪了的卡卡西罷了。」

說著,天膳認真的問兜道。

「那麼這樣的卡卡西,你還喜歡嗎?」

突然被老師這麼逼問,兜一時間無法接受。

師徒二人此刻已經漫步到了訓練場,兜看著那穿著一身緊身的體能服配蘑菇頭的邁特凱,幻想他就是面具下的卡卡西,驚呼道。

「這怎麼可能!」

逗弄兜,讓這個表情管理始終良好的弟子失態,天膳覺得太有趣了。

「這有什麼不可能啊。小兜啊,大多的時候,我們喜歡的人,不過是我們想象出來的人;若真的欣賞、真的喜歡,自然會願意接受他的一切的,因為那才是真實的他。」

說著,天膳指了指訓練場上打斗了起來的卡卡西和邁特凱道。

「那麼,你願意喜歡一個會笑的卡卡西;還是那個背負一切,裝出來的冷靜的卡卡西啊!」

《一劍獨尊》

听老師這麼說,兜不說話了,他還沒有想好。

田野間,小陌畔,幽幽切切的聲音此起彼伏地響起來了,像竊竊私語,又像一曲交響樂。草叢中,低窗下,蛐蛐兒、蟋蟀、萬千的秋蟲呢喃里。

天膳輕易地毀了兜無憂無慮的童年,甚是不以為意。

小孩子嗎?人生中遇到的最多的就是不如意罷了。慢慢的他們就會習慣了。

那些唾手可得的蟲鳴和親切分明的秋色,才是暖秋。

七歲那年小四郎捉住了一只蟬以為就抓住了整個夏天,惡趣味的天膳踩死了那只蟬,毀了小四郎的童年。

今天,天膳揭穿了一個偽裝的卡卡西,也毀了兜的童年。

都是自己的孩子,怎麼能厚此薄彼啊!

這才是兜完整的童年啊。

天膳滿足了,人老了就這點樂趣,含飴弄孫,頤養天年。情情愛愛那是傻逼采取干的是,彈正就是個大傻逼。

詆毀了甲賀的領導人一句,天膳開始想起了正事。

眼下,天膳要處理的就是弟子的晉級問題,中忍考試又不會唯一晉升的途徑,或許自己應該帶弟子們上一次戰場了。

啟大人的計劃不能耽誤,利用盟友正面牽制霧忍,達到幻能突襲水之國的計劃才是一切。

也不知道幻在搞什麼,怎麼草之國哪里的動靜卻鬧越大了啊。

「這個該死的老女人,一把年紀了公主病卻越來越重了,不把世界折騰的圍著她轉了,她就活不下去了嗎?」

而卻出乎天膳所料,草之國動靜是越來越大了,可卻不是幻婆婆鬧出來的。

草之國的這一仗,竟然打了好幾天。

啟不關心帶土的生死,卻關心自己的部下們。

帶土活下來了,那就是他的宿命;沒活下來,也是帶土應得的人生。

這不需要啟去干涉,因此他沒有去神無毗大橋;

死的活的帶土,都不會影響啟與斑的對決。

草之國的戰爭,才讓啟更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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